秦止好不容易恢复成正常的脸色顿时又以光速黑了下去。
“谁告诉你说镜公子是我爹私生子的?他也配?” 关莺啊了一声,似乎是颇为遗憾的仔细观察着秦止的脸色,一脸“你是在说谎吧一定是在为了家族名声而说谎吧其实镜公子真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吧”观察破绽的表情,“难道不是?如果不是你亲生弟弟,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权力捅这种娄子,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又怎么会惊动堂堂少庄主亲自出江湖来追查?又怎么会够资格让你把他当成垫脚石?”
秦止:“……”
他到底该怎么和关莺解释,自己就是闲的慌没事找事的隐藏身份来江湖来随便找个处头鸟打,出云山庄在江湖上好歹也混了这么久的名声了,能出个这种二货叛逆实在是不容易,不管是于情于理都不能放过,关镜公子的血统个屁事儿。
那货不过就是小时候爹妈带着上门打秋风,在庄上住了小半年,然后在追逐富贵权力的一条上开窍了而已。
“我……”张张嘴,秦止才刚想说话就立刻又把嘴牢牢闭上,对面关莺已经站了起来,冲着门口一脸关心状的走了三步,又怔怔的停了下来。
“你……你这是出去打探消息呢,还是去打架了?”秦止颇觉疑惑的一回头,然后顿时傻在了当地。 原本还衣帽光鲜的出门的方炼,这个时候正鼻青脸肿衣不蔽体的戳在门口,鼻子上还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龙。
愣了愣,关莺最后还是没给半分面子的坚持着把自己最后一句话给吐了出来。
“还是……你让人给打了?”
秦止:“……”
“齐大哥,关姑娘……”二货小白摇摇晃晃的往前踏出一步,噗的一口血,吐出一颗牙,“小……小心,山贼……山贼就在门外。”
关莺:“……”
秦止:“……”
所以说,打架对于江湖人士来说非但不是错,反而还是家常便饭,但像方炼这种自己打架不算,还把小混混领到家门口来的行为……
秦止觉得,他都想不出有什么更贴切的词汇来形容这种不仅蠢而且二,不仅二而且极度没品的行为了。
“山贼,在门外?”关莺不死心的往门口走了两步,侧耳听了听,确定了门外拐角后的确有那么七八个人的呼吸声之后,依旧不死心的又看向已经摇摇但死活不欲坠的方炼。
后者弱弱的冲她点了点头。
秦止揪过方炼衣服领子把他扔给店小二,把手伸到怀里,停了停,又放出来,扯下腰间钱袋也一并扔了过去,“扶方公子上去休息,再去请大夫,剩下的钱都归你了。”
小二掂明白钱袋分量之后,欢天喜地得连应一声哎的功夫都没有,拖着方炼连拉带拽的就往楼上走。
秦止长叹了一口气,关莺随手往腰间抽了把刀出来拎在手里。
长相还颇为清秀文弱的青年突然从天而降的出现在了台阶下,随手一掌就把门框拍了个粉碎,“谁他妈是这小子后面撑腰的?滚出来给……”
秦止闻声顿时一呆,等回过头来时清秀青年最后的那“爷瞧瞧”三字就被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秦……秦秦秦……秦少爷?”
从了良的山贼,还是山贼
关莺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确定小二已经扛着方炼进房抹药了才把刀重新系回腰间。
“认识的啊。”
秦止唔了一声,抄着手看向已经从和其外观极其不相配的张牙舞爪大灰狼成功变身成为与其外观极其相适宜的温柔沉稳小绵羊的青年,“苍曳,你怎么会在这里?”
于是立刻就有另外几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紧跟着从天而降,凑到苍曳身边,警惕地盯着秦止。
其中一人还自以为秦止看不到的偷偷扯了扯苍曳衣角。
“苍公子,少爷吩咐过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说了恐怕不妥吧。”
秦止:“……”
关莺:“……”
苍曳:“……”
“花琰?”一直以来都以精研贴身暗器小机关为主要目标的花家从来都是武林中的各色怪人聚集地,而到了秦止这一辈儿,花家三少更是怪出了自己的风格。
高兴起来了能扯着秦止连喝上三天三夜的酒不合眼,原因就是他刚刚丢了一件新打好的机括。不乐意起来就连秦止他爹的帐都不买,只因为出云山庄庄主不幸生错了时候,刚好卡在了花琰有灵感的时候过大寿。
再加上苍曳本身就是花家三少的专属贴身侍从,虽然秦止没在花家见过剩下几个壮汉,但这并不影响他一口就从花家的三个少爷之中把花琰给挑出来点名。
苍曳一巴掌把扯自己衣袖的壮汉扇一边去,恭恭敬敬的冲着秦止一折腰,“秦公子,我家少爷就在山里。”
“姓花,淮北花家啊。”关莺一拍脑袋,反应了过来。
秦止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眼关莺。
“你要去就去,看我干什么。”后者自动自觉退后半步,一只脚跨进门槛,“不是还得有一个人留下来么。”
抬手虚点楼上,关莺笑得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镇上来了山贼,没个人稳住那一位,上好药之后他不得领着官差去活烧了那座寨子?”
秦止默默的看向苍曳。
“秦公子认识那小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在苍曳秦止面前已经非常努力的收敛了自己隐藏在文弱青年外貌一下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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