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看的没去计,光是她无意中撞到的,秦止往方炼菜里房里乃至衣服里枕头里,扔的mí_yào都不止十来种了。
还全部都试过一遍,亏他好意思说得出口!
“那就不是天生如此。”当然,吐槽归吐槽,如果换了是自己,估计做法应该和秦止一模一样,甚至她可能还会出于做机关而练出的习惯,搭配着三四种不同的mí_yào往方炼身上试,以求试验出新的效果。
从这一点上看,尽管感情上关莺同情方炼,但就理智而言,她觉得方炼应该烧香拜佛弹冠相庆的赞叹自己的好运气。
至少没栽在她手上。
摸摸下巴,关莺往后一倒靠在了车壁上,“桃花夫人既然很清楚落日宫的习惯,那么她必然也清楚我和我爹都不喜欢用mí_yào或是毒药这类东西。”
秦止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我手上有料即将要爆”的前兆,“你的意思是说,桃花夫人或者是方炼,其实还有别的想要对付的人?”
关莺颇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秦止,“如果说桃花夫人和镜公子有联系,而你们出云山庄的mí_yào数量又恰巧挺多……”
拖上声音欲言又止,关莺一脸“你赶紧招,是不是出云山庄也做过什么杀人灭口伤天害理勾当”的县太爷审案表情,目光灼灼的回视秦止。
秦止:“……”
于是,大概是由于关莺目光太过于热烈,被活活噎了半天没说话的出云山庄少庄主,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选择了一句对关莺基本上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讽刺。
“你想象力还真好。”
“少主,到城外了。”马车慢慢悠悠的在路边停了下来,李叔敲敲车壁,汇报完行程之后干脆利落的撂下一句“属下先进城打点”,就好心好意的为自家少主腾出了一个在他看来足够让二人你侬我侬的私密空间。
秦止朝关莺怀里扔了个黄金面具。
然后关莺的脸成功的跳到了一抽再抽,抽了还抽的境界。
“……非要戴么。”
她就是再爱财,也在自己的玉刀外面弄了层普通刀鞘,戴着张黄金面具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的当马车夫,这种事情关莺自认为会比没戴面具更丢人。
“原本你可以不戴,但镜公子已经见过你了。”秦止闲闲敲敲桌子,声音透过面具总给人以一种瓮声瓮气的诡异感,“总得为以后考虑。”
“到了之后戴行不行?”不得不说秦止给的理由还算是充分,关莺抬起手,还没等把面具扣上脸就又把手垂了下来,“你有见过戴着金面具赶马车的傻缺?”
秦止:“……”
“不能让方炼发现我们身边有人。”秦止很明显是被关莺的傻缺俩字给再次噎到了,过了半天才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李叔已经进城提人了,而且你也不想现在就让人看到你我长相吧,毕竟是要在这里开店。”
关莺一扬手中房屋布局结构图,“五栋小楼各三层楼还带个大花园,确切的说,是开青楼卖消息对吧。”
秦止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杀人太危险而且方炼武功靠不住很容易露馅,做生意的话又和自己关莺两家想冲突,虽然说不至于被打压,但做得太明显了露馅几率不比做杀手生意来的小,装告老还乡的官儿和江湖基本挂不上钩,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消息买卖都是一个相对短期速成的好方法。
“那就把马车扔了。”关莺沉默半晌,终于给出了个折中方案以表示自己死都不会当街戴面具的决心。
秦止:“……”
于是,自己倒贴一坨纯金给关莺的结果就是,她给自己出主意让把马车给扔了?
关莺非常有骨气的把面具扔回了秦止,自己毅然决然的钻出了马车,挥刀就朝车辕给剁了下去。
秦止:“……”
也就是说,刚刚关莺说的其实并不是建议,也不是商量,更不是征询,其实只是告知?
刚刚才由于有马车坐了而稍微有了那么一点从泥腿子感里抽离出来的少庄主,顿时倍感苦逼。
最后再次折中的方案就变成了秦止掏出原本隐藏身份第一方案的黑纱斗笠,戴在面具之上,总算让关莺停止了马车拆解的工作。
鲜衣怒马正打算疾驰入城的青年隔得老远就开始盯着关莺,等经过关莺之时还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继而又回头看了一眼,最后狠狠一勒马缰,猛的停在了当地,又颠儿颠儿的跑了回来。
“宫主?”
关莺顿时就给狰狞了。
所以说,她明明都把脑袋蒙成这样了,洛容到底是怎么认出来她来的啊!!!
“这个……宫主,刀。”青年颇为无语的伸指点了点关莺虽然已经顺手背到了身后去的,但是仍然由于角度问题而被自己大老远就看到的玉刀,利索的翻身下马,微微躬身,“桃花夫人的消息已经打探到了,属下正打算去寻师父,在这里碰到宫主实在是太好了。”
三两下把面具连同纱罩一并扯下来,关莺点点头,总算是在洛容看到她脸之前恢复了正常表情,朝他平平伸出手掌,“辛苦了,拿来吧。”
后者从怀中摸出个纸筒,双手捧了递到关莺手上。
“老……你师父在这儿?”拆了外面绑着的红线,关莺先是一目十行的扫,然后速度就越看越慢,看到后来几乎变成了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读完,才嘴角微抽的把最后半张纸扯了下来,递给秦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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