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影子,何况,这并不是七年月落的花季。
因为水凝霜的事情,夏侯衾容听过“七年月落”,不免多了一成担忧:“你确定?”
花晓色突然一笑:“关你何事!”
“最好慎言,否则……”夏侯衾容不耐烦。
“如何?”花晓色毫不畏惧,自傲地他已经摸清楚夏侯衾容的实力,显然有些得意轻蔑,“再玩儿一场?”
“我们不能确定阿宓就在里面,但,这是阿宓留下的唯一线索。”像是没有听到花晓色和夏侯衾容的暗潮汹涌,夏侯命宛担忧地分析现况,“宅子虽荒废,这里却是唯一的入口,目下,我们要想办法进去。”
“哪有什么线索?”花晓色不解。
“常折柳的阁楼中种了很多花草,阿宓被人瞬间带走的时候,应该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将衣袖中的丝线落在阁楼,但兴许是那人太快,丝线来不及飘落,却因速度而划破花草的叶子。”夏侯命宛慢慢说道,那些被划破地很整齐却很细微的划痕出现在阁楼墙垣西角,夏侯命宛起初也不确定一定就如自己推断,但看到眼前的废宅子,又觉得自己的推论坐实了几分。
但如今,最大的问题,是无法进去。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车辙轱辘辘地声音,夏侯命宛等三人不约而同往马车来处看,马车停在了那个废弃的大宅子前。
驾车的仆从搬下杌子放好,一个灰袍男人从马车中下来,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废弃的大宅子,然后低低的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夏侯命宛曾经见过。
在桑阳城的客栈里,夏侯命宛看见他和殷不负一起,风尘仆仆而来。
“阁下认得此宅主人?”夏侯衾容首先发话。
灰袍男人笑了笑,摇头:“不认得。”
夏侯衾容道:“阁下风尘而来,不该只是为了看它一眼,叹一口气。”
“兄台高看了,我受人之托而来,却不得而入了,实在惭愧。”灰袍男人很是随意。
“受殷不负之拖?”夏侯命宛问。
灰袍男人转头看了夏侯命宛一眼,会心一笑:“是。兄台认得殷不负?”
“略有交情,在下夏侯命宛。”夏侯命宛觉得,那个灰袍男人不简单,说不定能够帮助他们找到法门。
灰袍男人略惊了惊,拖长了声音,颇有深意:“原来就是你,幸会。我姓卫,是殷不负的朋友。”
花晓色很不高兴,冷着脸抱臂站在一边。
“卫兄好,不知卫兄对此宅有何看法?”夏侯命宛没有去主意花晓色的表情,“实不相瞒,舍妹不巧失踪,我怀疑她就在里面。”
“机关满布,擅入者死。”灰袍男人微微凝眉,“不知诸位是否相信怪力乱神之说,我只提醒一句,不乏咒印,谨慎而行。”
夏侯衾容疑惑:“难不成还有妖魔鬼怪?”
“倒不是,人也可以趋物就邪,端看修为。”灰袍男人说的风轻云淡。
花晓色突然上前几步:“你是说,里面有人以咒就邪?”
“我没有证据给你们看,不信亦可当我胡说。”
“我信!”花晓色说,丝毫没有半分玩笑之意,“就是不知,那人究竟是谁!”
“你想到了什么?”夏侯命宛问,突然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讶到,“是你们那里的人?”
“究竟是什么人?”夏侯衾容也不由得好奇了,他不相信花晓色和那个灰袍的男人,但他信夏侯命宛,现在这种情况,夏侯命宛绝对不会用夏侯含宓的性命来开玩笑。
“你不会想知道。”花晓色说道,“既然有了眉目,现在便是该你们表演的时候了,那个小娃娃可等不得。”
夏侯命宛深吸了一口气,道:“如今,我也只能赌我爹建造这座机关的时候,已经认识了我娘!花晓色,看到大宅正门屋檐左起第七行琉璃瓦么?”
“怎么?”
“一会儿你与我同时落在琉璃瓦上,只一足下落,然后听我指示。”夏侯命宛神色微凝。
花晓色大惊又苦恼:“我是说让他俩表演,不是我们啊!”
“不去算了。”夏侯命宛往大宅跨了几步,打量着已经破旧不堪的琉璃瓦。
花晓色无奈:“我很听话的。”
朝夏侯命宛嬉笑了两声,夏侯命宛朝他微微点头,算是示意。
两人一同飞身而起,一个踩在左起第七行,一个踩在右起第二行,偌大的屋檐之上,两道翩然身影迎风而立。
屋檐上的视野宽阔,基本能将大宅内院看个清楚,内院干净得很,丝毫不像外面看上去那么残破废旧。
“正中青石板路,左侧第七块,走!”夏侯命宛对着离自己七步之外的花晓色说道,第一步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后面的,夏侯命宛更有把握。
花晓色闻声,与夏侯命宛一同跃起,同时落在自己该落的位置。
青石板路有些松动,地面却平静地像是寻常人家的内院。
“阿宛,被你猜中了!”花晓色笑道,“不过,璇玑到底在哪里?”
“二月初七,我娘的生辰,双力而下,意在双飞。”夏侯命宛解释道,却突然想起了父母,惭愧万分。
“想来,当初你爹一定先倾慕于你娘。”花晓色胡乱猜测。
夏侯命宛淡笑:“不错。左第二盏灯座,走!”
“我真聪明!”花晓色自夸,也随夏侯命宛的动作而跃起,落在缺了一只角的灰石灯座顶端,两人刚才被拉开的距离又骤然缩短了,“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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