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何时溜回此地,挨个拾起;一面庆幸还剩最后一个黄玉扳指,摇摇晃晃地卡在指节上。直等到司徒将军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布帛从中裂开,赵杀才惊觉那只手放得不是地方,说话骤然结巴起来:“将、将军不会是想在这里……将军听我一言,此事万万不可!一则有伤风化,二则无益德行,三则马、马震——”
司徒将军听着这争辩之声,轻轻一扯,叫赵杀胸膛裸露。
赵判官万分羞恼,刚拿手挡了一挡,下裤又被人扯去,刚要晓之以理,忽听司徒靖明说了一句梦语:“是我……你不记得我了?”
赵杀不由一怔,心中暗恼,明明是这人不记得他,说起梦话来却要颠倒黑白。
就在他胸闷气短之时,陡然想起一事,近年断断续续做过许多离奇怪梦,唯独没有梦见过这人。
好生奇怪,明明将这人的许多话本诵得倒背如流,因这人的无双容貌而骨软魂销,岁岁年年,非分之想有增无减……为何唯独没有梦见过他?
赵判官这样呆了一呆,再回神时,司徒靖明已经俯身下来,似乎想落下一吻。
赵杀看着那人越来越近,鲜润薄唇仅隔咫尺,竟是浑身绷紧,额角渗出不少热汗,从侧脸流到颈项,哪里还有衣不蔽体,受着四面八方飒飒寒风的样子。
可他这样失态,嘴上仍在强撑,大义凛然道:“将、将军自重!”
司徒靖明不作一声,只是又俯低了些许,鸦青色的几缕长发落在赵杀胸口,轻如絮,凉如露,于赵判官而言,却像是胸口压上了一块千钧巨石,搅得他面色通红,呼吸气促,耳畔阵阵轰鸣,手脚软得几乎要跌下马去。
赵杀使尽全力,总算憋出一句:“你……自、自重。”
然而赵杀并不敢高声训斥。两人此时近得呼吸可闻,只要他再高谈阔论数句,稍稍偏一偏头,便会双唇相触,铸成大错。
就在赵判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时候,司徒靖明低了低头,把嘴唇轻轻印在他双唇之上。
赵杀登时瞪大了眼睛,连耳珠都泛起薄薄一层粉色,怔怔了片刻,眼皮越垂越低,正要老实闭拢的时候,人突然回过神来,一个劲地胡乱挣扎,连声道:“不成,此事不成体统……”
司徒将军看见他恼羞成怒,嘴角反而微微翘了一翘,一手紧扣着赵杀手指,另一只手探入他臀间窄穴,硬生生挤进些许。
赵杀挣得几乎要坠下马去,慌不择言道:“幕天席地,行此荒淫之事,简直罔顾廉耻!至少先下马,再好好、好好的——”
司徒靖明一夹马腹,骏马顿时一阵急驰,赵杀抖得说不出话来,把空闲的那只手也紧紧揽住司徒将军的手臂,一旦回过神来,股间已深深含紧了司徒靖明那根手指,连分身都硬挺挺抵在小腹,仿佛对马上媾和颇有兴致。
赵判官哪里肯认,忙把手从司徒将军小臂挪开,挡住自己胯下。
司徒靖明微一抬眉,将修长手指在甬道中曲起,撑开一线后,又将第二根手指挤了进去。
赵杀一面遮着胯,一面板着脸训人:“都说了要先下马……你这样不成,简直是胡闹!”
可他费尽唇舌,好话说尽,司徒将军依旧携着他风驰电掣地跑了两圈,惊惧羞耻之下,赵判官后庭居然溢出几丝粘液,容得下两根手指徐徐抽送。
赵杀听见身下隐隐水声,仍硬着头皮道:“将军听我一言——”
话未说完,司徒靖明再度俯下身,把他声音堵住,手指从甬道中抽出,换了一样粗长硬物抵在赵杀微微翕张的后庭处。
赵判官急得眼中含泪,嘴里呜咽有声,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只得眼睁睁任那柄肉刃,随着马背颠簸,一下下撞着身后窄缝。
硕长肉根回回浅尝辄止,渐渐带出一丝黏连银丝,撞到后来,难免越进越深,等到赵杀色令智昏时,司徒将军这才一鼓作气,借着骏马驰骋之势,把胯下凶器用力送入甬道深处。
赵杀热得大汗淋漓,被他这一撞,浑身绷紧,不能自抑地射出许多精水。
司徒靖明再度抽送时,赵判官便头昏眼花,不住乞饶,求他稍稍慢下一些。
可惜司徒靖明无论是梦是醒,都离解语名花相去甚远,在赵杀声声哀求中毫不容情地顶弄了数十下,待赵杀分身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脸上湿漉漉一片泪,才大惑不解地拽紧了马勒口,驭马缓行,俯下身来,用嘴唇轻轻吻去他脸上泪痕。
赵杀得了这喘息之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目光一转,恰好看见不远处月色如纱,团团照着一间荒废草棚。
赵判官激动得掉了两滴老泪,用早已嘶哑的嗓子进言道:“去那头吧。”
司徒靖明握着他一只手,随马背起伏,浅浅chōu_chā,不知把这句话听进了几分。
赵杀腰酸腿痛,受尽颠簸征伐之苦,想到两人几回交合,不是在树下,就是在水中,如今又到了马上,更是哀声苦劝:“下了马,去那头吧。”
司徒靖明恍若未闻,只把他一只脚曲起,压在两人胸腹之间,好自如抽送,赵判官浑身筋骨咯吱作响,热胀分身转眼又要泄了,不禁气急道:“本官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肯听!”
司徒靖明看着他,嘴里含糊唤了一声谁的名字,终于半途停下,握着硬如热铁的肉刃,往外慢慢拔出。
怒涨分身碾磨过肉壁,赵杀猝不及防之下,身形一晃,司徒靖明忙揽住他腰腹,翻身跃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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