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特别浪的夜晚?
“这……不太好吧?”
不对。这语气连他自己都能听出点欲拒还迎的味道来。
啊呸呸呸。
第10章
心照不宣,说的就是现在的状况。
江水微风,蝉鸣星光,还有野草和花香。这些意象加一块儿都够老司写好几篇散文的了。在这么美丽的夏夜,你应了一个男人的约。而且这个男人前几天刚操过你。
说事先不知道这是约炮,谁信。
面对着左言的目光,司寂轻咳一声,问:“……好吧,想怎么打?”
左言被他逗乐了:“当然要按爽了来。”边说他边脱下t恤,放到地上铺平。司寂见状,特别主动地坐了上去,然后昂着脑袋,等着左言的下一步动作。
左言又开始憋笑。司寂正吐槽他笑点奇葩,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左言个子高,身材也健壮,毫不费力地扛着司寂走了几步,把他放到了树干边。司寂震惊地问了一句“你干嘛”,然后裤子就被扒了。
捂着小jī_jī,司寂靠在树上,兴奋里带着点心慌。他从前再浪也只在房间里,从没感受过这种幕天席地的刺激感。左言看起来倒是轻车熟路,捏着司寂的屁股,他蹲下,一口把他的yīn_jīng吃进了嘴里。
小兄弟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司寂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左言吸吮着他的guī_tóu,舌尖不断往马眼里钻。很快,司寂就被吸得酸酸麻麻,坚硬如铁。偏偏左言的手也不老实,摸他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又扣进臀缝里,对准gāng_mén揉捏起来。
“好紧……没出去玩吗?”左言似乎有些惊讶,“这么乖。”
司寂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大概还是个骚浪贱,充其量就是比别的骚浪贱更蠢一点:“忙,没时间。”
左言笑笑,继续为他kǒu_jiāo,手指也从容不迫地顶开肛口,向里深入。他半跪着,从肩膀到手臂的肌肉紧绷着,双眼微阖,性感极了。司寂被闪了一下,yīn_jīng不自觉向前顶了顶。左言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司寂喘息着操着他的嘴,眼角爽得发红。他的身体逐渐敏感起来,江风仿佛变成无数只爪子抚摩着他裸露的下半身。此时,肉穴里已被干进了两根手指。但还不够。他不可遏制地收缩着gāng_mén,想要得到多一些抚慰。
但就在他觉得自己要shè_jīng的当口,身下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手掌替代了嘴巴替他shǒu_yín,左言将他压在树干上,胸贴着胸。他也已经勃起了,yīn_jīng把外裤顶出惊人的弧度。模仿着干穴的动作,他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手中的guī_tóu;同时抽出gāng_mén中的手指,抚上司寂的眼睑:“睁开。”
鼻子里很快窜入一股骚味。是自己pì_yǎn的味道。司寂正处在高潮边缘不愿被打扰,可左言语气实在强硬。不甘愿地睁开眼,下巴又被大手钳住,转向一边:“打野战必须要看景,”左言贴在他耳边说,“看看,美吗。”
当然美。秋城的长江在司寂心中是最美的。他少年时,不论高兴还是悲伤,失落还是忧愁,都会跑到江边来释放。沙石明明灭灭,草木一枯一荣。白天黑夜判若两处,四时景色各个不同。可它永远都在这里,不动也不曾改变。此刻的江面黑沉沉的,月光星光都被吞噬入怀。怔愣着看着一片模糊的江岸线,司寂颤了颤,射在了左言手中。
“真棒。”
亲亲司寂的耳廓,左言抱着他坐到了铺好的t恤上。高潮余韵未散,司寂双手撑地,喘息着说:“……你可真会玩。”
“过奖过奖。”看着他的脸,左言不疾不徐地脱掉裤子,握住自己大到不科学的yīn_jīng,说:“对着江面,把腿张开。”
他背对着暗蓝天空,眼神深邃,仿佛与夜融为一体。明明知道只是角度的问题,司寂却依旧觉得美到极点。身后是高高的石头围栏,重型卡车在江道上趁夜奔忙,整片大地都被颠得发颤。他听话地分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手指干开的gāng_mén。左言跪在草地上,渗着前列腺液的guī_tóu顶在微张的皱褶处:“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肉穴很干,被插入时其实很有些疼。司寂亲眼看着粗长的yīn_jīng消失在自己胯间,竟忘了喊痛。gāng_mén被撑得满满当当,热烫难忍,全身上下都渴望着被操,被狠狠地操。
“你里面好热,有感觉了?”
左言缓慢地操干着肉穴,毫不掩饰脸上的好奇:“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司寂浑身发软,差点就撑不住身子:“你好……嗯……好烦……”
“想起来了,你喜欢激烈一点的。”
yīn_jīng摩擦肠肉的频率顿时快了起来。左言抬起他的双腿快速chōu_chā,顶得他屁股上的肉乱颤着:“从前和男朋友野战过没?”
耳边全是啪啪啪的撞击声,司寂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当然干、干过……”
其实谢荣这人生性严肃,在电影院牵牵小手就是极限,什么厕所y统统没有过。
“那被人发现过没?”
“什、什么?”
“想想,要是现在刚好有人路过,走到这边,看见你正在被我操,会怎么样?”
“放什么屁——操,慢、慢点……”
“他是会吓跑,还是觉得你那么骚,跟我一起来干你?”
司寂心头猛地一跳,肉穴剧烈地收缩起来,同时,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生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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