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早点放弃吧!你太嫩了!"
原战野皱起眉,"你说什么?"
"早点跟上头说你不行,离开这里吧!你根本不是这块料,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呆得越久越危险――"
原战野知道他指的是监狱里死了人的事,虽然还不清楚凶手是谁,但监狱里死了人绝对不会是件简单的事.但是,这跟他无关!
"这么久没见了我不想揍你!"原战野冷冷地说:"以前在学校打架你从来没赢过我,现在也一样."
苏禾停了下来,别过头叹了一口气之后说:"我可能说的有点过了,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
"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是事实的.你能帮上忙就帮,不能帮就赶紧一边呆着,我现在在这里才是浪费时间!"低声咒了一句,原战野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几句话?"苏禾拦住他.
原战野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很冷静,说得也不是气话.你能帮我就帮,不能帮就别防碍我."
"我现在就是在帮你――"
"帮个屁!土豆皮信不信我重新把你变成土豆?"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发过誓要是听到你再叫三次这个外号我就揍你!"
"来啊!怕你!信不信我大声叫监狱长殴打犯人?"
这两个人,永远不能心平气和地在一起超过五分钟.
回牢房的路上原战野不停地在心里骂着,土豆皮!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穿着身警服肩上有几颗星星么?神气个屁!竟然敢来教训他!看不起他?他不是这块料难道他苏禾就是了?明显被聂风宇耍过还当自己是什么人物,心理不平衡吧!土豆皮!到死――也是个土豆皮!你等着――
"哟!怎么啦?一脸衰相!"进了房里,周正笑嘻嘻地坐在床上看着他.刀疤和光头又在玩石子赌博,猴子坐在一边看着.原战野发现周正好像从来没有参加与过他们.
没有理他,原战野径直向自己的床走过去,发现陈昔躺在他的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两只闭着的眼睛,脸上很红,被子一起一落的证明他呼吸很急促.
原战野站在原地看着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周正,后者对他耸了耸肩,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跳上了床,听到下面陈昔轻轻哼了一声.
很痛苦.
有一瞬间,原战野突然觉得那痛苦是因为自己.
莫明其妙.真的莫明其妙!
半夜,原战野躺在床上一直没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有的没的都来了.翻了个身,想了想,他探出头看了看床下.
黑暗中的床上,陈昔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几乎没有变过.原战野仔细听了听,发现他的呼吸很不规律,应该没有睡或者说睡得不好,想起来今天他的脸很红,可能是病了.想了几秒,原战野在自己枕头底下翻了一会儿,找出两片退烧药,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不过也差不多了,将就一下吧!
利落地翻下床,轻手轻脚地倒了杯水来到陈昔床边,原战野低声问了一句:"喂!还好吧?"
陈昔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没睁眼.
原战野叹了口气,把药塞进他嘴里,费了半天劲让他吞了下去,洒出来的水弄得枕头也湿了,原战野摸了摸,把枕头翻过来给陈昔枕上.
一切都弄好之后原战野站起来动了动颈部准备把杯子放回去,一转身就被黑暗中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吓了一跳.
周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三更半夜的让原战野想到了"死不瞑目"这个词.
你干什么?
原战野小声地咬牙问,想吓死他不成?看多久了?
周正咧嘴一笑,别过头闭上眼.
原战野眨了眨眼也回了自己的床,躺着躺着困意渐渐上来了.临睡之前突然想他刚才到底有没有看到周正啊?怎么跟做梦似得?
邪门!
"9527,去打一桶水来!"
"是!"原战野拎着水桶往水笼头的方向走.
今天他们要种树,监狱里的绿化也抓得紧,419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分到了最容易种树却离水源最远的一块地,打个水来回得花上十分钟.几个人轮流着去打水,最后终于轮到了原战野.
原战野心想不用种什么树了,装个自动洒水器保证树跟野草一样长.
装满了水桶洗了把脸,原战野拉起衣服的下摆擦脸,拎起水桶往回走.走了没几步,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周围也没有狱警,原战野皱了皱眉,停了下来.
那群人围住陈昔,其中一个抓住他的头往水桶里按.陈昔的手四处拍打着,尖叫声被水淹没,四周一片笑声.他身上的衣服湿了个透,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有几个忍不住在他臀部摸了几把.
"这小子真嫩,味道一定不错!让哥几个玩几把吧!"一个人看着陈昔的屁股舔着嘴唇下流地说.
"别!老大吩咐要好好教训他,可别把他弄死了!"
"放心!他被这么多男人插过了死不了,老大要教训他我们也教训了,你们接着来别停下,我用后面就行了!"说完想伸手去拉陈昔的裤子.
"哗~~~~"一桶凉水浇从头到尾把一群人浇了个透.
"操!谁?谁他妈的不要命了?"几个人吼着.
原战野把水桶往那个想强 奸陈昔的人脸上一扔,对方疼得叫了出来.没理会其他人几步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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