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出幸福微笑,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极香,偶尔耸耸鼻尖,身体往更温暖的方向拱去。又恩的一声搂住枕头呼呼大睡。
确定他不会突然醒来,李相仲拎起外衣阔步离开卧室,走向空旷的练武场。
几乎十几年如一日,从不因为自己变得强大而疏忽体魄上的锻炼,随手耍几套拳法,踢起架子上的剑舞起剑法,心融入剑中,己既是剑,银光投出狠绝的杀气攸地破开黎明前的夜幕,剑锋微颤,铮铮鸣响,映出冰冷绝寒的双目,面色如常,却映上青寒之气,令人心颤,同样早起锻炼的护院远远躲开他的剑气。
练完剑法,将剑摆放在架上,招来几位护院,双方活动几下手脚的筋骨,护院们便摆开队形团团围住李相仲,李相仲一眼扫过他们,凭借多年的经验寻到最薄弱的环节,展开步行,摆出拳势,平稳的内劲忽然齐齐涌上右拳,脚下恍如游蛇,步行弯曲,快而有节奏的改换方向,眼看一拳就要挥出,没想到一声尖叫打乱他的步行,只用上三分劲的拳头平白少去两分拳,被护院轻易的格开。
李相仲躲去护院擦脸而过的拳头,眼角余光扫过,站在黎明阳光下的皇小炎脸色惨白如纸,摇摇欲坠,三步两晃的跑过脸,瞅准一个人飞扑过去,生拖死拽将那人拖出,一边冲李相仲紧张的大叫:“小心啊!啊啊——别伤到相仲!”
皇小炎的出现可谓是意外,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向李相仲,李相仲挥手谴退练武场所有的人,皇小炎急匆匆跑过来,先把脉,后察看他的全身,见没什么大碍才敢抹去脸上的冷汗, “你差点吓死我了!万一宝宝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赔我!”气势汹汹的教训起这没危险意识的准“娘”,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健康,可一想起方才四五个人围攻他一人,皇小炎心有余悸,瘦弱的身体轻轻晃动,死死抓住他的衣袖,生怕他又涉足险境。
“再帮你生一个。”
李相仲耳边响起太多次的“宝宝”,一次次的教育换来的是皇小炎嘟起嘴的摇头否认,然后是盯着小腹闪闪发光的慈爱大眼,李相仲只好放弃,让时间告诉他答案。
“真的?”晶亮的眼睛露出惊喜随即失望地暗淡,摇晃黑色的脑袋,一脸的失望,“不用了,我一生只有一个宝宝,而且爹说生宝宝很痛很痛的,我不要你那么痛,所以我只要一个宝宝就足够了。”
手指戳戳李相仲的肚皮,真希望宝宝快点长大,躲在相仲的肚子里多让他担心一天,而且相仲这几天开始逃避他,眼睁睁看着安胎药冷掉,却四处抓不到他。
咬咬嘴唇,掏出油纸包,捻起一颗酸梅问:“吃一颗吧?”呜呜……明明半点油腥都沾不得,可相仲就是不肯主动碰一下酸梅,非得他以死相逼才勉为其难的吃上几颗,害他看到他吃完饭就跑出去吐时难过得要死,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喂下去的饭菜。
除了安胎药,酸梅成为李相仲天天必备的零食,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皇小炎每天怀里揣包酸梅,防止他突然恶心又拉不下面子在别人面前跑出去吐,一颗酸梅含在嘴里确实省去不少麻烦,但这牙连豆腐都咬不动,由此而知皇小炎为什么每次都含泪装可怜相劝他吃酸梅。
李相仲不领情,转身便将他抛在身后置之不理,找机会甩掉皇小炎,让隐在暗处的骆江能出来这几日外面的情况,然,他小窥皇小炎甩也甩不开的黏劲,猛地转身,上气不接下气的皇小炎眼前一黑,睡到在他的怀里,一把抱起,脚尖点起,施展轻功,落在波澜院。
骆江现出身,恭敬的一拜,道:“属下已经截到书信。”
李相仲接过书信立刻碾成白粉,问:“旗下各家商行的情况如何?我爹有没有发现他们已经全部归入我的名义下?”
“暂时没有,不过二少爷这半个月在外巡查,可能有点起疑心了。”提到嫡子,骆江的神色明显变得复杂,“希望大少爷暂时放过他一马。”
“哦?”幽深的双眸看不出他的打算,指尖若有若无的滑过皇小炎红晕未退的脸颊,热汗从鬓角滑入发中,柔软的长发乌黑如檀木,像水中面的波流在风中荡漾,几欲被缠住。“他是嫡子,我唯一的敌人,盟主曾应许他的妹妹只嫁给下一任庄主,卫氏怎么可能会放弃扳倒我的机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在他巡查的途中解决他?”
视线落在皇小炎安详的睡脸上,在骆江的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yù_wàng,可是地位没有稳固前皇小炎根本是他碰不得的人,一个霜叶山庄已夺去他所有的精力,如果再加上齐卿王,这往后的日子岂止是水深火热。
他把答案丢给骆江,是因为骆江的心中人正是自己的大弟——李祥霖,骆江本是李祥霖捡来的孤儿,留在身边做了书童,十五岁那年被其父发现有经商的头脑特意亲自栽培,不出两年已经掌握旗下近半商行的运作。
一个人的痴恋足够他背叛对自己有恩的主子,十几年的爱恋又岂能说放就放,更不可能因为李相仲简单的几句话而动手解决自己最深爱的人,他能换回李祥霖生命的筹码在他选择背叛时就变李相仲一点一点的剥夺,近半的商行落入他的手里,另一半商行同样被他花了一年时间归入自己的名义下,霜叶山庄只剩下徒有其表的空壳支撑着。
越来越喜爱皇小炎嫩白的肌肤,红扑扑的脸蛋,粉嫩的嘴唇,这玉似的娃娃浑然不觉自己被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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