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扑到车锁前用身体挡住杜砚的视线暗自扭动过车门,只是车锁被倒锁了他无法打开。
却没想原本紧锁的车门突然打开,幸好身后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抱住,他这才没有摔倒。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横抱在怀里,呼吸间全是另一个人的味道。
不用再面对如同即将进食的豹子一样的杜砚,夏童稍微舒了口气,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头顶已经响起一道清冷,带着点不愉的声音。
“怎么又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刚松懈了一些的身体再次绷直,夏童下意识朝揽在胸前的手看去。只一低首,一只套在修长手指上的黑色钻戒便撞进眼眸,阳光从那打磨得异常光滑的戒面上反射过来,刺眼异常。
心脏的跳动顿时停顿,在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腰肢使劲一扭,夏童狼狈地从那人的怀中跌落在地。
在地上连滚带爬退了好几步才止住,警惕地看向对方。
来人他曾经在照片中见过,正是他的另一个噩梦。夏童满嘴苦涩,才刚回国就双双找了过来,亏他以前还在天真地安慰自己他们已经对这具身体没了欲|望……
“哈哈,我就知道会这样!”杜砚从车里走下来,走到裴慕离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大笑,原本被夏童气得脱缰的怒火在看到死党吃瘪后奇异的转好,“这下你该理解我为什么动粗了吧!”
这话的意思,是你打人还打得有理了?夏童慢慢起身,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在看到身后与周围的几栋别墅后,生生打了个冷颤。
这里是极光专门提供给某些有特殊身份的学生的住所,他虽然没来过,但听说过。像这种单一的小别墅,都是指定了主人的,不管主人接不接受,住不住,在他离开极光前,这都将是他们的地盘。
而杜砚将他强行带来这里的目的,是再明显不过了。
就这样认输了?将自己的未来,尊严,就这样拱手送到别人脚下践踏?夏童浑身发冷,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两人。
一直微皱着眉在观察他的裴慕离突然抬脚朝他走来,夏童立刻踉跄着要往后退,却被对方骤然转冷的眼神定住,只僵硬着身体任对方走到跟前,被动地任他挑起下巴。
这个动作,杜砚做出来是轻佻,忍时他可以忍受,却还是有勇气挣脱开来;但裴慕离做出来,却好像是在审视蝼蚁般的高高在上,淡漠,却也冷厉。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艰难,更别说挣扎了。
“夏童!”
清脆的女声将这一切打断,夏童颤了一下,如挣脱梦魇般挣脱那双带着凉气的手,退后好几步死死抓住走到身旁的沈青玉的手。
入手的感觉有些异样,夏童还没反应过来,沈青玉已经站在他右侧,紧张地看着他红肿的脸颊。
夏童诧异地侧头看向被自己紧抓的手的主人,直直撞进一双带着点无奈的眼中。直觉想抽手离开,可手指却僵直着不听使唤。
“哥!帮我问问,这是谁打的?”小心翼翼地擦着夏童嘴角的血迹,青玉怒道,一只手暗地里使劲扯了几把沈青瓷的衣裳。
看着微皱的衣袖,沈青瓷苦笑了一声,将青玉拉到身后,对着沉着脸,视线都停留在他与夏童交握的手上的两人笑道,“好久不见,这次出国还顺利吧。”
直到沈青瓷将话说话,杜砚才转开视线,笑道,“还行,就是少了个暖床的有些不爽。” 然后顿了顿,眼睛盯着夏童道,“这段时间倒是多谢沈少照顾夏童了,既然我们回来了,沈少将他交给我就好了。”
说完看向夏童,冷冷吐出两个字,“过来。”
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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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童紧抓着沈青瓷的手抖了一下,倒是终于松开了与之紧握的手,却再没其他动作。
“过来,别逼我发火!”杜砚又说,脸上是忍耐到了极限的表情。而裴慕离却只是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眼睛定定看着夏童,似是若有所思。
夏童往后退了一步。青玉立刻看着他道,“夏童,你跟他们很熟?”
夏童摇头,哑着声音道,“我不认识他们。”
“既然不认识,那咱们快去上课吧。”青玉抓着夏童的手臂,对裴杜两人笑道,“裴学长,杜学长,快要迟到了,我们就先去上课了,再见。”话音未落,人已经走了好几步远了。
沈青玉一直板着脸,强拉着夏童走进医疗室,等夏童身上的伤都处理好后,才关了门坐在夏童病床边的椅子上。
“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半响,沈青玉才沉着苹果脸道。夏童苦笑了下,看着她低声道,“青玉,谢谢你。”
“我要你谢个屁!”沈青玉眼睛一瞪,想逼着夏童将事情说出来,但看到他红肿的脸颊与眼睑下的青色,突然想起刚刚她出现时,他眼中消失的速度快得让她认为是错觉的慌乱,无论是怒火还是追问的心思都消失无踪。
半响才颤声道,语气既有焦急又有后怕,“你怎么就惹上了他们呢!他们是你能惹的吗?妈的!这次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现在只怕连骨头都不剩了你知不知道!”
心下一暖,夏童打起精神朝她笑了笑,想说些安抚话语,但才张口就被她没好气地拦住,边起身强行给他盖上被子摁在床上,边说道。“你还是别开口的好!那些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话你还是憋在肚子里,别拿出来刺激我的神经了。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
夏童朝她笑笑,顺从地闭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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