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挂吧。”
电话没挂,倒是哼了一声。
败城奇怪地道:“干嘛?要亲亲啊?”
电话还是不挂,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败城好笑得不行,抬眼扫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后,才对着手机响亮的吧唧了一口。果然,吧唧完了,电话就挂了。他盯着手机笑了几秒,一转身,就看见姚永元在身后一脸的意味深长。
败城那叫一个吓啊,差点就一个箭步上去把姚永元的脖子给扭断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
“连长,你在这儿干嘛呢?”姚永元笑得很内涵,“打给谁呢?”
“你管我呢!”
败城没好气地敷衍了句就要走,却听见身后姚永元扯开了嗓子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这种事不能说,越描越黑!
败城果断逃走了,一连几天都躲着姚永元,但这么躲也不是个办法啊!初三的时候,他请假外出时,故意对姚永元道:“我出去约会了噢,你要不要跟着?”
“什么约会!”姚永元一脸不屑,“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儿子出去玩啊!我说啊,你得管管你儿子,不然的话,你怎么娶老婆?哪个姑娘愿意给你做后妈啊?好歹你也是高级干部,婚姻这事啊……”
败城迅速逃走了,确认姚永元没有想到知乐头上,他就放心了。
连长有配公车,但公车私用这种事他可不敢。和知乐暗挫挫地接了头,换便服出了军营,挤上公交就去市区了。
败城兵龄当然比知乐长,但是,敌后侦察这种事是必修项目,他的行为举止在需要的时候会有当兵的“范儿”,不需要的时候自然就让人看不出来了。知乐就不同了,一年的高强度集中训练,他已经形成了习惯,走在街上还是标准摆臂45度,步伐均匀,以普通人眼光看去,奇怪得很。
败城跟在知乐后面走,看着他这付样子心中好笑,见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他了,赶紧一步上去揽住他的肩膀,轻声道:“放松!”
知乐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身体却还是绷得紧紧的,败城捏了几下都觉得那肩膀的肉硬得像石头。他拍了下知乐的背,奇怪地道:“你紧张什么?”
知乐深吸口气,以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好久没到人多的地方了。”
初三,不少人都出来逛街了,街道上挤得像是蚂蚁般密密麻麻的。知乐以前来城里,总是以“伪装躲藏”为目的,所有人都是敌人。进入部队后,虽然是集体生活,但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人民海洋”,现在猛然身处其中,当时的“敌后”生涯不自觉又浮上心头。
听完知乐的解释,败城哭笑不得之余又心疼得很,摸了摸知乐的脑袋,感觉到那片长短不一的“刺毛”,暗笑了下,道:“没事,有我在呢。”
知乐瞄了眼败城,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四处张望,一脸新鲜。败城没在杭州呆过,这次出来前也做了点功课,就等着看知乐的花样。没想到,走着走着,他发现,他们俩就是在瞎逛,哪儿热闹往哪儿钻,一点计划也没有。
“你打算去哪?”
“没打算啊,随便走走。”
知乐的回答令败城大出意外,他拍了下知乐的后脑,道:“不是带我出来约会?结果你就带我瞎转啊?”
知乐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道:“我本来想要带你去个地方的,不过,我们又没车,走过去太累了。我现在带兵了,才发觉带兵是件多累的事,我想让你休息休息。小爹,你以前带我时是不是特别累啊?”
一想起教育知乐的事,败城心头立时浮起了熟悉的呕心沥血感,他言不由衷的感叹道:“你……还好,嗯,还好还好。”
知乐一脸怀疑:“真的?”
“嗯。”败城悄悄把心头血咽了回去,“还不错。你想去哪就去,我不累。”
知乐咧嘴笑了,一拉败城的手,飞快地往公交站跑去。他显然早有准备,直奔河坊街去了,一下车,很快就融入了滚滚人流之中,在他看来,两边那些小店和小摊好玩得不得了。
败城看出几眼就没了兴趣,问:“好玩啊?”
“好玩。”
“你没玩过?”
“没。”
“不会吧?”败城怀疑地道,“我记得以前你也来过城市啊。”
“但那时候我是趴在店门口乞讨,没进去过。”知乐兴致勃勃地道,“哥,我们进去看看吧!”
败城能说不好吗?
俩人从一个店出来从另一个店进去,买了一手吃的,吃得知乐两手流油。败城一点儿没感受到约会的气氛,反而真像是带儿子出来玩的,不过他也乐得如此,带着知乐玩得不亦乐乎,这种感觉一直持续那个算命摊子前。
“哥,哥!”知乐叫得像喊魂般。
“来了来了!”败城从人群中挤出来,满头大汗地捏着一串水果糖葫芦递给了知乐,“给!”
知乐接过来一口叼在嘴里,拉着败城就往算命摊子跑。到了面前,败城抬头一看,“电脑算命”四个大字熠熠生辉,他问:“你要算这个啊?”
“算嘛算嘛!”知乐一付感兴趣的样子,“我以前就想算,可惜没机会。”
败城斜着眼睛:“你老爹不准啊?”
“老爹说这个是狗屎。”知乐压低了声音道。
败城差点笑出来,强作平静地问:“狗屎你还去算?”
“好玩嘛!”知乐伸手讨钱,“十块!给我十块!”
败城初到三连时,知乐送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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