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陪你玩啊。”
让媳妇来讨好公婆什么的,太无耻了!沈冲鄙视他!
荣默淡定地瞥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悠哉地喝茶。
学历和气质优势什么的,沈大少在廖桁这位男神级学霸面前,完全不够看啊!
谦逊乖巧学识渊博的大少奶奶,完爆狡诈腹黑商场老油条的二少奶奶,荣大少表示很欣慰,荣二少表示很心塞。
改天让沈冲重拾“豪门媳妇教养手册”吧,以后家庭聚会自家男人这简直是要被冷落到北极的节奏啊!
荣默看着自家爹妈对廖桁满意的目光,微笑起来:他的眼光,从来不会错。
当晚廖桁在荣家留宿,给荣嫣讲完故事才回到荣默的房间换衣服躺下。
荣默拿了睡衣给他,浴室的热水早已放好。
廖桁想起自己上次止步于门房,干净利落地拒绝了荣默,这次却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现在还躺在人家的床上,不由得有点尴尬。
荣默等他洗完澡出来,拿着吹风机向他招手:“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廖桁躺在荣默大腿上,由着他开启电吹风,躺了一会儿,仰头问他:“董事长,说起来,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啊!来说一句听听~”
荣默摸摸他的头,温柔微笑:“叫我辰越。”
“哎?”廖桁愣了一下,想起这是他的字,别扭了一下,打着结巴叫,“辰……辰越……”
“嗯。”荣默笑了笑,继续开着小风档给他吹头发。
廖桁脸上微微发热,呐呐道:“辰……辰越,你……你还没说……”
荣默悠然道:“我说了啊。”
“哪有?”廖桁不忿,扳起指头数,“你看啊,从一开始你就是用行动欺压我的,根本就没说过什么动听的话嘛!虽然在车里那次有告白啦,不过那次在你家,你说什么你要的人就是你的也太霸道,后来在年会上也根本是调戏嘛,还有啊……”
荣默纵容地看着自己的恋人一件件数落他们之间的过往,眼中是细碎的笑意。
最动人的情话,他说了啊。
叫我辰越。
独属于我家人才会称呼的名字,我告诉你了啊。
又是一年开学季,早上七点五十五分,历史系的第一堂公共课,同学们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有人还趁着老师没来,吃着偷偷带进教室的面包包子喝豆浆。
八点整,上课铃响起。
同学们依旧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补眠。
规律的脚步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走廊格外清晰,然后,阶梯教室的同学们就看到一位年轻俊朗的男人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教室,白衬衫,银灰色西裤,很平常的打扮,然而身材匀称修长,长腿在台阶上一迈,于讲台前站定,转过身来,正对着教室。
“廖桁!”一声惊呼在教室炸开,全班人都被惊喜,定睛一看,果然是廖桁。
“桁桁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啊啊啊!”
“天啊好帅好帅好帅啊!”
“等等,今天不是我们的中国历史文献学公共大课吗?”
“廖桁好像就是学历史的……”
“等等,我们公共课的老师不是秦教授吗?”
……
教室里杂七杂八议论纷纷,廖桁很淡定地站在讲台上,慢悠悠地抬起手指敲了敲桌子,目光在教室扫了一圈,缓缓开口:“同学们,请安静。”
所有人瞬间安静。
廖桁把文件袋放下,绕出讲台,很随意地站在教室前面,开口介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廖桁,是秦教授这学期带的博士生。秦教授最近有事,所以你们的中国历史文献学公共课由我来代课,保守估计我们至少会相处八周。”
下面已经传来了女生兴奋的惊呼。
廖桁没理,继续说:“既然我现在是你们的老师,那么我来说一下我个人的课堂纪律和考察要求。关于课堂纪律:第一,不许吃东西,不许带有味道的餐饭进入教室,实在想吃,走廊拐角的教师休息室欢迎你;第二,不许拍照,手机要关机或调成静音,禁止聊天,让我听到铃声或看到有照片流出去,期末考评扣五分;第三,不许迟到早退,不许旷课,准时交作业;第四,除我的代课时间外,每周二晚上7点到9点我会带一堂自习课,有问题到时候可以集中问我。大家可以做到吗?”
下面已经一片小鸡啄米的点头答应声,有几个犹不死心:“下课了能拍照吗?”
廖桁微笑:“我说了,被我发现,就扣五分。”
女生们嘤嘤嘤哭着合上了手机。
“这些都是学校的基本规定,我也没有为难大家。”廖桁笑了笑,同学们已经意识到,平时那位开朗温和的大明星在课堂上绝对不是好惹的角色,“接下来我说一下我的考察要求。公共课,我有权自定考试内容,所以质疑我考试方式的人可以淡定了。现在你们手里都有一本学校发的教材,这个当然是我们的考察内容之一,不过文献学嘛,只有一本书怎么行呢?所以接下来我还会给你们列基本参考书目,你们也要课余看完。”
说到这里,下面已经一片哀嚎。
廖桁微微一笑,继续道:“死看书当然是没用的,我每堂课后都会留作业,作业占期末考评的30,课堂纪律占20,期中考试20,期末考试30,还有10是留给你们的课堂表现的,通俗点来说,就是看你们回答问题和积极性和质量。”
廖桁歪了歪头,笑得温良无害:“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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