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打枪他——「老婆再奇葩,也是你挑的。」
看了眼小琥的便便大腹,汪一全叹了口气,「胎教啊,孩子的妈。」
小琥立刻不依了,抱起肚子可怜兮兮地嘤嘤嘤起来,「呜呜,每天陀着这麽大一颗球,腰酸背痛得要命,连翻身都不行,宝宝还老是爱踢肚子,把我折腾死了,脚还水肿得比跟猪一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汪一全听了都心疼了,唉唷喂!这可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啊,怎麽能不疼宠呢?老婆大人就是要把月球当足球踢,他都要拼了老命去扛回来呀!
「好歹给块肉嘛,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老娘快受不了啦,还只能写清水文连自爽一下h戏都不行,这就算了,每天听古典乐看超清纯故事书什麽的都快吐啦!你知道老娘有多久没听子安武人那腹黑清冷的攻音啊?他跟绿川光的床戏我以前可是要听着睡的啊啊啊……」
听到这,汪一全又远目了。仰天长叹一声後,他低头对上小妮妮疑惑不解的无辜大眼,不禁用一双苦情大叔眼深情凝视依然纯真宝贝女儿,以眼波传达他苦口婆心的意念——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可是女儿啊,你可要为老爹撑住啊!
终究是捱不住爱妻的撒泼哀求,以一星期可写一次五百字h文达成不买重口耽美游戏的协议後,全大叔怀着忧桑明媚的心情飘进游戏店,买了几片凌小琥列出的清水风耽美游戏,在店员各种暧昧目光中结帐离开。啊,好像已经能适应这种尴尬感了,其实就像帮女友买卫生棉或是陪女友挑内衣一样嘛……才怪!!
虽说老婆娶来就是要疼的,怀孕中的老婆是更要当皇太后宠着的,但是堂堂一个六尺男人还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为了腐妻不得不拎着腐物在街上走,再胸怀大度也都有各种难以言喻的心酸血泪,而这便是哥儿们间来场lk的重要时刻了!
首先是最贴心乖巧善解人意的小舅子——凌小兔。
「老子真搞不懂啊!如果男同志喜欢看bl我还可以理解,毕竟你们比较了解嘛!但一个异性恋女人看这也兴奋成这样,到底是为啥啊?不就两个大男人办事,真有这麽好吗??」全叔如倒豆子般,一股脑地将烦恼全倾泄出来。
「呃……这、这个……」没想到姊夫会聊这种话题,凌小兔羞红了一张白净清秀的小脸,天然呆的脑袋瓜子竟被最後一个问题给绊住了,「我、我、我也不知道怎、怎麽说……你、你问付墨他可能……比较会解释……」
小兔子越说越小声,最後乾脆低着一颗红透的头,语调里还带了点紧张无措的鼻音,活像是被色大叔骚扰的可怜小羔羊,让全叔顿时也窘迫地红了老脸,再也谈不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转向痛改前非後变得温柔深情的伪腹黑前渣攻——付墨。
「咳,关於这个问题,我想姊夫还是请教经验较丰富的人会比较好。」付墨不愧是伪腹黑真闷骚演技还能唬人的前渣攻,三两下就将问题推给别人,末了还不忘表现一下自己的恋恋情深,温柔凝视小兔道,「毕竟我自从意识到我有多爱小兔子後,就再没跟谁有任何不纯洁的来往了。」
「……」泥马的这样也能放闪!全叔已吐槽不能。
等等,为啥要老子请教经验较丰富的人?什麽经验?跟腐女交流的经验吗?
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人了,那便是凌小琥初次暗恋对象兼腐腐闺蜜的大学老友——席伦。
「嗯,是这样啊。」听完汪一全痛哭流涕、内容不改的倾诉後,美人席伦支着脸颊勾起诱人的唇角,风情万种地将一张超脱性别的美丽脸蛋凑过去,以慵懒柔和的中性嗓音轻吟,「那阿全……是想知道两个男人办事的滋味吗?」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好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勾魂……啊靠!!!!老子居然被一个男人调戏了,而且还是大学同窗的多年好友啊!
全叔立马就被吓得夺门而出,直到背後传来夸张的爆笑拍桌声後,才想起一个遗忘已久的惨痛教训——泥马的,老子会被小琥误会性向多年,就是被阿伦和另一个损友害的啊!
明白自己被捉弄後,全叔决定怒打席伦的小报告,找上比小强还打不死的单细胞生物自恋男——艾登。
「哈哈哈,哥的老婆真是太可爱了!」可惜艾登是个老婆开心就好的标准妻奴,一点也察觉不到人家的怨念,反而大力地拍了拍全叔,扬起一个超级阳光的爽朗笑容,「明白了,哥会帮你的!」
喔!终於有人明白老子的苦衷了。
正当全叔感动得差点直呼好兄弟时,就见艾登忽然搬出一箱杂物,里头竟是满满的成人影片杂志,各种性向都有,果然是男女通吃的混蛋啊!不对,这家伙搬这些东西出来干嘛?
「哥本来要把这些东西丢了,不过全叔这麽想了解男人做起来如何,那这些就正好派上用场了,让哥来为你一一解释。」艾登十分重义气地说道,还略带抱歉神情地搭着他的肩,「不好意思啊,只能用这些教材辅导,毕竟我老婆有多令人销魂,哥是绝不会告诉你的,喔,说到这,就不禁想起昨晚小伦老婆……」
「操!老子不想听!!!!!」觉得自己不只三观不正了,全叔再次飙泪地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逃离这对夫夫的爱巢,他果然不该找这个脑缺的啊!
难道真的只能找臭小鬼了吗?虽然贝儿老是没心没肝地乱作怪,但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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