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时间有点紧,就弄到了坐票,不过车上人不多,上了车又换成了卧票。我俩对着头一包花生米一瓶老白干的说了一整夜的话,不过到了白天就没什么劲的躺那了。
他的话没变多少,就是缺钱非去不可,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的耳丁,老子成功的把他耳朵的六角青铜铃坑了下来。
我是他最迫不得以的选择,也是最必然的选择,这个世界上会理他的人不多了,而能陪他此行的更只有我一个。
到了西安后我们找了个小招待所过了一夜,吃了当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汤,顺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点多。老痒惦记着炒米的味道又嚷着要去吃夜排档,我们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了下来,点了两瓶啤酒,边喝边吃。
这时候我也没什么忌讳,说说明天倒斗的事,反正我们一口南方口音他们也听不懂我们说什么。聊着聊着,就听边上一老头说道:“两位,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勒?”
听懂装不懂的我和不知道听懂没有的老痒对望了一眼,果断装没有听懂的样子,这老头还打算说些什么,不过这会儿人渐渐多了起来,就又来了两个人坐到了我旁边。
胖子拿了我们点的串串就咬了一口,老痒就嚷嚷了两句,“你谁--谁啊?这是--这是我们的没长着眼吗?”
胖子呵呵一笑,“兄弟别急嘛,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请胖爷我吃个串串胖爷我会关照你的!”
☆、一线天
胖子和闷油瓶开了我也就没心思绕什么大半路子,四个一起在排档里吃了一顿饭就勾肩搭背的去了我们的小招待所。
我们四个人一间房住不下就开了两间,毕竟谁落单都不好看,而我们里面就我和老痒算得上是熟人,我就和老痒一间,胖子和闷油瓶一间。
招待所是城里的,虽然从硬件到软件就一个字渣,虽然连个凳子都没有,但好歹还有个电视机在那摆着。老痒在床头坐着,一手按着遥控器翻着雪花乱飞的电视节目一手抠脚,似乎很不经意的问了句,“老吴,看上去你跟那俩人挺熟的啊。”
“那个吃我们串串的是北京的王胖子,另一个就是道上盛传的倒斗一哥哑巴张。”我在床上躺着摆弄着新买的手机,懒懒的把这两个出场费把我俩买了都抵不起的人物名号报了出来。
“老吴不--不--不是我说你,这趟斗并非其他斗,最忌人心不齐,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岔,我们还是少招惹的好。”老痒扔了遥控看着我继续抠脚。
“这两个绝对可信。”我和上手机看了一眼老痒,“就算有一天你利用我,我三叔从了良,我爹在我背后捅我刀子,他们也不会背叛我的。”我笑的很有自信。
“呵呵。”老痒笑了笑,“原本以为三年不变你长了点脑子,结果你还是这么容易相信人。”
我眨了眨眼睛,“你是说我以前不长脑子了。”
“老吴我也不说你了,但无论如何到斗里跟紧点我。”
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包了一辆车,颠簸了一中午终于到了蛇头山下,这里是个景点,进去是得卖票的。
其实逃票的话也有办法,可以绕上半圈从另一边上去,但那边的路远不如这边好走,我们还是买了票又花钱请了个黑导游带我们去一线天。
老痒有点不明所以,原本他才是夹喇嘛的人,结果到了这里,从人手到路线我都包办了。他的表情有点愤懑,“老吴,你这样可不地道,你这是,想劫你发小的糊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斗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我只是看着他不理,然后转身跟着黑导游走路,他大概越想越气忽然飞起给我了一脚,直直的把我踹到地上,“吴邪,亏老子那么相信你!结果你就给我来这个!”
老痒骂我一直都是用杭州话骂的,胖子和导游听不太懂,瓶子应该是听懂了但我没反应,他神情淡淡的。而且胖子又一直给导游搭讪,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这边的事,这一脚一出他们才注意到,胖子立即就去拉还打算踹我的老痒,劝他说,“兄弟别急兄弟别急,吴邪那熊样你还不知道。他想让你死你有一万种死法,他会害你你早就不知不觉的死了。”
闷油瓶子伸手把我捞了起来,老痒又嘟嘟囔囔的骂了两句,胖子就在哪里劝阻,最后挤眉弄眼得给我了一个快来道歉的眼神。
“跟上好吧!我才不会劫你的胡嘞,我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跟着老子有肉吃。其他事到地方了我再给你解释。”我看了看老痒很淡然的说,看着他一脸别扭我挑了挑眉向着他伸了个爪。
他也瞪了我一会儿,吸了一口气用杭州话恶狠狠的道,“行你老吴,老子信你这次。”他抓住了我的爪子。
走了一会儿后他又低声补了句什么,我耳力不错,他说,“不然老子就被你坑死了。”
我们跟着黑导游花了三天终于一路到了一线天,其实这一行三天,野地生存技能不错的我们走的都有点麻木了,不过一路这黑导游手段有点多,和他时刻防备着倒也不太无聊。
到了夹缝中给了他说好的钱后他离开我们就进入了一线天的夹缝中。
其实这一路上那黑导游也给我们说了不少一线天的奇事,像什么阴兵借道,说这条沟自从形成以来应该几乎没人走过,却一棵杂草也不长,好象天天被马匹践踏一样。还有前几年还有人想在这里建一个景点,但是只要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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