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碎汞般朦胧的月光翅膀,青黑色的影子在夜空中滑翔,自由,令人向往。
“很美。”他在江树的耳边呢喃着问道,对吗。
这不是秦言第一次亲他了,饶是江树迟钝了一点也会觉得很奇怪,江树脸红了红青了青白了白最后恢复正常,“以后不要这样了。”有他控制不住的感觉冒出来十分别扭,蓦然一回头发现他和他的直接上司关系看上去特别好。
秦言轻声笑出来,眉眼里含着光,似是随意的问道:“讨厌?”
江树眉发一竖,怎么可以这样子误会他,说讨厌不就是在说连着秦言这个人也在讨厌吗,“我没有,爱信不信。”他不讨厌秦言,秦言给了他很多关心,以至于江树对生活的警惕心不断下降导致事故连连小错误不断,因为他知道他上司会包容的,秦言的修养那么好不会计较的,在一开始江树做总助工作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虽然对他比较苛刻,但却是能叫他迅速成长起来熟悉工作。
就连查维尔也不会像江树那样好运得秦言的指点。
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认为自己是特殊的,江树也一直感激秦言,他想如果一直这样他会和秦言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是经济来往的好朋友,是能相互帮助的好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总是那么负责任
☆、买点东西带回去
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认为自己是特殊的,江树也一直感激秦言,他想如果一直这样他会和秦言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是经济来往的好朋友,是能相互帮助的好朋友。
回来的途中还遇到一对中国夫妇,在异国遇到同胞即使不认识也是会相互之间微笑点头或者说上几句话,对方请江树他们吃手抓棕榈饭,江树不好意思的拒绝了,他想早点回去睡一觉,明天跟秦言一道回a城。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岸,江树叫秦言把船还回去自己就站在两边种着粗壮椰子树的环湖公路上等他,江树使唤起来人丝毫没有压力。
秦言怎么可能把船拖着到服务站点,他当然是打个电话到那里叫人过来把船拖走,江树感觉很渴,他前前后后就喝了一杯果汁。环湖公路上并列着许许多多的酒店和商场,门口还有小摊贩做着水果或是旅游纪念小商品的生意,江树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到现在还只穿着大裤衩。
秦言出来的时候至少还披着一件白衬衫,不知道他有没有带钱,带了,没带哪里能租到船。江树站在一棵大树下避着阳光,菲律宾最北端也处于北纬20度左右,太阳落山的时间普遍都在下午六七点钟,路上有观光旅游车不时开过,热浪层层。
秦言终于来了,踩着人字拖,身上披着他的白衬衫来了,江树忍不住迎上去,他的表情像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说话。江树有个缺点就是做事情瞻前顾后,思虑太多而效率太低,不是行动派,有顾虑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沟通。
他刚刚还使小性子说爱信不信,想道歉这边又开不了口,连他自己都意识到没有必要这样。幸好,幸好秦言没有在意,微笑的时候还是那样温柔,举止之间沉稳有余,秦言伸手点点江树的额头,胡思乱想什么呢。
江树松口气,两人压马路走走停停,不一会儿江树怀里就抱着一堆买下来的东西,一只手还抓着一大杯冰镇可乐刺溜刺溜吸着喝,菲律宾盛产椰子,江树怀里头就抱着两个大椰子,打算回去的时候和行李一起托运,江树足上芨着木屐人字拖,这是刚刚买的,看着好看,没穿过,秦言给他买的。
江树觉得自己不用吃晚饭就已经吃饱了,江树目光四处游荡,“看那里,我们给小墨涵也买一个。”是编帽,有扎花的,有大蝴蝶结的,有彩绘的,大小不一。
江树把自己喝了一半的可乐塞到秦言手里,这边喜滋滋地凑过去挑,有大人带着小孩子的试试帽子,江树跟着点头然后竖大拇指说好看,即使人家不懂他的语言。各个国家手势语不一样,竖大拇指在美国是招出租车,在沙特那边是侮辱人的;点头在印度就是说不,摇头就是说好的是的,人家跟咱们是反的。
秦言眯着眼睛把江树举动收入眼底,江树一身白皙的肉跟这里人皮肤颜色明显不一样,流着细汗的身体像扔上岸的大银鱼,站在那里洋溢着笑容,四周的眼光粘过来没有间断。
江树挑一顶稍稍小一点的紫色的牛仔帽,紫色搭配其实很少有人能驾驭,而且还是横着的大波浪编法,给小孩子戴是不是显得不合适?江树回头看看秦言,冲他举起手里的帽子。秦言点点头,示意可以,江树安心地选了这一款,没有一点征兆的被扣了一顶大帽子在头上,罩着脸都看不见,不用说江树也知道是谁,江树把帽子一揭开,瞪着眼,秦言轻笑,离得近没注意就叫他捏住了脸蛋上的肉,嘴巴都捏歪了……
既然秦言都给他挑了顶帽子,江树也为秦言挑了顶帽子,可恶的是江树给他挑帽子的时候征求他意见,他竟然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看着江树,那意思是你认为呢。江树怕买下来的帽子他又不喜欢,就仔细挑挑拣拣,选来选去,拿了一顶就对比着秦言看,然后给秦言戴上,上下打量之后觉得不合适就再挑。
回去的路上江树抱怨,给小墨涵挑顶帽子都没有这么麻烦。这话叫秦言听了去换来人家脸上不变的笑意。
江树跟秦言走着走着天就黑了,华灯初上,江树路过一家大型超市脚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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