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磊早在男人松手时,就已飞速逃开蜷缩在离他最远在角落里,戒备地看着他。
“阿磊!记住,我是荆渊,你的爱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留不住
自我乃终极现实
先于创世又是万物之源
但谁又能发现自我找到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自我
——《卡塔奥义书》(kisd)
“医生,为什么天是蓝色的呢?”
“医生,为什么草坪是绿色的呢?”
“医生,为什么你要穿白色的衣服呢?”
“医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身后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她的脸是白色的哦!”
“医生,为什么…”
……
“就把这个安排过去可以吗?院里已经没有一个病人想要和他同住了。”
“嗯…一个话唠,一个‘哑巴’,待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呀!阿磊是什么颜色呀?是一种新的颜色吗?”
“呀!阿磊的头发是黑色的哦!”
“呀!阿磊手上的颜色比我多呢!”
“阿磊,阿磊,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呢?”
“闭嘴!陆二白!”
“啊?啥!”
“啊李石头,我跟你拼了!不许叫这个名字!”
“咦?阿磊还记得我呢?”
那人疑惑地凑近阿磊,支支吾吾哇呀呀地说着什么,一脸傻笑道:“哈哈哈哈!难道是太爱本公子,就算失忆也还记得本公子的音容笑貌?”
不复先前医生在时那般阴郁恐惧的模样,阿磊抬头赏了他一个白眼,不说话。
“哎!不要不理我嘛!石头你就不问问我怎么会在这儿,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大明河畔的小清荷啊,你难道忘了十年前曾经爱过的我吗?”
抬手扶额,“陆二白你再不闭嘴,我就叫人换病房”,说罢,阿磊推开面前毛茸茸黄呼呼的头,“说重点!你是在这里面待久了,被传染了?还是染色体变异?”
“阿磊——”拖长的声调随着阿磊起身向门口走去的动作波澜起伏,等到阿磊抬手准备按下呼叫铃时,这人才焉儿了气儿,妥协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石头,你别按,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正常说话的。”
“你怎么进来的?”
阿磊直接问道,印象中这位陆家二少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出国旅游去了;不过鞍市稍稍有些势力的人家,谁没有几件不为人知的秘事。
“石头,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唉,真是一言难尽呐!就我那哥哥,你知道;去年老爷子病了,他答应只要我放弃继承权,让老爷子对我死心,就放我出国。为了去过咱那自由自在的脱缰野马式的美好生活,我可是牺牲小节,看得长远。怎么样,不错吧?再过些日子,爷就是一条不羁任性的好汉!”
唱作念打一番,这陆二少也终于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交代清楚;不过出于两人相识一番的人道主义,阿磊毫无感情地提醒:“两个月前陆远哲就当家了。”
“这…”陆二少挠了挠头,一脸嬉笑道:“这不是售后服务不到家,还有些细节要修改的,就耽误时间了。”
“那你就好好进行你的售后服务,别吵!”
“哎!阿磊!阿磊,你就不同情下,安慰一下我吗?”
“额,好…我不打扰你,相安无事,我不吵,ok?”陆二少摊开双手,安抚着站在门边的阿磊。不过初次交锋,就变成这般模样,也不知他的售后服务要拖到什么时候。
半月后,院长办公室。
“进来半个月,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阿磊的脸有些苍白,神情中却带着愉悦和轻松,“说吧,你的条件。”
一如既往的单刀直入,让一向严肃认真的江漪如也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有这种一拍即合的合作伙伴,也不失为一件顺心如意的事。
“你觉得我要什么?”
也许女人的本性中就藏有叛逆因子,特别是面对男人;在与男人进行谈话和接触时,总想让自己得到关注和理解,却又任性地坚持着自己的神秘,维护着自我思想的深度。
这往往让一般男人感到莫名其妙,也会让人觉得有些无理取闹。
“李民胥一年后会被送去国外”,阿磊耸肩,刚进来时穿着刚好合适的病号服如今有些松垮,衣领中隐隐露出锁骨的棱角,旁边有着细腻光滑的凹陷;肤色却有些暗淡,生生削减了几分美感,“你只有一年时间,我希望一年之后,江民胥和你,永远都不会再回鞍市!”
“多谢!”
江漪如沉默了一会,只吐出短短的两个字。
一句谢语之后,阿磊和她都知道,两人的契约已然达成。若以前不过是合作共赢的小打小闹,那如今就是背水一战的绝地反击;最终阿磊和她都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既已达成共识,有些问题也需要共同商榷。
“那个陆二少,你打算怎么安排?”
阿磊低头想了想,额头紧绷,嘴角处也有几分僵硬,“谁知道他抽什么疯,看情形是冲着我来的”,接着又补充道:“给他想要的,自然有人捞他出去。”
“陆家是李家的死对头,但陆家二少不管实事,陆家也没有培养他当继承者的心思,不过是个只知玩乐的米虫。依着你们的关系,我也多少能猜出他提前半年进来等你是为了什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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