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弄上去的,粗略算算起码也要有三天时间了,但它依然那么明显。
现在天气寒冷,穿的都是高领衣服,刚刚经历丧妻之痛的克劳斯不可能还有心思照镜子,所以他对此一无所知。
戴纳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这个始作俑者是谁,翻滚的怒火几乎要把的理智烧光!更可气的是克劳斯竟然给了他机会!
站在他身后使劲做了几个深呼吸,盯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声
音透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最近都和什么人单独在一起过?”
克劳斯被问得一愣,虽然奇怪他为什会这样问,但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没有吧,这段时间都是在家陪着尼娜,只有出事的那天晚上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其余的就是和你在一起了。”
“听说你回来的时候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记得你的酒量没这么差啊。”戴纳用手掌盖住吻痕,“难道就不担心有人会趁着你醉酒的时候,做点不为人知的事吗?”
克劳斯将他搂进怀里,“别胡思乱想,我身边的人哪会有这种心思。”说完就放开了他,那干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正在戴纳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的时候,那边就传来了男人低低的惊呼声,“上帝啊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个?”
他本来是站在镜子面前穿衣服,没想到却看见了那枚红艳艳的吻痕,不禁惊诧万分。能在他身上制造这个的人,除了戴纳还会有谁?转头看向情人,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戴纳平静的否认。“自从那一次被你妻子发现之后,我就尽量不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所以这个……”
“不可能!除了你,我没有其他人的!”克劳斯急声打断,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太好,便连忙解释道,“咳,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什么,怎会有吻痕?”见鬼的,如果被情人误会那就完蛋了!
戴纳垂下眼,“我可以相信你,但不相信别人。或许你没有对人家做过什么,难保人家不会把你怎么样。”
克劳斯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别人?我们之间没有别人的,有你一个就够了。”
“嗯。”掩饰住眼底的寒意,再看向焦急的男人时,眼睛又是透明的清澈,“现在我就把当初你说过的话再对你说一遍。”
“什么话?”
“你是我的,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无论身心。”
身为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对明媒正娶的正牌夫人当然不会有任何怨言,但现如今尼娜已经去世,虽然感到很惋惜,可同时也意味着从此两人之间就不会再有什么障碍。既然是这样,那他就不允许外人来破坏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
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克劳斯将他搂住,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会在梦里请求尼娜的原谅,也会去上帝面前祈祷她的灵魂可以得到安息。”
“我也会和你一起祈祷的。”戴纳抚摸着那枚吻痕,心里想着或许是该找那个人谈一谈了。
葬礼举行的那天早上,泰勒趁着克劳斯不在,将自己的担心说给戴纳听,并嘱咐他一定要小心那个哈夫登少尉。
“你怀疑施
陶芬贝格夫人意外坠楼是他造成的?”戴纳的反应平静得有些不正常。
“这事说不准。”泰勒皱了皱眉,停下手里的活,“如果尼娜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导致两人起了争执,故而下了狠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这都是赫尔道夫局长说的。
戴纳抬起头望着暗沉的天空,心里被莫名地堵得难受。他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一次也没有,但她就这么消逝了,留下心爱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不知道在天堂里是不是依然挂念着他们。
两天之后,柏林在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竟然下起了小雪。
进入勋章君的空间,戴纳沉默不语。那沙哑的金属声音也没了动静,好像都是在等对方先开口。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或者对这件事解释一下?”最后还是戴纳先出声问道,“说说吧,你是不是认识他?”
“……对不起。”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只想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戴纳不耐烦地打断它,在空间烦躁地走来走去,“你究竟是在帮谁?我?还是他?你是不是从开始就在耍我啊?”
勋章君沉吟不语。
一个小时前,戴纳和哈夫登终于爆发了小规模的正面冲突。起因自然是克劳斯脖子上的那个暧昧的吻痕。
两人身份不同,一个是官一个是兵,把他单独喊出来之后,戴纳就带着他去了营房后面不远处的小树林。
从昨天晚上就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雪,势头虽然不大但在地上也铺了薄薄的一层。这里通常是军队里男人们发泄过剩精力的地方,哪怕是白天也会有人来放松一下,可今天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戴纳踢着地上的雪,哈夫登站在他身后,心情忐忑。克劳斯最近几天和他住在一起,吻痕肯定被发现了。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少尉,别装傻,老实地告诉我,伯爵夫人出事的那晚你究竟做了什么?”戴纳突然回身问道,眼神锐利。
哈夫登别开眼,看着旁边干枯的树枝,神色如常的回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只是好心送朋友回家而已,这难道也有错吗?”
“得了吧你!”戴纳皱眉打断他,声调微微提高,“那天晚上只有你一直陪在克劳斯身边,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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