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位母亲在关心孩子方面有些疏忽。
尼娜有些尴尬的应了声“是”。
克劳斯听他这么说话就有点不乐意了,自己的老婆是好是坏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评头论足。
毕竟孩子生病,自己也是有一部分责任的,这么长时间不回家,难免妻子会胡思乱想。
“如果您没有其他的嘱咐的话,那我就让管家送您出去吧,这里地方比较偏,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克劳斯不等他说话,就叫来亨利,“送哈德医生离开,记住,一定要把人安全送到街口。”
哈德知道这是他在下逐客令,无奈的耸耸肩,依然对他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亨利离开了。
尼娜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愧疚的看着熟睡中的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向丈夫解释自己的失态。
夫妻俩人对面而坐,中间睡着他们的孩子,但尼娜突然有种错觉,感觉在中间阻隔他们的不是孩子,而是一道无形的墙壁。
这样的想法一蹦出来,就被尼娜赶紧抛开。
她相信自己的丈夫是绝不会做出格的事。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屋子里很安静,只听得到孩子细微的呼噜声。
克劳斯觉得有些压抑,他是丈夫,就有必要来安抚妻子低落的情绪。
但要怎么说呢?
难道要如实的告诉她自己不回家的原因?克劳斯很囧的把这个念头拍飞,如果是那样,这个家就算是走到尽头了。
他不想失去妻子,不想打散这个家,但是要他放弃戴纳……那也是不可能的。
想同时拥有,可是挽得住春天留不住风,不善于撒谎的男人,他对人对己都是很严谨的,但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选择欺骗自己的妻子。
“尼娜,这些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不能经常回家,所以有些冷落了你。”克劳斯斟酌的开口,“孩子生病也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你不要太内疚。”
尼娜低着头,睫毛一抖一抖的,很是楚楚可怜。
她这样的神情,让克劳斯想起戴纳的眼睫毛,也是这么长,并且比她的还要密一些,想把小扇子似的。尤其是在自己进入他的时候,浓密的睫毛盖住了漂亮的眼睛,上面还挂着破碎的泪珠,摇摇欲坠。
那种让自己情不自禁的柔弱模样,只会更激发他原始的yù_wàng。
唔!打住!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怎么又想起这种事情来了!
克劳斯敲打着自己的额头,想把那些惑乱心神的画面敲出去,现在他最应该做的,就是消除尼娜的疑心,搞好夫妻关系。
尼娜本来在认真听他讲话,但现在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亲爱的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克劳斯揉着额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何止是头痛啊,他感觉自己的脑仁儿都在痛。
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自嘲的想。
“这可怎么办!哈德医生已经走了,”尼娜着急的转来转去,“估计他还没有走多远,我去把他追回来!”说着,就要穿衣服出门。
克劳斯拽住她,“不用了,其实我没什么事的。只是突然有些难受而已,经常的事,别担心,”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近的都可以看清楚对方的眼睫毛有多少根,尼娜不再坚持找大夫,将两根中指按着他额头上轻轻揉压,力道适中,舒服的克劳斯直哼哼。
气氛开始缓和下来,往日的柔和温馨又充斥在他们之间、
希姆莱看着送过来的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真的吗?”
施伦堡恭敬的站在一旁,“是,绝对是真实的、”
希姆莱将文件扔在桌子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敲在桌子上,皱着眉头想法子,打算把这件事低调的完结。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来听听。”
施伦堡把文件拿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我觉得就因为这种事而罢去一个高层官员的职位,好像有点不太划算。”
希姆莱皱眉不语,但他已经明白了施伦堡的意思,是啊,为这种事而除了自己的心腹,的确是很蠢的做法。
但是,这样的人抓起来要关在哪里呢?看着文件的照片,希姆莱莫名感觉有些冷。施伦堡看出他的犹豫不决,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关进集中营,省心省力省时间。至于他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上帝的意思吧”
希姆莱闭上眼睛养神,“那就按你说的办,但是要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施伦堡“啪!”的一下给他行了军礼,然后着手去办这件事了。
而希姆莱却仍然是唉声叹
气地琢磨,怎样才能让自己的“美女”计划可以圆满的告成。
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赶紧给门岗的值班室拨了个电话,让他们拦下施伦堡的车,就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和他谈。
放下电话,希姆莱开始计算着这个办法成功的几率。
不一会,施伦堡又返了回来,“长官,还有什么吩咐?”
“关于间谍计划的事,我又有了新的想法。”
施伦堡洗耳恭听。
“那些美女都要临时去找,并且还要相当长的时间去培训,所以我想在这段时间里找其他人来顶替一下,一是为了救急,二是为了观察效果,看看这漂亮的男人会不会受欢迎。”
“男人?长官您说的是……男人?”施伦堡很吃惊,他不会想到希姆莱竟然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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