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犯了倔脾气不相见自己,没想到居然是被抓进了集中营。
克劳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告知局长泰勒失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说是被抓走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戴纳太过在意他……克劳斯承认在某些时候,的确有点嫉妒泰勒,总觉得他们的关系太过亲密。
“他是以犹太同性犯人的身份被关进去的,你应该知道,这是多大的灾难。”戴纳想把泰勒的遭遇告诉赫尔道夫,因为泰勒承受的痛苦实在太重,不说,这个男人是不会知道的。
“每天要干十二个小时的活,一顿饭只有500克面包,还得遭到管头的虐待,在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没了人样子,可是仍然不肯说出让他落到这个地步的男人是谁。”
克劳斯拉了拉他的袖子,想阻止他说下去,戴纳没有理会,“在我就要离开之前,他被一个匈牙利管头在仓库里强,暴,局长先生,你说那个管头是不是该死?”
赫尔道夫夹着的烟头眼看就要烧到手指,可他仍是无知无觉,泰勒的脾气他太清楚了,吃软不吃硬,固执起来简直能把人气死,当初自己就是用不怎么光彩的手段才得到他,到现在都不能被原谅。
“是该死,谢谢你的提醒。”拍拍掉落在身上的烟灰,赫尔道夫捡起地上的钥匙,站起来,“我得回去了,晚安年轻人。”
说完,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再见,”克劳斯将门关上,对戴纳反常的举动很不满,“为什么要对他说那些话,你明知道他就是和泰勒有瓜葛的男人,这样说只会让他更难做。”
“没错,我是知道,”戴纳的眼睛有些湿,睫毛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就是因为知道是他,我这心才不舒服!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犯了事,只要花点钱就能糊弄过去,而我们这些普通人却只能乖乖的把命交到死神手里,这太不公平了!我们凭什么要任你们摆布!”
戴纳越说越愤怒,在集中营只有两天的时间,但就是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深深的刺激了他,无辜的平民在死亡面前那种绝望和挣扎,士兵们视人命如草芥的那种狂妄和冷漠,都让他切身感受到这里和21世纪的文明根本挂不上钩。
“冷静点,戴纳,”克劳斯立刻终止这个话题,他感觉如果继续下去,事情会变得非常糟糕,“赫尔道夫局长一定会把泰勒救出来的,你要相信他。”
把仍然很激动的人抱在怀里,用手轻抚他的背,“泰勒对于赫尔道夫来说,就像你对于我的重要性一样,虽然他表达爱的方式令我有时候也不能接受,但这是个人处事方法决定的,我们无权过问,能做的只有祝福。”
戴纳抽抽鼻子,闷声说,“我只是为泰勒叔叔不感到不值。”
“他认为值得就够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咱们是插不上嘴的。”克劳斯亲亲他的睫毛,上面还有细碎的泪珠,“我希望你的心里不要再想其他人。”
“那你能不能忘掉你的妻子?”戴纳对他的独占欲不能接受。
“……不能,”克劳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那不就结了?”戴纳笑道,“你既然不能全心全意的对我,为什么要我只能想着你一个?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不代表我的心只属于你,所以我们之间还是公平点比较好,减少以后不必要的麻烦。”
“不行!”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想继续找别人吗?克劳斯黑着脸,咬牙切齿霸道的宣布,“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无论身心,只能是我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的。至于其他人,你最好打消那个念头!”
“凭什么!我有自主选择的权利,这是我的人权!”
很好,这番话彻底惹毛了少校先生。
该是证明自己所有权的时候了,克劳斯将嘴硬的某人提起来直接扔上了床。死到临头,某人还在做无谓的挣扎,“我可是病人,你这样是欺负伤残病弱,还是不是男人啊!”
克劳斯解开衬衫的扣子,“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
戴纳抓紧衣领,“你别乱来啊,我会喊的。”
“喊吧,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对话模式肿么这么诡异捏~~
克劳斯啃咬着他下巴,尖尖的线条很优美,“自己把衣服脱掉。”为了保证戴纳在明天能穿上完好无损的衣服,他还是不要动手了。
戴纳喘息着解开上衣,刚把胸膛露出来,男人就迫不急待得吻上那两颗殷虹的小豆豆,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腰线来回抚摸。
裤子卡在脚踝不舒服,想让男人出手帮忙的时候,人家就直接分开他的腿,把手指插进了秘穴中。
“疼……”
“等下就不疼了,忍着点,”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从一根加到三根,戴纳的喘息也跟着加重。
这绝对是甜蜜的折磨。
在克劳斯进去的时候,戴纳混沌的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42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哨兵既然收了戴纳的好处就得对泰勒照顾点。
其实“好处”的待遇并不好,最多就是在干活的时候可以偷偷休息一下,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进度,还大发善心的让他去医务室拿了些消炎药,把伤口处理好。
匈牙利管头并没有收到什么惩罚,不过戴纳最后那一棍子实在是太狠,下半辈子还能不能人道,这个就难说了。
当然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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