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澈的舌头,感觉到一丝甘甜的汁液沁人心脾,吞咽了一勺之後,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饿了。像是被驯の★服的猫那般,严希澈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深入口腔的调羹,渐渐地放下戒备心防,随顺着情郎的喂食动作。
一勺一勺的甜美汤羹流入嘴中,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很快地就将一瓶燕窝吃了下去,紧接着又被喂了一些人参鸡精,银耳莲子羹之类的糖水,严希澈实在是觉得饱了,他无奈地望着孟君宇的脸,然後怯生生地问道:“嗯,君宇,我已经够了,你不吃麽?”印象当中他从没见过孟君宇吃东西,心目中的情郎,仿佛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吸血鬼王子似的充满优雅神秘。
观察到严希澈的脸颊气色有些好转後,孟君宇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空瓶,笑着回答说:“呵,我吃你就够了!”
果不其然不出所料的答案,让严希澈心中一惊,对方究竟要怎麽吃自己,是吸血还是食肉?他毫无头绪地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对方的双唇已经落到了严希澈的胸前,一口含住被领带夹咬着的乳肉,温柔地吸吮起来,冷不防地遭受到唇舌刺激的rǔ_tóu,分泌着浓稠的浆液,汩汩的奶汁自然地溢出樱红的花蕊。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起了反应,引发阵阵不断的淫浪瘙痒,令严希澈饥渴地放声làng_jiào春吟起来:“呃啊──君宇──好痒──呵嗯──受不了──吸得慢点──呃──”
56
餐桌上的瓶罐,被震动得沙沙作响,干柴烈火的性事,水乳交融的激情到达了巅峰。微张的双唇喘息着浓重的呼吸,严希澈感受到湿漉漉的私处,被孟君宇的龙茎顶撞得yín_shuǐ四溅ài_yè横流。完全被饥渴的性欲支配,他顾不得羞臊耻辱,将双腿勾勒住对方的腰际,送上自己胯间深缝处绽放的花朵,接纳铸铁般发烫的肉杵深入浅出的戳刺,本能地张开微颤发抖的yīn_chún花瓣,含茹吞吐着爱郎的火热yù_wàng。
遭受情人吸吮的胸口樱红,将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严希澈的全身,变硬勃起的玉茎,不由自主地翘上了下腹,内部不断翻滚的淫液,正在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严希澈按耐不住激荡的欲火,不停地迎合着钻入私处的深彻交媾,嘴中流泻而出放浪的呻吟:“呃──不行了──呵嗯──要去了──”
嘴中的美味茱萸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点燃了迸发的欲念,孟君宇居然扯开一盒脆皮长条饼干的包装,拿了一根细长光滑的巧克力棍,对准严希澈的下体铃口戳了进去。硬生生将惹火的pēn_shè堵在了发泄的出口,憋得严希澈立刻痉挛颤抖,不住地发出yín_luàn别扭的惨叫。
严希澈弓着背脊痛苦的呻吟着:“呀啊──住手──!呃──君宇──不要──嗯──”红肿的下体中乱入的异物,渐渐被炙热的体液融化,巧克力浆变得粘粘糊糊,而粘稠包裹物中间的饼干棍却又粗糙又坚硬,搔刮着稚嫩尿道的内部,扎在骚浪的尿点上,致使刚才喝下汤羹所产生的水分变得暗潮汹涌,咕哝的尿液在体内翻滚,尿意迅速地袭来,陡峭的肉柱被食物做成的栓塞,梗住了去路,玉茎铃口的窄缝,却依然忍不住禁忌背德的快感,溢出了汩汩的淫液,原本就快高潮的性感带,此时憋得无以复加,不停摇晃摆动的yīn_jīng,显得异常瘙痒难受。
或许是一进门时,看见严希澈拿着孟君宇的衣服自慰的样子,挑起了压抑已久的shòu_yù。孟君宇根本再不理会严希澈的求饶哀嚎,仿佛已被鬼畜细胞支配了灵魂,令膨胀的占有欲变得毫无人性。爱到发狂的冲动,致使他的行为举止变得愈加放肆。他拿出一盒新鲜的草莓,抓了一把在手里,然後沿着对方张开的腿根,递到股间的後庭入口,掰开了深藏的菊穴,把艳红色的圆球形水果,依次缓缓地填塞了进去。
如此凌虐的手段,让严希澈活像一条,正在遭受宰杀失水的鱼般,张大了嘴巴,急促地喘息,夹杂着极其憋屈的呻吟:“哈啊──别这样──君宇──别塞了──呃──不要──”
狠咬了嘴中的乳肉一口,逼出了一股香滑的奶汁,白色的液体顺着俊俏的薄唇溢出了嘴角,孟君宇闪亮的眼眸中满是狂野的yù_wàng,他吻住严希澈的嘴巴,湿润的舌头顶开了对方的牙关,把浓稠的乳液灌进了严希澈的喉咙。
尝到了那被榨取出来的白色汁液,严希澈害羞到就快燃烧爆炸,能把人逼疯的挑逗,让严希澈呜咽着发出淫靡痴醉的呻吟:“唔──嗯──”深入双唇的灵舌,激烈地交缠着自己的味蕾,严希澈被吻得神魂颠倒,爱得死去活来。孟君宇的一切,对於严希澈来说,既是解药更是毒药,令人无法自拔地沦陷在欲海孽潭无尽的深渊。
孟君宇的手指,顶住严希澈後庭里堵着的一列草莓,缓缓地推动到菊心幽门,隔着甬道的内壁不断交媾操弄私处的性器,感觉得到肠腔中浆果的浑圆形状,深浅不一地轻轻摩擦着近在咫尺的莓子,挤压得鲜脆的果球泌出红色的汤汁,流淌在滑腻的後穴里。
不断受到挑战忍耐的极限,迫使严希澈逆来顺受地无奈呻吟着:“呵嗯──唔──唔──!呃嗯──”填堵後庭的草莓,凹凸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随着手指的戳刺,搔刮着柔嫩的菊心,chōu_chā在私处yīn_dào的龙茎,却故意隔着内部,对准相隔蝉翼软膜的部位狠狠地冲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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