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镣上染满了黑红色的血迹,光是看上几眼,就够人受的了。
“接下来的半月,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冷大人见你是第一次来,年纪──也这麽大了,今晚也不为难你跟著那群小倌们训练了!”小白拍了拍冰冷的石床,讽道:“行了,你抓紧点时间,快点躺上来,我可不想呆在这种鬼地方。”
舒恒强自压下心底不停泛起的恨意,慢慢的松开了紧握著的拳头,按著小白的话平躺了上去。
小白瞪了他两眼,就迅速的用四角的铁镣束住了舒恒的手腕脚腕,然後双手掀起他的衣摆,就准备去褪他的裤子。
“你──”其实当掀开衣摆的一刹那,舒恒就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著他的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可那个‘你’字还是不受控制的冲出了口。
“你什麽你?”小白骂道:“我劝你现在最好还是省些力气,不然一会儿有你受的。”他说完,就利落的将舒恒的裤子扒下。
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舒恒身子颤了颤。
“嘿嘿,没想到你这玩意还挺漂亮的嘛!”小白盯著舒恒胯下之物看了看,然後就蹲下身子,在石床侧壁角落处轻轻拍了三下,但是便看到一排形状大小不一的玉势从壁内旋转而出,小白从左到右看了一遍,然後挑了一根淡红色拿在了掌心,起身在舒恒眼前摆了摆,坏笑道:“你觉得这跟怎麽样?”
舒恒没有答话,只是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冰冷,甚至带著一丝轻蔑,他慢慢的合起了双眼。
怕!怎麽不怕!一想到那麽粗的东西,就要插进自己从未被入侵过得了领地,他就怕的要命。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那羞耻之地竟被别人光明正大的观赏著,他就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白将玉势抵上了舒恒的後穴,故意在周围摩擦了几下,然後手腕猛的一用力,便迅速的将它推了进去。
“唔──”尽管舒恒告诫自己不要出声,可是那种噬骨的剧痛就好像刀子般,一点点的捅进皮肤,然後又抽出,真的难以忍耐。
“喂!放松点,才进去一半,如果现在不好好坐扩张的话,你那里很快就会被客人玩坏的!”小白扯出一道正中下怀的笑容,使劲的朝舒恒不断急颤的大腿上打了几下。
“嗯──”舒恒大喘著粗气,眼睛也猛的张开,牙後根紧咬著,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小白见他紧致的後穴没有半点要放松的意思,耐心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真是麻烦──”骂完,他就更加用力的将剩下的半截玉势推挤了进去。
顿时,一股鲜血从穴口溢出,在雪白的薄单上绽出了大朵大朵的雪花,而伴随此的,还有舒恒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第8章 爬就爬,其实没什麽的──
舒恒像只即将窒息的鱼般,大张著嘴,甚至连嗓门中那团细长的肉条都看的一清二楚,齿缝间已溢出了鲜血,渐渐将雪白的牙齿染红。
“看你再嘴硬,活该!你就好好在这里呆上两个时辰吧!”小白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冰冷的房间中,舒恒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活该,或许他真是活该!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自己的皇兄,当今的皇上?这究竟是可笑,还是可悲?只是,自己的一片痴心换来的,却是半年生不如死的地牢折磨。
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比起那些鞭刑烫烙,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倍。可是自己这身子,到底还能支撑多久?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还否能见上他一面呢?
他慢慢合上了眼睛,便见幽长的睫毛缓缓凝出了一滴眼泪,让人看了,直觉的辛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慢慢睁眼时,四肢的束缚已经被人除去,可是下体的痛楚却丝毫未减,反而排山倒海的涌向脑中,让他痛的紧咬著唇,才能抑制住呻吟。
“你、你醒了?”一道艰涩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舒恒猛地转头,可能是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眼睛逐渐适应了,竟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与自己先前一样,四肢被绑在了石床的四角。
“你是谁?”
“和你一样,只是个小倌而已!我家穷,爹在外面赌输了,那些讨债的就跑到家里来闹事,还说如果再还不了钱,就要把我家给烧了,所以,爹为了还债,就把我卖到了这里……”
舒恒咬牙撑起了身子,虽然动作很慢,但仍是牵动了伤口,令他忍不住低吟出了声。
“很痛吧!”那个声音又响起。
“没什麽,这点伤不算什麽。”
那个声音似是笑了笑,然後继续说道:“一开始,谁都受不了,等时间长了,自然就习惯了。”
习惯了?舒恒自嘲的哼笑了两声,这种事情怎麽可能习惯?
“对了,你、你为什麽会来这里呢?听你的声音,好像不是出自穷人家。”
“你竟然能从声音判断出一个人出声的贵贱?”
“其、其实──”那个声音说道这儿便戛然而止,引的舒恒瞬间皱眉,忙起了身,可双脚刚著急,就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磕的膝盖骨就好像硬生生的被刀劈成了两半,痛的钻心。
“你、你怎麽了?”那个声音又响起,急促的颤音中含著担忧。
“没、没什麽……”舒恒五指紧紧的扣著冰冷的地面,後庭的血似乎流的更凶猛了,连衣服都是湿乎乎的一片,他咬了咬唇,吃力的开口问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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