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没那么严重,童跃仍然不免有些愧疚:“你……”
“我想了一个晚上。”任宣曲起手指叩了叩桌子,“我也觉得,我们好好的当同事,会比较好。”
“那……”
“但是刚刚我发现,”任宣自顾自的重复:“我做不到了。”
童跃脸色一下铁青。
“我发现,”任宣嘴角慢慢扬起,歪了歪头:“还是公事以外的童经理,更有意思一些。”
话音还未落,童跃已经大步走出去,把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摔上,声音震天响,没注意到身后人始终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温柔似水。
专属主管12
他显然是又被耍了。
他就应该当那家伙是个透明人才对!
一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童跃还在愤愤的想着。
越想就越是不甘,在转椅上坐下来时,童跃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任凭对方爬回自己头上,继续高高在上的地位。
好不容易握了一手好牌,怎么能轻易就被对方翻盘?
但应敌之策,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偏偏他实在是愈发捉摸不透那家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一个副总,偏要到这里来当个主管。
明明刚来一天,就让身为销售经理的夏争服服帖帖感恩戴德。
明明条件应该不差,不但没配车不说,连住所都没有,还投宿到了他家。
关键更奇怪的是,自家在商界打拼了大半辈子、照理说不易与陌生人亲近的父亲,简直恨不得将那家伙视若己出。
这……简直反了!难道那家伙会蛊惑人心的巫术不成?
童跃几乎有了聘请私家侦探把任宣仔仔细细从里到外都给调查一遍的冲动。
真不知道那家伙当初在谢韬那是怎么……等等!
童跃大脑里灵光一闪,顿时一阵欣喜心情大好。
他对任宣一无所知,但任宣在谢韬的公司担任过副总,他完全可以从谢韬那下手。只是……
想到谢韬昨天对自己奇妙的态度,还有那记不起来的两人情事,童跃本来已经掏出的手机又悻悻收了回去,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可惜他不敢去招惹别人,却并不代表对方会忘记他。
于是当童跃磨磨蹭蹭拖到晚上七点多才离开办公室,结果还看见门外那个仍然笔直守着堪当尽责门卫的男人时,他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具备隐身术。
对方听见声响已经抬眼看过来,童跃和对方目光撞上,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打招呼:“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问了你的同事,说你还在忙,就没打扰你。”谢韬说着往前走了一步,见童跃本能的往后退,眼神锐利起来:“你在躲着我?”
“……不是,”童跃实在不喜欢拖泥带水,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了说:“谢韬,我是真的不用你给我什么交代。你这样,我们只怕连兄弟都……”
“我今天来找你,”谢韬打断他,慢慢道:“不是准备给你交代。”
童跃顿时把心放回了原处,就差没拍着胸口说幸好幸好。
谢韬一脸黑线:“你能不能收敛点?”
“啊?”
“你真的……”谢韬指了指他:“表现的太过兴奋,我实在很没面子。”
“呃……”童跃大为尴尬,赶紧揉揉自己的脸让面部表情自然一些:“那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来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
“上车再说。”
“……”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上楼,七绕八绕了好几个弯,直到和谢韬并肩仰脸看着那不陌生的酒吧门头,童跃很难控制自己不苦笑出声:“我说谢韬,你铁了心要把我彻底掰弯是吗?”
招牌上只有一串字母,简单的泛着光。不同于其他酒吧的绚烂霓虹,这里低调不张扬,从外头也很难看出里头的境况。可常混夜店的人都心知肚明,这ay吧——ri。
谢韬倒是镇定的很,大方的拉过他的手臂:“进去再说。”
“……”童跃抽回手:“你别再开这种玩笑。”
“我真的有话对你说,先进去坐坐吧。”谢韬倒也不再动手,只站在原地,口气风度有礼,表情却隐隐透着志在必得,“是关于昨天那个……”
童跃心里一跳,已经隐隐有了预感。
“任宣。”
专属主管13
在酒吧的吧台边坐下,童跃尽量让自己无视周围出双入对的同性,“怎么说?”
谢韬这回没再隐瞒,单刀直入:“任宣在我爸公司任职期间,他经手的最后一个大项目,出现了好些账目的错乱,差点让公司陷入危机。”
童跃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就在财务这边核对账目的时候,”谢韬平平的道:“任宣突然提出离职,而且只用了一周时间交接,没等结果就直接离开了公司。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他来了你这。”
“那……”童跃问的结结巴巴,毕竟在他心中任宣虽不算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可至少也不像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小人:“已经……你们那个……已经确定……是他、他做的手脚?”
“那倒还没有,”谢韬喝了口酒,眼神却狠厉起来:“可如果有证据是他,公司的损失,我们一定会向他讨回来。”
“既然没证据,”童跃问着,心却在直往下沉:“为什么怀疑是他?也许只是个巧合呢?”
“任宣离开的这阵子,我找人调查过他。”谢韬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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