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食指再一用力,仇紫琳头一昂表情狰狞凄厉,可是却只能发出喑喑哑哑的音,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看向仇星落眼里说不出的惊惧与恐怖。
“说出来,我给你止血。”仇星落在她耳边诱惑她。
“我说……”仇紫琳一张口又被自己吓了一跳,刚刚,明明是发不了声的。她讷讷地看着仇星落,下巴颤抖的厉害,“只要,找一个人替代他就可以。”
“找一个人替代?”仇星落眉头微皱,看向仇紫琳不解。俯耳到她唇边,悄声道,“你悄悄告诉我。怎么替代呢。”
仇紫琳想抗拒,可是仇星落那低低的声音似带了一种媚人的蛊惑让她拒绝不得。低低地配合着在她耳边将方法说出。一抬头就撞见仇星落那似喜非喜的眸子,一时立刻神智清醒,看着她边是惊惧边是匪疑所思。
明明自己那样抗拒的,可是那一刻自己的脑子似乎空白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仇紫琳惊恐地望着仇星落。她恨,可是她却更怕。
“小小的催眠术而已。”仇星落不以为然,对付仇紫琳这样的人哪怕是用了催眠术也不会消耗太多精神力,不会催动赤瞳咒,所以不必担心会影响到正在和染华明打架的染倾城。
“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仇紫琳看着落在自己衣领处的手,脸色苍白,此时她看着仇星落越发有种见鬼的感觉。这种感觉跟当初腿脚莫名其妙被挑断了筋脉时的惊恐差不多,甚至更加恐怖。刚被仇星落废掉的那一会她确实是感觉害怕的,可是时间久了,那种害怕就变成了恨,只是再恨她也不敢去找仇星落报仇。直到后来三宅家的人每夜都过来教授她武功,给她洗脑,让她看到自己短时间内竟然有了射死一只奔跑的兔子的能力,再到后来重新站起来,她以为自己拥有了足够找仇星落报仇的能力,所以她才故意把消息泄漏给子凌,等着仇星落上门,就是为了能够羞辱她,报爱人之仇,报断腿之仇。可是如今,短短几个照面,仇星落没有怎么费力都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努力都摸杀了……
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从来都不是龟与兔之间的故事。更何况,仇星落还是只勤勉的兔子。
“不拿你试试我怎么会放心?”仇星落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仇紫琳,一把将她扔给刚刚打完架向她走来的子凌。
“怎么样?”仇星落看着他来的方向,问里面战况如何。
“不怎么样。”子凌一脚蹬在仇紫琳胸口,止住她被仇星落推过来踉跄速度过快而差点撞上自己。即便穿了鞋子,脚底丰厚的触感还是让他挑了挑眉。待人终于老实站地,他才收了腿,看着仇星落,“弄到了?”
“嗯!”仇星落点点头。
“留着干麻?”子凌不解,救染倾城的法子都得到了留着这么一个祸害总是麻烦。
知道他的顾虑,仇星落下巴一挑,瞧了某个战况激烈处,“这里毕竟是华夏。”
子凌切了一声,不屑地看着她,她真要处理一个人还会真的分场合么。
“法子有些危险,得有个人替倾城挡挡。”仇星落摸了摸鼻子,说了实话。照理说像仇紫琳这种变数太多的人确实不适合留着,也不适合送给普辛,毕竟她掌握了这样一个秘密。
“活着就行?”子凌见她说了实话,也不再嘲笑她,只是看着仇紫琳想着之前她对仇星落做的那些事,心情就不太好。那个最初时的艳照门新闻,他也是看了的。
“嗯!别弄死了。留张嘴。”仇星落交待完毕,也不看仇紫琳一眼,摆摆手便向染倾城那处走去。不看看总归不放心。
仇星落回来真是及时,只不过不是对染倾城,而是对普辛。
一人对付三宅家三兄妹,普辛此时已多处身受重伤,华丽的外衣被鞭子抽成了碎碎裂裂的一道道,布料在战斗中抖动。
仇星落先看了看染倾城和染华明的情况。染华明周身的黑雾已形成了一股淡淡的轮廓,他此时绝形剑已成形,染倾城手中的的古剑只剩下半截,虽然处于下风,但是仇星落看了一会便知染倾城似乎在故意诱导染华明将体内所有阴司绝形术的气息逼出来。
这有些危险,一旦染华明自己被术侵蚀,也就意味着更加难以对付,一个有理智的人,再残忍他也有底线,可是一旦被术恐怕就成了没有感情的载体,恐怕对付起来就更加麻烦了。只不过当局也有更加不得不将他置于死地,他们就有了动手的理由。
灭绝后患的最好方法就是杀人灭口,而在华夏的规则之内,只有在染华明失控对任何人命都有危险的时候才能得到当局允许,击毙!
仇星落犹豫了一下,没有出手帮染倾城,既然是他的想法,那她就成全他,更何况,染华明被术吞噬了又怎么样?难道他们夫妻二人还对付不了了?
将视线从染倾城身上移开,方才找了面墙壁倚着,看着普辛苦苦挣扎着。
“没想到你们竟然助纣为虐。”仇星落看着出招狠辣的三宅泽村,遗憾地摇摇头,“死了三宅泽野,三宅家里竟然就没有了一个有脑子的人。”
“臭o子,你给我闭嘴。”三宅媚儿对着被三宅泽村和三宅泽林纠缠住的普辛又是狠狠一鞭子,打得在他的后膝盖窝子,逼得普辛跪了下去,冲仇星落狠狠一瞟,杀气腾腾就是一鞭子劈头盖脸又是一鞭子,“他打伤了我爹,就该束有就擒。你以为你几句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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