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立丘仔细瞧着夏之半隐在手臂间的睡颜,睫毛不太浓但长,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梁高挺,嘴唇有点干,翻着细碎的皮。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看过夏之,平时见他总是鲜活的样子,或是挨揍时的隐忍,亦或挫败了疼狠了偶尔冒出来的气急败坏,看着夏之安静的样子,贺立丘似乎才惊觉这个俊朗的年轻人已经在身边这样长的时间了。
看着看着,贺立丘也困意难防的盹着了。
夏之睁开眼,身上那些叫嚣的肿痕根本的阻止了他进入睡梦。他闭眼听着贺立丘均匀悠长的呼吸才睁眼看,男人英俊挺拔的侧脸近在咫尺,鼻梁线条完美,嘴唇微微上翘,睡着的贺立丘没有平时迫人的气势,可是什么让他的气质挥发得如同酒精一样迷离?点燃就是火焰,而留在肌肤上的却是冰凉,他心里既快乐又愁闷,但到底是快乐的。
夏之想着那些柔肠百转的感情只能供人欣赏,一旦付诸于现实总会让人心酸,所有的真情犹如漫天飘飞的雪花,纯洁、晶莹且脆弱,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为记忆里片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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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本来前前天就写的差不多了,结果晚上身体突发状况,身体力行上吐下泻,哈哈,就一拖再拖,抱歉久等。
话说我闷头狂写,你们也闷头狂看,我真的希望你们留下一点关于文的任何信息,我到底是越写越搓,但是我渴望从你们的留言里看到脑洞和灵感啊
嘛,接着玩儿吧,也许生病有点话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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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九
两人吃完午饭一起打了个心满意足的嗝。
贺立丘眯着眼喝了口茶,理所当然的窝回沙发里。
夏之把外卖盒收拾妥当,从包里拿出邢经哲给他的票,,晚上有时间吗?;
嗯?;贺立丘放下茶杯抬眼看夏之。
夏之把手中的票展示院交响完摸摸鼻子,这是他紧张时常有的动作。
贺立丘拿过票看了看,票面印着演出时间是今晚八点。
原来如此,他终于知道夏之一定要把课挪到早上到原因了。贺立丘松一口气,心里一直以来的不郁到现在才变成真心实意的笑意,他抬起头,却问:;你还有个弟弟?;倒是对这个问题更加关心,不提夏之更关心的话题。
夏之点点头倒不太想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好又问:去吗?;但见贺立丘唇边的笑意他心里多少已经有了底。
去啊。;
回答中加了语气词,可见心情很不错。贺立丘这样回答夏之自然高兴,愉悦盈满双眼,亮晶晶的。
贺立丘看着那双眼睛,笑意更深。
夏之觉得贺立丘的笑像一种花,花瓣一直延伸,从唇角到眉梢,他心里被这朵花漾出了细小的波纹。
晚上贺立丘开车载着夏之往音乐会剧场开去。
夏之不是第一次坐贺立丘的车,但这次心情是往日没有的,他把往日在虚幻的迤逦和现实的残酷中徘徊的酸楚都抛诸脑后,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变幻的街景竟要笑出声来。
贺立丘在开车之余瞟了眼夏之,夏之弯着嘴角悄声微笑的样子倒映在车窗上,;这么高兴?;
夏之转过头,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他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真正欢愉的原因他说不出口,但是心里实在开心的紧,只好扯开另一个话题,;我弟拉大提琴很厉害的。;
贺立丘极少听夏之说到他的家人,这么长时间他也只能从年轻人的只言片语中知晓一点点,他只知道夏之父母在他小学就离婚,他一直跟着父亲。夏之也不大提起父亲,偶尔说起,;我跟他关系不太亲密的;夏之总这样评价父子关系。
多厉害?;贺立丘顺口回着,希望夏之接着往下说。
也许心情真的太好,连平时不愿提及的层面夏之也有了诉说的冲动。
他才十一岁就得了很多奖了,比我厉害啊。;夏之毫不掩饰对小弟的骄傲,;他们分开后我蚂就去了美国,我弟在美国出生,一直待在那里,高三我才见到他。他给我发过很多他参加比赛获得的奖杯照片。我想他就是那种天之骄子吧,况且他现在还小,已经这样成就,是真的好过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
贺立丘听着不自觉的皱皱眉正要说话,侧头看见夏之咧嘴笑着跟他再三强调:;我弟是真的很厉害!;这样认真执拗的夏之让男人忍不住笑,;是是。;语气都变得柔软起来。
周末的路况出乎意料的顺畅,两人抵达剧场离开场还有半小时的时间,鉴于时间过分充裕,两个人从地下停车场走出来打算在剧场周围走走。
夏之刚走到停车场出口就被夜风吹得一个激灵,连打两个喷嚏。
跟在后面的贺立丘二话不说就朝夏之后脑勺甩一巴掌。;叫你多穿件大衣,不听!;
夏之吃了一记巴掌捂着头哎哟叫唤,他使劲吸了下鼻子,暗骂上海的鬼天气,俊朗的脸皱成一团。
我们到剧场大厅去,里面有暖气。;贺立丘立刻放弃了先前准备在剧场周边走动的打算,揪着夏之衣领就把人往大厅拽。
夏之磕磕绊绊得往前走,再次感叹男人手劲大的吓人。
邢经哲在后台准备的时候本想给他哥打个电话发条消息什么的,结果一忙起来完全就忘了这茬。临到上场时他才来得及往台下搜寻,见内场前排那两个座位已有人坐,他在台下昏暗的光线里仔细辨认坐在夏之旁边的人,直到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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