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炎被抱着大腿,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自己站着,尹鹄跪着,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在欺负人的样子。
黑着脸低头看着尹鹄,楚炎沉默许久,然后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呢?是狐族有错在先,尹鹄的处境自然与他无关,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狐族已经回去了,他身为婚姻中的男方,又是地位尊贵的大家族当家人,碍于自己的身分,当然不可能硬着心肠把尹鹄一个人赶出家门,更加不能粗暴的对待他。
所以现在只能先把他留下,以后再找机会和狐族商量更换新娘的事情。
在心里作了简单的盘算,他暂时按下心头的怒气,弯腰搂住尹鹄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楚先生……」蜷缩在怀里的人比想象中轻巧很多,像是害羞似的,小声叫着他。
「今天晚上我陪你就是了,你不用担心会被狐族赶走。」楚炎低声安慰,语气足够礼貌,却不带任何温情。
不过尹鹄似乎对他的举动很是感动,乖乖被抱到床上以后,立刻十分主动的躺了下来。他暗示的意思实在很明显,让楚炎的后背又是一阵发毛。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对男人提不起任何兴趣,他装做没看见尹鹄期待的神情,转身离开新房,一个人去洗澡。
宽敞的浴室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气,倾泄而下的热水让身体的疲惫渐渐消散,可是精神上的疲惫却更加严重了。站在莲蓬头下面,楚炎无力的揉着额角,脸色阴沉,他设想过各种可能发生的事,却唯独遗漏了新娘是男人。
在这个làn_jiāo的世界里,男人和男人结婚可能根本不算什么,对他来说却是无法想象的事。
同类相恋、异性相吸,这是他从小以来的观念。有时他自己都在怀疑,对如今的时代而言,到底是这个世界发疯了,还是他自己本身不正常。
在困惑和烦恼中,楚炎比平时洗了更久的澡。到了很晚的时候,猜测尹鹄应该已经睡着了,他才起身穿衣,回到新房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借着昏暗的床头灯,楚炎看见尹鹄盖着被子面朝里,发出均匀的鼾声。确认他终于不会再来纠缠自己,他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四周弥漫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知什么时候,房间一角的桌子上点了熏香。楚炎以为那是狐族的习惯,也没有多想,换上睡衣,在婚床的另一头小心的躺下,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这天晚上楚炎睡得很不好。他一直觉得自己在作梦,梦得全身冒汗,手脚冰冷,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什么。
到了半夜,他突然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口干舌燥,全身热得难受。
他想叫人拿水来,开了口却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熏香的味道越发浓郁,正在缓缓地渗入他的鼻腔里。潜意识里楚炎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身体里好像被点燃了一团火,并且渐渐向下腹聚集。
隐隐知道这香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已经来不及了,楚炎双眉紧皱,双手在床上胡乱摸索,身体已经完全亢奋起来。
突然,手里抓到了什么东西,他用力一扯,听见有人发出惊叫,是尹鹄的声音。那声音莫名让他兴奋,把尹鹄的双手按过头顶,他狠狠地吻了下去。
双唇相贴的动作相当粗鲁,尹鹄的声音被堵在喉间,仿若呻吟一般,让楚炎更加血脉贲张。柔软的舌探了进去,他撬开尹鹄的牙关,强迫他和自己唇舌纠缠,贴紧的唇间泄出淫靡的水声,房间里空气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
一边变换角度不停的亲吻尹鹄,楚炎一边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粗鲁的上下抚摸,最后伸进他的双腿之间,胡乱揉搓他的性器,用手指探索那个可以让自己发泄的地方。
隐藏在深处的入口狭窄而干涩,手指刚刚插入进去,尹鹄就发出难忍的痛叫,膝盖紧紧并拢,楚炎越发急躁,抓住他的手臂,一下子把他翻了过来,强迫他跪趴在床上,抬高了腰。
尹鹄挣扎着往床边爬,楚炎粗暴的按住他,一手箝制住他的腰,一手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住那个入口。性器顶端的湿润还不足以让尹鹄的身体放松,楚炎粗暴的插入,还是无法完全进去,尹鹄的痛叫却已经开始变成无力的哭音。
胯下胀痛难忍,楚炎两眼发红,四下寻找可以润滑的东西。看见床头有半杯冷水,他不假思索的拿了过来,沿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缓缓倒了下去,藉助水的润滑,终于完全进入了尹鹄的身体。
男人的内部是难以想象的紧窒和灼热,楚炎几乎一进去就忍耐不住,大力chōu_chā几下就到了高潮。觉得还不尽兴,他把尹鹄牢牢按在身下,退出一部分以后,停顿了一下,又再次猛力侵入到更深的地方,然后缓慢而大力的进出。
身下的人发出小声的呜咽,像是已经没了力气,全身微微发抖,抓着枕头的手指连关节都泛白了。残存的理智感觉到一丝愧疚,楚炎低头亲吻尹鹄的背脊算作歉意,膝盖却强硬的顶开他的大腿,强迫他敞开身体,持续着霸道而粗暴的侵犯……
一直忙于工作,生活单调而禁欲的男人一旦澎湃起来就难以满足,那天晚上楚炎也不记得自己做了几次,大肆发泄过后,疲惫的入睡之前,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第二天楚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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