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声道:“你……要做就……快些……”
阮因听他出了声,微微一笑:“你倒是心急得很,就这麽想被我上麽?”
秦风丞双目微张,看向阮因时,眼底竟还有一丝凌厉之意,他低喘着气道:“如此磨蹭……跟个姑娘似的……”
阮因倒也不气,只笑道:“不知是谁像姑娘呢。”说罢却也不再作弄他,将阳物直接往他穴里捅去。
秦风丞後穴久经玩弄,此时捅入正是毫不费力,一举便整根入到了深处。阮因但觉那穴内肠肉湿腻滚烫,甫一进入便立时缠绞上来,紧紧吸住不放,简直销魂欲死,便也不想忍耐,大力操弄起来。
秦风丞被媚药折磨了许久,这下骤然被那硕大肉刃全部填满,虽然仍是有些痛楚,但快活之意更着实非同小可,一时间真似欲浪翻江,无尽快意全涌了上来,直要将人整个吞没一般。他禁不住低吟了一声,复又咬紧了牙,不愿再发出声响。
阮因不欲让他如意,一下一下发狠撞击他,yīn_náng拍打在他臀肉之上,发出淫秽水声来。他与秦风丞早做过不知多少回,对他的敏感之处已极为熟悉,此时自然全往他那处捅弄而去,手上也不停歇,却是摸上他胸前rǔ_jiān,辗转捻弄。秦风丞rǔ_jiān经不起弄,只弄得一下便嫣红如血,挺立起来,缀在苍白结实的胸膛上,煞是可爱动人。阮因看得心头欢愉无比,更倾身去轻轻咬啮,从rǔ_jiān直到锁骨,在本已红痕斑驳的胸膛上又印下鲜艳的齿印吻痕。
秦风丞先前还能忍住了不出声,然而被他弄了一阵,已是浑身软麻,欲生欲死,眼前事物都似已看不真切了,唯觉阮因火热的阳物在他体内不断进出,每一下都顶到要命之处,带起几能令人癫狂的欢愉,胯下更是涨得厉害,却因被细绳束缚住了,全然无法发泄出来,又过得一阵,终於禁不住道:“……你……解开……我、我……”
阮因听他出声,将唇凑到他耳畔,吹气道:“你什麽?”
他这热气一呼,秦风丞被烫到似的,浑身一颤,边呻吟边道:“我……要射了……”
他从前地位尊贵,武功高强,霸道惯了,从来无人敢撄其锋,更别提被人如此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玩弄了。因而最开始他被如此对待之时,也曾因为存了狂傲之气,硬抗着抵死不愿出声,然而後来苦头吃得多了,终於发觉这不过是在自讨苦吃,便愿意妥协了一些。
阮因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麽快?”却又道:“可我还不想给你解开。”
秦风丞听得差点噎住,又恰逢阮因狠狠一记抽送,直捅得他叫了出来,忍不住道:“……求你……”
这回他求得倒是很快,阮因有些满意,却又觉有些无趣,但还是好心替他解开了细绳。这绳子甫一解开,就见那涨紫的阳物颤了一颤,旋即顶头小孔喷出一股白液来,全射在秦风丞平坦的腹间。
这下高潮来得却是极其猛烈,秦风丞脑中都是一片空白,他经了片刻的失神,知觉仿佛才慢慢恢复,方觉身体里那坚硬ròu_bàng还在不住挺动。他毕竟是中了媚药,被这般操弄个不停,方才才发泄过的阳物不由又渐渐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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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3
他双目迷蒙,面色绯红,腹上全是白液,胯下ròu_bàng还颤颤巍巍耸着,模样极是淫浪。阮因见状不由笑道:“你可知你现在是什麽模样麽?”伸手拨弄了一下他身下阳物,又道:“若是旁人看到了,一定难以置信,秦城主竟然会被人操到射。”
秦风丞听见他的声音,只觉宛在天边,仿佛只能隐隐分辨其中含义,只因他还未完全从那骇人的快意中完全缓过来,便又已陷入了新的一波欲浪之中去。
方才发泄过的身体似乎更是敏感,阮因手掌每碰他一处似都激起更酥麻的快意,只被捅了不多时,阳物便硬得发涨,只似立刻要射了。
阮因却坏心又起,伸手将他阳物根部捏住了,身下不停,只更着力顶他敏感之处。
秦风丞这下简直要发疯,再顾不得许多,呻吟道:“放开……唔……”眼底居然隐隐现出一点晶莹泪光来。
阮因看得心动,更是不放开他:“这麽经不得操麽?嗯?”
秦风丞被他逼得不行,快感炸裂开来,却又无处可泄,再抑制不住,眼中一下滚出泪珠来,直滑入湿漉漉的乌发中去。这倒是阮因头一回看他落泪,心下居然更起无边快意。他自觉也已到欢愉顶峰,便狠狠挺入他身体深处,将jīng_yè尽数射在他那敏感处上,同时把手一松,终於让他解脱。
秦风丞但觉有股热液喷涌而来,全射在体内那处,快活之意直要取人性命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几下,终是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发泄完後,身体只若耗尽了力气,秦风丞一下一下地喘气,双腿大张着,一动也动不得。阮因低笑一声,往他腿间看去,就见他那肉穴早被操得红肿不堪,浊白秽液已从中淌将下来,直往股间流去,真是淫秽无比。
阮因道:“你这里好看得紧,可惜你看不见。”说罢伸了手指,往内中一插,搅了搅,出来时沾了满指jīng_yè,他微微一笑,将那jīng_yè尽数抹在秦风丞唇上。
秦风丞无力躲避,何况便是真要避也无法避开,只得由阮因为所欲为。他嘴唇本已泛起鲜红颜色,此刻唇角沾了那浊白淫液,红白相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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