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地慢慢起了反应,不由低叫道:“秦风丞……住手!”
秦风丞笑道:“好啊。”言罢当真住了手,却是去扯了他的衣裤,然后将他双腿一分,倾身挤在他两腿之间,迫得他无法合上双腿。
阮因只道秦风丞定然又要强硬行事,心中升起一股惧意,挣扎着就要往后缩,却被秦风丞一下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然后他就见秦风丞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小盒,伸了手指在里面一搅,蘸了满满一指雪白的脂膏,就往他身下探来。
阮因惊道:“你干什么?”
秦风丞道:“不用这个,你又该受伤了。”一指便插进了阮因股间后穴。
阮因只当他要用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样来折磨自己,本以为这下定要痛不可当,但当真正被侵入之时却并不太痛,只觉有些不适和怪异。
秦风丞俯下身去吻他,从颈项一路吻到了胸前乳粒,他辗转吮吻,动作仍是有些蛮横粗鲁,却不复了先前那般暴虐。他吻得火热,手下也是不停,一边替他开拓,一边又去摸弄他身前阳物,但这回却只是撩拨一般地抚弄,须知这般若有若无的刺激更是磨人,阮因果然难以忍受,白皙的身体竟渐渐泛起一层绯红,已是情动至极。
秦风丞费了好一番功夫,只觉这回定不会再伤了他了,才掏出早已昂扬的性器,慢慢进入了他已无比湿润的穴口。他从前同人行此云雨之时,本从不顾及他人感受,但自上回阮因大病,才觉光是自己得到欢愉,竟不能让他满足了,于是此回便着意要让阮因也沉溺其中,共享鱼水之欢。
阮因只觉身下被他的巨物撑得胀痛,却远不复先前那般疼痛难忍,可饶是如此,心头仍升起一股惊惧之意来,不由蹙紧了眉,本已挺立的阳物也软了几分。
秦风丞揽了阮因紧实柔韧的腰,抽动起来。往常他做这桩事之时,总十分蛮横粗暴,宛如一头野兽,只为寻求最大乐趣,然而今天为了让阮因快活,一开始便着意温和了些,只徐徐进出,以待阮因适应过来。
阮因初时仍是难受,但很快便觉出了些别种滋味来,这感觉熟悉却又陌生,体内不知何处似燃起了一团烈火,烧得他神智都要渐渐为之昏沉了。
秦风丞见他胯间性器重新挺翘起来,尖端淌下透明的液体来,知他是得了趣,不由伸手摸了一下,笑道:“你看你,被我上得很舒服吧?”
阮因垂眸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忽的身下传来一记大力抽送,似恰顶在什么要紧之处,终于禁不住低吟了一声。
秦风丞笑意更深,掐紧了他的腰,粗壮硕大的阳物在他体内暴风骤雨般的顶弄起来,每一下都往他敏感之处送去,一时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他这般发狠操弄,直把阮因逼得快要发疯,难以言喻的快活之意竟如浪涛一般,一波一波激涌而来,迫得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再无法思考。
穴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但他却已浑身酥软,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由人摆弄。
“你看……被我这般,你也是喜欢的……”
恍惚之间,他听见秦风丞在他耳畔低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跌进了一个骇人的漩涡中去,欲海没顶,万劫不复。
……
阮因不知道秦风丞究竟上了他几次,也不知道他究竟被秦风丞弄得射了几次,等他的意识彻底恢复过来之时,腹间胯下已尽是淫靡白液,一片狼藉。
秦风丞拥着他,伸了手指往他腹上一抹,沾了jīng_yè,放到他眼底,低声笑道:“如何?你说我在欺辱你,你自己不也快活得紧么?”
阮因看见那缕白色,忽觉十分刺眼,那淫秽的液体仿佛突然化作了穿心利剑,直教人痛彻心扉。
他鼻中忽的涌上一阵剧烈酸楚,尚不及抑制,泪水已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下来。
秦风丞一怔,随即打趣他道:“怎么又哭了?每回都是如此,便是小姑娘也比不上你。”
阮因全不理他,只欲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却被搂得死紧,半点也甩不开桎梏。他挣了一下,也不动了,只眼泪越流越多,竟如江河决堤一般源源不绝。初时还只无声掉泪,渐渐又转为了低声啜泣,全停不下来似的。
秦风丞看他哭得实在可怜,不由放软了声音哄道:“好了,别哭了成不成?”
然而这句话自然全无用处,阮因似没有听见一般,犹在他怀中兀自抽噎不休。其实他也根本不想在秦风丞面前哭成这样,甚至他本就不是个爱哭之人,在他的记忆之中,都不曾记得他哭过几回,但自打遇到秦风丞之后,流的眼泪仿佛比从前的加起来还要多上数倍,现在更是不知怎的,竟无法止歇,似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全哭出来一样。
秦风丞由着他哭了一阵,看着他忽道:“你这么个哭法,我倒真想和你再来上几回。”
阮因声音一顿,水雾朦胧的眼睛移向了他,抽泣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眼含水光,满面泪痕,这话又说得气息喑哑,断断续续,真是半点威胁之意也无,秦风丞直接笑了起来,道:“你要杀?怎么杀法?在床上用你这里杀吗?”他说着竟将手伸到阮因身下,一指插进了他溢满白液的红肿后穴中翻搅。
阮因身子一颤,恨声道:“……你如此……欺辱我……只要我不死,必有回报之日!”
秦风丞抽出手指,将那白液全抹在他rǔ_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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