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我长什么样了!我们家的人都长这么帅!
“呵呵,这狗是松狮,你快躺下,我炖了鸡汤,先去看看,你先休息着。”
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间,剩了一人一狗在屋里对峙。
张水民心里大呼:同志啊!你倒是把你这狗给弄出去啊!
豆豆围着床转了个圈,不知为什么,张水民就觉着这狗有点目露凶光,最后豆豆趴在旁边地板上的一块地毯上,色迷迷的打量躺床上的张水民。(豆豆其实只是好奇的打量而已。)
这屋的摆设真是不错,这床又大又宽,床面软得跟面团似的,右边一面白色衣柜,一看就知道是好木材做的,墙上挂着一面颇大的液晶电视,正倒映着张水民四处张望的傻样儿。落地窗被一道米色窗帘隔着,透着点淡淡的阳光,靠窗是一面书架,那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
“叽~”
门轻轻响了声儿,张水民看过去,一人靠在门口。
哟!这娃长得可帅!高高瘦瘦的,一张脸真是不作明星可惜了,一双星辰似的眼睛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张水民。
张水民打了颤儿,觉着那眼神就跟中国人见了日本鬼子一样,又冷又恨。
豆豆蹭起来十分狗腿的跑过去,“恩恩~~”发爹摇尾。
那人拍拍豆豆的脑袋,走了过来。
张水民小心肝儿又颤了三颤,暗道这娃比那头狮子慎人。
陈昊泽走进来就看着窝在自己被窝里的人,妈的,二哥害的人干嘛睡自己屋里!
“喂。”
那人喊自己,张水民刨开被子,点头,
“啥事?”
陈昊泽伸手摸自己的裤袋,张水民眼神儿跟着,心道莫不是我偷点水就要对我用刑?!
“啪。”
陈昊泽甩了一叠钱在床上,摸出烟给自己燃上,
“你数数看够不够。”
张水民抖着这手拿起那叠钱,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我照着这数罚款?妈呀!这么厚叠钱得多少啊!
陈昊泽叼着烟看着床上鼻青脸肿得看不出原貌的张水民得瑟的一张一张数,心想拿了钱就给老子滚!
“五…五…五千…。”
娘的,老子哪来五千罚款!!!!
“恩,拿着这些钱就滚吧。”
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恩??????
张水民瞪大眼了,叫我拿着钱干啥?
陈昊泽拿着钱在呆掉的张水民脸上拍拍,
“大叔,叫你拿着钱滚。”
第4章 待宰的刘晓小叛徒
张水民走在回家的路上,兜里装着五千块钱,心里有一个小疙瘩,一会儿卡在喉管里,想哭,觉得自己贱,为了五千块钱卖了自己的人格;一会儿又卡在心口上,觉得这钱有点不干净,自己拿了真没什么后顾之忧?
刘晓杵在大门门口伸着脖子望眼欲穿,一看见张水民有点佝偻的身影就立马蹿到一旁的梧桐树后面。
其实那梧桐树还是挺大的,正好刘晓瘦得没几两肉,躲在后面倒是看不见个人,张水民走上去就是一脚,
“把你那戳头发收好!”
刘晓见自己已经暴露,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实施拿手绝活,
“老张啊~~~~哦哦不对,张大哥啊~~~~我错了~~~”
“哼!错了!你看看我这张脸!!再说错了!!”
笑脸不行立马换马尿,刘晓一抬头下了张水民一跳,那本来大的贼吓人的眼睛挂着两泡水,
“呜呜~张大哥~呜呜~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吃得少没有力气反抗南明~~~呜呜~~我应该和你同甘共苦,同舟共济,不求同年生但求同年死的~~~~呜呜~~~~~~~~”
张水民挠挠脑袋,看门大爷伸出个头,砸吧嘴巴,
“老张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欺负幼小呢。”
张水民一把扛起面条刘晓,嘿嘿两声,
“没啊~我爱护还来不及呢!小刘~走,叔抱你上楼~”
看门大爷抖抖烟斗,点头笑得欣慰,
“真是大好青年~”
上了楼进了屋,张水民把刘晓往床上一扔,叉腰。
刘晓惊恐护胸,想想不对,改为护鸡,
“老…老张,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我一直视你为叔父,你…你可别乱来啊~~~”
张水民叉腰挑眉。
刘晓双手一摊,成大字型摆在床上,双目闪闪,含羞带怯,我见犹怜,
“来吧~你一定要轻点~~~~人家怕痛~~~~”
张水民立扑,大吼,
“老子揍死你!!!!”
(想多了的童鞋自己面壁去!)
半小时后,刘晓一张眼大脸小的脸终于和谐了——脸变大了,揍的。
刘晓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做饭的张水民,
“那…那南明呢?你不揍他?”
张水民:⊙﹏⊙
心想那虎熊一巴掌能把自己拍扁!
“咳咳…我大人大量,念在他是初犯我就不计较了。”
刘晓跳脚,
“不公平!!”
张水民举菜刀,刘晓换声儿,
“不不不不不!很公平很公平。”
吃饭时,刘晓终于问到主题了,
“诶?老张,你怎么回来的啊?”
“走回来的呗。”
“不是,你不是昏倒了么,我看见那男的抱着你进他家了。”
张水民夹上一块花菜,哼哼,
“哼,看着我昏倒都不来救我!”
刘晓立马闭嘴了,眼睛还是好奇的闪啊闪。
吃了饭,犯了罪的刘晓被指使洗碗去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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