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不就林安他们吗?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贺兰雪又忍不住笑。
秋香在旁轻轻的嘱咐了一句,“小姐,别乱动,盖头要晃掉了。”
她又帮她整了整。
贺兰雪轻轻耸肩,一手搭在了秋香的胳膊上,就这样,在喜婆以及丫鬟们的簇拥下,慢慢的出了房。
她蒙着盖头,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周围很热闹,鞭炮声,嬉笑声,小孩子顽皮的打闹声……
真可谓人声鼎沸,热闹的不得了。
不觉间,她好想看看那个男人的模样。
从来只见他黑衣黑袍,若有朝一日,大红喜袍加身,该是怎样的好看呢?
这一激动,脚下绊着裙摆,一个踉跄,差点带的秋香一起摔了,幸好薛嬷嬷手脚敏捷,一把将两人拽了回来,这才免了一场尴尬。
上了喜轿,颠簸了一会,贺兰雪又被人扶起,走出来。
慢慢的走进喜堂,喜婆将她交给了那个男人。
红绸的另一段,她瞟见了一双修长干净的手。
“华音。”她忍不住想掀开盖头看看他,但手才碰着盖头,就被他轻声喝止住,“乖,回房我给你揭。”
“我想看看你。”她朝他身边靠去,小声道。
不等他回答,就听见喜婆在那高喊:一拜天地。
她不知朝哪儿拜,就站在他身侧,跟着他拜。
二拜高堂。
因他俩都没有长辈在此,便让薛嬷嬷和本地族长坐到了长辈到位置上,接受叩拜。
夫
妻交拜之后,便是送入洞房。
听闻这句,贺兰雪激动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乖乖巧巧的任由他牵着,一起进入了两人的新房。
才一进屋,她长呼一口气,就要掀盖头,却是秋香拦住,“小姐,盖头得姑爷掀,才吉利。”
“啊?”怎么身旁又换作秋香了?贺兰雪本能的扯了盖头,四下一望,哪里有姬华音。
“姑爷人呢?”
“外头要陪酒的啊,小姐,您乖乖候一会,姑爷心疼小姐,一定不会让小姐久等的。”秋香哄着,赶紧又将盖头替她盖好。
而彼时,姬华音以不甚酒力为由,扶着林安醉醺醺的往这边来了,那一身喜庆的红袍,金丝盘蟒暗纹行动间光华闪烁,宫灯将他本就俊美无匹的面容渲染的更加的光艳魅惑。
满室的喜庆氤氲……
布置华贵的新房内,点着臂粗的大红喜烛,透过流苏的纱帘望去,床头端坐着的女人,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那一双白净的小手几乎要将衣裳给揉烂了。
他愉悦一笑,抬步进来。
秋香连忙迎上去,递了秤。
“请新郎为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随着秋香高涨的声音,姬华音拿起拓跋上的秤,轻轻的挑上了那艳红的盖头。
手指有些微的颤抖,心,在此刻更是跳的厉害,姬华音觉得生平第一次如此紧张而又愉悦着。
终于,他长呼了一口气,双眸定定的望着,手上一掀,艳红的锦帕挑落,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女子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
“华音,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她起身,激动的抱住他,仰着小脑袋,无比得意的看着他。
“是,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姬华音修长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鼻子上,一转身,手里多了两杯酒,笑道,“合卺酒喝了,才真的是。”
“哦。”贺兰雪抓起就仰脖子喝。
姬华音伸手按住,再与她手臂交缠,将自己手里的酒喂进她嘴里,看她怔怔呆呆,干脆自己又将她那杯喝了,猛然吻住她水嫩如滴的红唇。
酒液就这样又喂了些给她。
“唔。”贺兰雪瞪大眼睛,竟然用嘴喂酒给她喝?合卺酒是这样喝的么?
而且,这是什么酒啊?怎么才喝脑袋就晕乎乎的?
他细密如丝的吻如雨点般温柔的落下,她醉了,醉的厉害。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脱了去,冰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有些冷,身体打颤,但身体内,却又像着火山喷发似的,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在他的撩拨下喷涌而出。
“唔,华音。”她咬牙,恼极了自己在他身下待宰羔羊的感觉。
“别怕,今天,我会温柔。”他轻声细语,贴在她耳边低低诱哄,身子轻轻的覆在她身上,怕压着了她,然而,腰下却是狠狠一沉。
“雪儿,此生,我绝不负于你。”
“唔……”她眼底泪突然涌出,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他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
只觉得这一切美好的恍若一个梦。
疼痛酥麻在心底流蹿,脑中乱轰轰的,她颤巍巍的回应,“华音,此生,我只是你的妻,永不负你。”
“乖。”他深深吻住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门外,秋香脸红的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很镇定的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下人。
自己则挡在几仗开外,生怕又有不识趣的人待会过来打扰。
屋内,透窗而入的月光,柔柔地映在罗帐上,帐中透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搅动着一室暧昧的空气。
夜才刚刚开始,他和她沉沦在这迷离之中……
——
一切并未结束,一年后,贺兰雪挺着大肚子,无聊的在姬华音的书房里翻找那些被他没收的*时,无意中发现一张命符。
却是她贺兰雪的。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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