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松懈下来。”
“那也就到了您该出击的时候了,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你现在不需要做任何事,小恒他们明年就要毕业了,你们几个都给我规规矩矩一些。以后,自然有你忙的时候。”
看骆骅一旁似听非听,一号绷着脸轻吼一声:“听见没有?”
“是,首长。”
“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大哥,你不怕惹恼了一号?”柴进有些吃不准,瞅瞅一旁抱着本传记看的骆骅,又瞧瞧那边低着头玩填字游戏的褚恒。
“虽然说老丈人也算半个爹,对女婿是越看越喜欢。可像大哥这样不听训,特别是现在门还没进就公然叫板,是不是有些不太冷静。万一丈人发了脾气,小心婚事也......”
就听褚恒一旁清了清喉咙,苗枫眨眨眼:“那,就听大哥的安排好了。”
骆骅想了想:“为了不打草惊蛇,褚叔肯定只能在国内悄悄行动,而对姓蔡的那一伙在国外的资金和财产,怕是鞭长莫及。我们几个不妨在这边做,姓蔡的是不会起疑心的。”他扫了褚恒一眼:“这件事,我们三个就可以做,你们几个小的就不要搀和了。要听话,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现在还是准备论文要紧。”
“大哥说得不错。”苗枫和秋弈异口同声。
褚恒眉头一皱,面色一转:“我们三个小的虽然不能帮上大忙,可还是很有用处的。北北的资讯和人脉很广,虫子又很精通股票和信贷,我嘛,虽然学的都是些没什么实用价值的东西,但是没有我的钥匙,你们也搞不到那些国库资料。我知道,几位大哥还是希望我们几个小弟帮忙的,但又怕耽误了我们的学习,不好意思张口。你们放心,既然我开了口,就一定要帮忙的,好不好?你们要是觉得我一张嘴说不动你们三张嘴,那我现在就去找北北他们,反正他们俩,一个嘴巴快,一个嗓门大,谁怕谁?”
褚恒一边说一边把身体紧粘在骆骅身上,另外两人那边抿嘴
偷笑。
骆骅把褚恒腰身一托:“我怕了你,行吗?”
褚恒很喜欢图书馆的味道,无论是墙壁、桌架、地毯还是书籍,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古老的气息。他望望坐在对面,头埋在书堆里的骆骅,心里分外甜蜜。
他敲打着手机键:“怎么这么多书?”清了清嗓子。
骆骅抬头看过来,看看手机,也敲了起来:“都是给你的。”
“我哪里看得完?”
“我替你把资料摘录出来,你自己再整理。”
“帮人帮到底,替我写论文好不好,亲爱的?”
对方没有回复。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叫我干什么都行,宝贝?”褚恒的脚伸过去,在骆骅的两个脚之间蹭来蹭去。
骆骅眉头舒展,接着敲:“怎么定哪?按大章、小节还是按段落、句型呢?”
“听你的,甜心。”
“如果按句计算,一句是一吻,字数多少决定吻的时间长短。”
“那按段落呢?”
“如果按段落,不同的句式代表不同的敏感点,标点符号的形状就代表手和嘴的位置。”
骆骅继续在对面低头敲打,褚恒读着读着,早已脸红心热,身体下面渐渐痒胀:“照你这么做,等一章写完,我已经被你活活折腾死了。”
“所以说嘛,还是乖乖地自己写吧。”骆骅放下手机,又继续看书。
褚恒偷看看周围,强撑着敲了几个字:“哥,救救我,人家不行了。”
对方又是没有回复。他伸手抓过凉水杯猛灌几口,仍压不住火气,只好起身,用外衣掩住身体往外走。偏偏洗手间里都是人,褚恒心中叫苦,突然胳膊被人拽住。下个楼拐个弯,来到一个僻静处。眨眼间,他发现自己被推进一个幽暗的小储藏室。
“好哥哥,我错了。”嘴已经被骆骅封堵住,几下就将两人衣裤褪去。褚恒赫然发现,对方的□也已经膨胀发烫得厉害。
骆骅一个前冲,就将褚恒顶靠在一个货架前,把两手往架子上一扣,抬起双腿,托住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褚恒双手紧紧反抓住货架两端,只觉得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轻轻飘起,然后再重重落下,一下下地承受着对方的刺插突撞,腹脏觉得好似快要被穿透。
昏暗中,只听见货架的吱吱扭扭和两个人粗重的呻吟和喘气。
“好哥哥,怎么样,让你满意吗?可以帮人家写了吗?”
“唔......可以够写个标题了,以后再看你的表现。还回图书馆吗?应该快关门了。”
“不了,人家也给戳得有点痛了,还是回去吧,我给哥哥煲汤喝,犒劳一下。”
“那我给你做个豆糕吧,今天你这上下这两张小嘴好像都馋得很。”
☆、兵分三路
纽约
华尔街
万发投资银行的牟老总惬意地伸展了一下肥胖的腰身,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抿了一口,随即一饮而尽。又套住了一个大主顾,当然值得庆贺一番。
确如老友推荐的那样,来人的背景极不寻常,衣着谈吐学识也颇为不俗。当得知与自己是校友时,牟总并不奇怪,脚踏实地,不张扬,不夸夸其谈,正是母校的精神教旨所在。
来客胖乎乎的圆脸上时时浮现出善意的笑容,眼神里透露的几分热情,嘴上那抹短须显出的几分成熟,这些都是慕容老总喜欢的客户形象。当然,对方雄厚的资金背景和巨大的市场潜力更是让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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