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出手使流落海外的文物顺利归国;最后一个身负重责,一力承担父辈遗留下来的使命。
“您说的是哪一件?”李铭远若有所思。自九十年代后期开始,李家也曾派遣一部分人致力于海外文物归国的事项,因是暗中出力,除了某些人士外,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媒体都不曾知晓。
郝少嵂漫不经心的瞥一眼李铭远,又是一个上头指名需要着重关注的人。“千禧年的乾隆款酱地描金彩镂空六方套瓶以及三件乾隆御制凿花铜兽首。再之后的明代绿色琉璃瓦当麒麟,龙门石窟唐代摩柯迦叶罗汉雕像……”
“以及前两年被保利艺术博物馆永久收藏的圆明园铜猪首。”
闻言,四人不由得震惊。
十九世纪后半叶至二十世纪的百余年的时间里,国家历史文化遗产遭到损毁破坏的难以计数,流失在境外的珍贵文物更是达到上千万件。其中有因为战争被劫掠的,有因为西方殖民者以学术考察的幌子盗窃挖掘的,也有因为国内的不法分子与奸商勾结非法贩运出国的。新中国成立后,政府曾大力打击文物走私以及非法交易等犯罪行为,可惜,因为“十年浩劫”毁于一旦,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逐步走向海外文物追讨的正规中。
随着改革开放国民物质水平提升的同时,收藏热悄然兴起。民间对于海外文物回归的热情日渐高涨,从九十年代开始陆续有爱国人士将流失的文物追回送归国家。
这样的举动值得赞许,但由于民间的力量相对薄弱,仅能依靠参与拍卖的手段收购,这也就导致某些动机不纯的收藏家、机构大肆哄炒,抬高文物的价格,如此往复恶劣循环之后,在那些奸商的眼中拿钱买回遗失了的国宝文物的爱国人士就成了人傻钱多的提款机。
但,仅仅依靠民间力量,真正珍贵的文物很难回归祖国。这一点在座的几位都很清楚。
他们不凡的家世造就了他们的想法观点超出一般人很多,身上担负的责任也重很多,在别人关心自己吃喝拉撒睡的生存硬件时,他们不仅要关心自家的发展前景,还要关注着国家时事的进展以及所附带的波澜。
“据说,这几件文物之所以能回归,端木家的二小姐出力不小。”郝少嵂咂咂嘴,长得漂亮,能力出众,就是冷了一点儿。
据说?只怕不是“据说”,而是“据实说”。
“对了,端木家的二小姐是为了什么来?”
“陈珏。”
“哦?”郝少嵂摸摸下巴,“有意思了,先有端木家的大少爷,再来就是二小姐,难不成端木家的老一辈也要出马?”
“这还真不好说。”想起端木赢的态度,再想想端木泠的来意,上官锐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着急上火的应该是三少,咱们着的哪门子的急啊。”郝少峰不以为意,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大哥,陈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郝少嵂一头雾水。
“就是情绪啊,身体啊,怎么样?”
李铭远和上官锦兄弟俩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郝少嵂的身上,郝少嵂莫名极了。“挺好的啊。”
他就是没有发现陈珏的情绪和身体上有什么不对啊!去接陈珏的时候,他手脚齐全,脸上不见什么淤伤痕迹,神情很是平和,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对方曾被人绑架过。
“他没说什么?”
“没有啊。”郝少嵂更加奇怪了,郝少峰什么时候开始兼职心理医师的工作了?
“完了。”郝少峰嘀咕着,“这下子不好办了?”
“什么?说什么呢?”郝少嵂歪了歪身子,欲图听清楚郝少峰嘴里嘀咕的话。
“三哥……”郝少峰唤上官锦。“你可得准备准备,陈珏可不是好糊弄的。”
“嗯。”上官锦应着,心里也琢磨着明个儿要是见到陈珏该怎么张嘴。
“陈珏那边多少还能敷衍一下,三少那儿呢?”上官锐直指目标重心。
这倒是重中之重啊。
一时半刻的,谁都没了什么好主意。
陈珏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自我为中心的人,这一点可以从上次关于人体器官走私案件上就能看得出陈珏是那种看得明,拎的清的人,只要将事情的来龙始末讲清楚,他就不会追着不放。唯独端木羸那边,他们实在不好开口。一是他们不清楚端木羸对于陈珏是个什么态度,二是他们还没弄明白参与绑架的人是为了什么。
“我说,你们在这儿瞎捉摸什么啊?”郝少嵂当真是看不上这四个人在这儿脑补,“要我看啊,这事儿还得端木羸出手。”
“怎么说?”
“刚得知陈珏失踪后,你们先是去排查端木赢,为的不就是不能让陈珏成为端木兄弟两个之间的隔阂。再之后,上官锦在道上似真似假的散播陈珏的身份,惹得动手的人不得不收敛自己的爪子。”
听着郝少嵂将四人的布置安排说透,上官锦四人神色不变,继续倾听。
“也是运气,恰好那伙人里面有个已知的卧底。”
没错,要不是那个卧底给郝少峰发了信息告知,他们几个人还在满世界的找人呢。
“我去接陈珏的路上,他又发信息给我,陈珏是自己逃出来的,他没帮上忙。也就是说,他没有暴露,陈珏并不知道那伙人里面有我们的人。而绑架陈珏的人,刚好是曾经去上官锦那儿接受过治疗的刘建昌。”
“刘建昌?”上官锦问,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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