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开!”百里婧觉得害怕,越来越害怕,因为之前只是身体软绵绵,现在这种绵软却一直渗到心里去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自内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渴望有一双手抱紧她,渴望有一副身体压上她,更渴望许多未知的或不敢想象的东西……可是,怎么能,怎么能是这种恶心的人!她拼命地喊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没能让那个人退后一步,他显然是亡命之徒,根本不管她的衣着多么华丽,不管是不是第二天就会死,好像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玷污她,将她干净的身子印上最肮脏的污点!
那个人终于压了上来,肮脏的黑手将百里婧的衣衫扒开,一件又一件,罔顾她的尖叫和哭泣,流着口水道:“真漂亮,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百里婧半**地躺在干草上,想要咬舌自尽,奈何连这点力气都没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全身都烙上了那个恶心的男人的恶臭味,就在那个男人分开她的双腿时,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只听得一声惨叫,身上那人被一个大力掀了开去,透过朦胧的泪光,她看到了一身白衣,方才那个恶心的男人被掌力击飞,百里婧第一次见到了什么叫碎尸万段。
然后,那身白衣在她面前单膝跪地,脱下了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颤抖着盖在了她的身上,他衣服上的味道似木香般干净,遮盖了恶心的臭味……
百里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子扑向他,在她扑过来时,那白影就躬下身子接住她,牢牢地将她抱进了怀里。她在颤抖,他的身子也隐约颤抖不已,她没有力气将他抱得更紧,所以她用哭哑了的嗓子叫他:“大师兄……”
韩晔抱着她,眼睛却还盯着分作几段的那个乞丐,漫天的怒火快要将他燃烧殆尽,再听到怀中人无助的哭泣,他的心都碎了。御花园里他的目光虽然不敢长久地停在她的身上,却比任何人都要注意她的行踪,谁知只是喝了几杯酒,转个头就不见了她的踪影,同时消失的还有百里落……
一次又一次,百里落这个贱人让他措手不及,若他来迟一步,她将遭受世上最可怕的羞辱,而且,她中了毒——
百里婧的神志越来越不清醒,伏在韩晔的怀里,她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双光裸的手臂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努力地抬起头,用柔软的唇吻着韩晔的脖颈,再向上,含住他的下巴,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弄,口中发出异常娇媚的声音。
“丫丫……”韩晔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往下摸,却躲不过她紧随而上的唇舌,他的呼吸不自觉就重了。
手指按上她的脉搏,这一按韩晔有些慌了,这种媚药无药可解,除非……
百里落那个贱人真的下了很大的本钱,她要彻底地毁了她!
昏暗的油灯下,她雪白的肌肤上那颗守宫砂依旧鲜亮,正是因为这颗守宫砂才给了百里落可趁之机,如果他就这样带她回去……不,不能,他不能把她交给任何人!
什么都顾不得了,不管身份、地位还是不得已的秘密,都抵不过此刻她在他怀中,韩晔忽地低下头,扶着她的后脑压下了唇,都是熟悉的,时隔很久还是异常熟悉彼此的味道。她热烈地回应他的缠吻,双手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腰带,她比从前懂了男女之事,借着药力她的胆子也比从前要大得多,韩晔弄不清是意乱情迷还是嫉妒发狂,猛地将她压在了草垛上,暖热的手掌抚向她越发柔软火热的身子,百里婧不由自主地吟哦出声,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正在这时,韩晔耳边一阵掌风劈来,他本能地回身去接,来人接二连三招招绝杀,那一身黑披风几乎要融入夜色之中。韩晔何尝不怒,眼前这个男人取代了他的位置,嚣张且不知收敛地将他的所爱据为己有,且瞒过了隐秘的身份,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曾有过坦诚相待!他早就想杀了他!他来得正好!
墨问早就气得肝胆欲裂,他急匆匆追来,就看到这样一幕,韩晔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在这种地方与他的妻苟合!他扫一眼就知道他的妻不对劲,如果是被人下了药,韩晔就越发不是个东西!这是要连她的名节和身子全部都要占有!简直该千刀万剐!
两人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必须要斗个你死我活,即便是为了破庙内的女人,他们也不能退让分毫!
破庙前,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肯相让,眼看着破庙内的女孩无助地扭动着,谁都有点心不在焉焦虑万分。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大片大片的脚步声,整齐而有规律,显然来的并不是他们中任何一方的帮手,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
正怒火中烧的二人谁都不能暴露了身份,所以双方适时地收了手,一场本该尸横遍野的决战竟生生地刹住了。正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率先冲了过来,那人脸上的刀疤在暗夜里也异常狰狞,他看着墨问,问道:“婧小白呢,找到了么?”
司徒赫虽然看到了韩晔,却没有问他,只有两种解释:一、他比厌恶墨问更厌恶韩晔;二、知道百里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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