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喜床上,好久没这么热过了,百里婧中了毒的身子异常地主动,待两人裸呈相见,墨问看着身下女人迷离的双眸,咬着她的鼻尖呢喃道:“我是谁?”
他的动作都停止了,引起了百里婧的不满,她的手柔若无骨地抚上他的脸,眼眸媚得能滴出水来,她思索了好久,喃喃道:“墨问……”
墨问唇边泛起笑意,蓄势待发地压迫着她,他忽地揭下了自己的面具,顿时一张绝美的容颜暴露了出来,百里婧看得傻了,颇为茫然地蹙起了眉头,难耐地咬了咬唇,她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她想认他,但是认不出。
“好看么?”墨问的额头抵上她汗湿的额,问道。
“……好看。”她已经成了他的傀儡,任他摆布。
“我是谁?”墨问又问了一遍。
“墨……”百里婧刚吐出一个字,又打住,意乱情迷地摇头:“不知道……”
墨问很满意她知道是他这个人,啄吻着她的唇,一字一字清晰地告诉她:“君执,叫我君执。”
“君……执?君执?”她的舌头还不习惯这个陌生的名字,她反复地念了两遍,正在这时,身下一痛,她本能地叫了一声,两只手将身上的男人抱紧,她攀着他,眼泪都掉下来了:“痛,你走开……”
——题外话——
咳,一周年坑庆,闭关写了1w多字,快要瞎了,明天再补上后续部分,然后,再写未删节版发群里,龟已趴下,腐女群的亲们再等一等哈。
第209章
当墨问回去相府后,城东郊外的禁卫军仍未散去,景元帝对墨问宽容,却不代表同样对韩晔宽容,他命人在关帝庙周围搜寻,发现了庙里那个被碎尸万段的恶臭尸体,景元帝问道:“落驸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晔紧握的掌心仍旧丝毫不曾松开,心头的怒火、悔恨、痛楚一寸寸将他撕裂,这世上就是有许多的不公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许多人不费吹灰之力捡去了便宜,他也许倾尽这一生也无法得到。夜色中,他的星目黯沉灰败,抬起头看着景元帝,缓缓开口道:“回父皇,方才在御花园内,臣捡到了这张字条,心急之下就跟了过来……”
高贤将他手里的字条接了过去,景元帝就着灯笼的光看到上面的字样,他蹙眉念道:“林岑之?这是给婧儿的信?”
韩晔再开口说起那个名字,声音不自觉哑了一半:“是,林岑之是臣的三师弟,已故的武状元。即便臣与婧公主无法结为鸾俦,但她毕竟对臣来说很重要,臣觉得其中有诈便跟了过来。一过来,就看到她中了毒,有人欲图不轨,臣一气之下,杀了那个人,幸好婧公主不曾出事……随后,婧驸马也过来了,接下来的事情父皇都知晓了。”
他到了这种境地,还是要维护她的名节,不肯教人知道她曾遭受何等可怕的污辱,他也不曾说她所中的毒到底有多厉害,他什么都说不出了。
为了百里婧着想,景元帝自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流言对一个帝国公主来说十分不利,他背着手,走到破庙前,看了看那个恶心的碎尸,当下怒道:“将这副碎尸下油锅!有人敢对朕的女儿下毒手,无论是谁,朕决不轻饶!”
这话似乎有意给谁警告,韩晔知道景元帝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说辞,却还是开口道:“此人书信中的笔迹与臣的三师弟一模一样,而臣的三师弟已经死了数月之久,所以,写信引诱婧公主来此地的人必定对三师弟很是熟悉,臣恳请陛下加大盛京周围的巡逻,已防止有人趁虚而入。”
“哦?落驸马知道是何人?”景元帝锐利的眸子射向韩晔。
韩晔镇定摇头:“臣不知,因此无法防范,才使得婧公主受惊。臣有罪。”
景元帝即便再如何防备韩晔,却也不能在如此众多的禁卫军面前为难他,正好此时禁卫军副统领上前禀报道:“陛下,搜寻了一番,不见任何蛛丝马迹。”
“看来,那些歹人是有备而来。”景元帝怒道:“竟在朕的寿辰之日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实在胆大包天!来人哪,传朕的命令,即日起对出入城门的任何人严加搜查,一旦发现可疑之人一律拿下!赫将军,此事交给你去办!”
“是!”一直一言未发的司徒赫拱手应道。
韩晔明白戒严令未必是针对此次突发事件,景元帝不过是借此机会来警告某些人罢了,一位禁军上前将一件白袍递给韩晔:“落驸马,您的衣服。”
此举又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韩晔的身上,司徒赫看到墨问给婧小白盖上披风之前,将这件白袍扔得老远,这的确是韩晔的衣衫。
韩晔接过衣衫,指尖微微颤抖,却还要解释:“婧公主受惊了,又中了毒,男女授受不亲,臣不敢妄自抱她,所以,只能脱下外衣为她御寒……却不想婧驸马来了,倒与臣大打出手,以为是臣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很无奈,却让所有人听出了重点——
“大打出手?凭婧驸马的孱弱身体,如何能与落驸马相比?”禁卫军统领杨峰诧异道。
韩晔摇头:“方才臣一直在困惑,婧驸马的身手似乎还不错,臣只与婧驸马过了几招,赫将军就来了。”
司徒赫这才想起,他到破庙前时听到的隐约风声,内力散去,卷起地上的枯叶,这该是高手才有的境界。他一慌,急道:“你是说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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