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看。”皇帝一手抚着她脸,又吻在另一边,“还好你笑了。”
蓁蓁低了头,小声嗫嚅:“哪有不笑了。”
皇帝蹭了蹭她额头说:“走,我们再去猎只麋鹿。”
一日下来收获颇丰,而皇帝是精疲力竭,伴着黄昏日落回到营地的他,连滚带爬地上了自己营帐里的卧榻。
皇帝累得连给自己脱鞋的力气都没有,他闭着眼躺在榻上喊着:“朕躺会儿,让他们等下再送膳。”
蓁蓁“嗯”了一声,皇帝接着就要迷迷糊糊睡去,正要入梦却听得淅淅索索,感觉有人抬了他的腿在脱他的靴子。
皇帝不耐烦地扭了一下,迷糊地半睁眼睛想看怎么回事,而看了一眼他就不迷糊了。
蓁蓁披着长发只着了一件藕荷色蝶恋花肚兜,正跪在卧榻旁轻柔地除掉他的靴子,接着是袜子,接着是裤子,当柔胰解开他贴身小衣的裤头时,皇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起身,却被蓁蓁按住。
“别动。”
她挑着长眉微笑,媚眼如丝,皇帝就像被下了紧箍咒一般动弹不了半分,看着她除去最后一道屏障。
皇帝虽上身皮甲未卸,可他早就准备好了,蓁蓁煽风点火四处不停,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丫头从来都是会伺候人的,只是往日要她这么伺候人,得要皇帝掏心掏肺哄上好几日才有得享受。
蓁蓁停下来,在他小腹间盈盈看他,皇帝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发,蓁蓁又是莞尔一笑,倾身上前,扭得如水蛇一般缠人,直缠得他心中翻江倒海。
皇帝冲动间想着:别说是水蛇了,就是毒蛇,要一口口吞了他,他也从了。
一声声,一下下,交迭着,流动着,秋意暖融,水波四漾,直到最后那刻灵魂都抽干了一样的空白。
皇帝恍惚了半日,直到感觉蓁蓁压在他的胸口,佳人蜷在他的皮甲上,冰冷的黑色皮甲贴着柔弱的雪白身躯,一柔一刚,相映成趣。
皇帝伸手揽她,一摸,胸口的皮甲却是已经湿了,他抬起身,蓁蓁扒着他的胸口正无声流泪。
他心如针扎,转身将她放在卧榻的羊毛绒毯间,急切又轻柔地想抹掉她的泪水。
“是朕对不起你,无论是胤祚的事还是音秀的事。”皇帝吻着她的眼泪,自责道,“朕没能守住咱们的儿子,还破了和你的约定,朕想这辈子都没脸见你。可朕……”
皇帝也湿了眼眶,艰难地说:“可朕不想见不到你,蓁蓁,见不到你朕会疯的。”
蓁蓁泪眼朦胧地望着皇帝的深情,那么一瞬间她有过一丝的想法,是不是永远不见他,自己也会疯?
她不想知道答案,更害怕知道答案,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现在的她不能去想这些。
她紧紧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哑着嗓子问:“皇上,我很想他。”
蓁蓁看见一滴眼泪从他的脸上趟过。蓁蓁轻轻抚上皇帝的脸庞,为他拭去那泪痕。皇帝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
···
哭过累过后,两人久违地窝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朕是五岁的时候,和鳌拜学得骑射,他是真正的满洲巴图鲁,朕第一次瞧他左右手连开十次十八力的大弓,吓得都说不出话来。就是到现在朕也没能比过他。”
“那大阿哥他们呢?第一次见皇上开大弓是不是也吓坏了?”
“老大还好,他从小神力,朕开什么他都要跟着试试,拉不开就回去练,没隔几个月就也能开了,前些日子试了试那把十五力的,虽不能满开,倒也可开个七八分。”皇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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