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润玉很是艰难地想了想,点点头,“也算吧……”
“那爹爹和临秀姨也……”
“……觅儿这种事情是不能这么类比的……”
“啊?为什么呀”
润玉有些头痛,岳父和岳母有没有“同房”他可真的不是很清楚。他听见锦觅在屏风后嘟嘟囔囔着什么,好像埋怨他解释得不清楚,一会儿要去问问爹爹。
过往几次因为锦觅“口不择言”而尴尬的局面历历在目。润玉又想起上次没有和她解释什么是灵修闹出的笑话,赶紧开口。
“因为同房除了要住在一起……还要灵修才可以的。”润玉看见锦觅探出头,好奇地听着,忙补了一句,“灵修之事不能随便和别人说,之前我和觅儿讲过的,还记得吗?”
锦觅听到灵修脸红了红,但好奇心还是压过了羞涩,她疑惑地问,“那岐黄仙倌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呀。”
“还有,他为什么说你可能身体不太好?”
润玉的面颊红了一片,很是艰难地说,“因为岐黄仙倌是医生,医者仁心,关怀天界诸人的方方面面也是合理的……”
看着锦觅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润玉除去红晕,面上还是冷静自持的样子,其实心里尴尬得不行,很是后悔当初请教了岐黄仙倌一些事情,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些误解。
那夜因为锦觅一直喊疼,他很是有几分无措。虽然他自信自己都是按照书上的步骤,规规矩矩地行事,但到底这种事情,纸上得来终觉浅,润玉实在是吃不准自己的“表现”如何,又怕自己下次还会伤了锦觅。
他又实在拉不下脸面去和谁请教询问一番,想着岐黄仙倌是医者,在这些方面定然也会有些涉猎,给出的建议也更为可信。思想斗争了好久,才到了岐黄仙倌府上,强作镇定地想要讲述事实经过,没想到刚刚说到,“锦觅说她很疼”岐黄仙倌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啧啧啧”岐黄仙倌一边翻着瓶瓶罐罐,一边摇着头忍不住念叨着,“成婚都两个多月了,还疼。我说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姻缘这个事不能只考虑什么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真身大小,体力方面也是要思量一下的。
结果所有人都嫌我唠叨……没有人听我这个老头子的话”
“应龙和霜花,啧,真是胡来。”
润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医倌的话,等他意识到他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脸上勉力维持了好久的镇静和坦然下一秒刹那间破功,他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七慌八乱地解释道,
“仙倌您误会了……不是,不是用了真身……昨夜我和锦觅都是第一次……”
正觑着眼辨别一个药罐上的小字的岐黄仙倌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吃惊地望着润玉,后者正手足无措地杵在那里,
“第一次??”岐黄仙倌以为自己听错了,得到润玉的肯定之后重新掐指算了算日子,惊讶出声,“大殿下您和锦觅天妃都成婚将近三个月了,您的意思是,你们昨晚才圆房???”
润玉面红耳赤地点头,岐黄仙倌震惊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他,心想虽然早就知道夜神淡泊寡欲,但也不至于寡欲到这种地步。夜神和天妃琴瑟合鸣,如胶似漆的事情天界人尽皆知,他也偶然碰到过两回。
和自己两情相悦的人好不容易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结果等了快三个月才圆房??若不是传言不实……那就是……
岐黄仙倌探究着望着夜神,那眼神中隐隐的询问和同情让润玉后背一僵,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却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和锦觅有了夫妻之行。
他隐隐觉得仙倌好像误会了什么,只不过他没有明说,润玉也不好辩解。只能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听着岐黄仙倌滔滔不绝的说了半日,心里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润玉拼命地把思绪从那段惨痛的回忆中移回到现实,死死盯着面前的书卷,来来回回读了好几遍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看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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