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忍不住在心底感叹,若是上一世的陈止也认识萧凛的话,便不会葬身火海了吧。
在景宁想着事情的时候,萧鸢抓着蓝夭的鞭子开口道,“夭夭别打了,陈止他是我哥的好友,以我哥的秉性怎么会跟登徒子一起,怕是里面有着什么误会吧。”
听着萧鸢的话,蓝夭口不择言的道,“能有什么误会,刚刚就是在前面那里我抓歹人,他还拦着我,要不是他那歹人能跑掉吗?而且这登徒子居然还胆敢调戏我,你说能是什么误会。”
听了蓝夭的话,萧鸢只好把眼光对着萧凛望去,看着萧凛在一旁不打算多管的态度,萧鸢只好把眼光对准景宁,却发现景宁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
见此场景,萧鸢只好把眼光看向了这件事中的另一个人,陈止看着蓝夭与萧鸢都望着自己,弯眸笑着,“若不是因为我,姑娘的鞭子怕是要打到那个小孩子了吧。”
听了陈止这话,蓝夭一下子没了底气,支吾了半晌才开口道,“那你调戏我总归是事实吧。”
陈止一步步靠近蓝夭,依旧笑着开口道,“不知道在下哪里调戏了姑娘?换句话说姑娘哪里值得在下轻薄了?”
听了陈止的话,蓝夭顿时气愤了起来,手上的鞭子蠢蠢欲动,“我哪里不值得轻薄了,我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功夫有功夫,你居然敢这样诽谤本小姐?”
听了蓝夭的话,一旁的萧鸢愣了一愣,上前拉了拉蓝夭,“夭夭,虽然我知道你不同于其他大家闺秀,但你也没必要在美男面前这么夸自己吧。”
似乎是被蓝夭的话惊到了,一旁的萧凛脸色都不正常了起来,而景宁也像是被蓝夭的话从回忆里拉来。
而蓝夭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蠢事,脸刷的一下红透,而趴在萧凛肩上的陈止肩膀都在不自然的耸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陈止才再次开口道,“嗯,姑娘确实什么都有,只是……”
“只是什么?”
看着蓝夭那好奇的样子,陈止带着笑开口道,“只是这脑子却是没有的,可惜了可惜。”
听了陈止的话,景宁上前抓住了蓝夭的手,开口道,“夭夭,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父亲会担心的,下次我们再一起聚一聚。”
“景宁等我先跟他打一场,打完我们就回去。”
说着蓝夭便甩动着鞭子,而一旁的陈止一手搭在萧凛的肩上,一手抓住鞭子,笑着对蓝夭道,“你要打架我随时奉陪,只是这么晚了,三位美丽的小姐还是早早的回去比较好。”
蓝夭也不多说什么,任由着景宁拉着自己往回走,突然蓝夭停顿了一下,也不回头,“你的笑,真假。”
不远处的陈止脸上的笑僵硬了一下,便又扯出一个更灿烂的笑。
第一百六十二章 阴谋进行时
很假吗?
陈止的眼中一丝莫名的情绪闪过,一旁的萧凛则伸手拍了拍陈止,也不多说什么,一切的话语尽在那小小的动作之中。
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蓝夭,陈止心底默默念道:蓝夭么,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时候。
而这一头的景宁一行人则在蓝夭的低气压之下,安静地坐在马车上也不开口说些什么,好些时候萧鸢才憋不住开口道,“夭夭有必要这样生气吗?你打不过他这是事实,可不代表你不能用其他方法赢过他啊。”
一旁的景宁透过帘子朝马车外望去,见状萧鸢接着说道,“你看看,哪怕你现在打不过他,你回去练一练总有一天会打得过他,再不行大不了耍阴招就是了。”
听了这话,蓝夭皱了皱眉,开口道,“我确实很想打败他,可不代表我解释耍阴招这回事,这不符合我做事的标准。”
萧鸢伸手撞了撞蓝夭,“你瞎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说的是哪种耍阴招,在比试中耍阴招这种事我身为将门之后怎么会允许,我说的是……”
说话间,萧鸢悄悄凑到蓝夭耳边,开始了预谋,而马车也在朝着丞相府奔去。
很快便到了丞相府,景宁在碧华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跟还在马车上的蓝夭萧鸢俩人道别,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经过郑安宴的院子时,看着里面还亮着的灯火,景宁挥手让碧华先行会院,带着文星悄悄走了过去,只见郑安宴正跟谁说着什么,景宁便想凑上去听听。
“谁?”
发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景宁推开门走了进去,“父亲是我景宁。”
看着景宁从屋外走了进来,郑安宴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晚了景宁还在这里没回自己院内?”
顿了顿郑安宴再次开口道,“而且你这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听了郑安宴的问话,景宁开口解释道,“今天不是中秋吗?京城内有中秋晚会,于是就跟萧鸢蓝夭俩人一起出去逛逛了,在锦月楼吃饭时顺便喝了一点酒。”
郑安宴揉了揉景宁的头,“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这么大一个家连一个准备家宴的人都没,还要你来操劳这一切。”
景宁摇了摇头,笑着对郑安宴说道,“景宁不累,景宁可以为父亲分担一下景宁很开心。”
“真是苦了你了,一直以来都是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怪父亲一切被蒙了心。”
景宁将郑安宴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拿了下来,开口道,“父亲才苦,母亲早早的就走了,父亲又要管理府里又要应付朝廷,还要时不时的关心着我的成长,景宁因为有您这样的父亲感到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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