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门口,走之前,甄嵇突然叫住了她,“秦浅!”
她回头,望着他。
等了大概半分钟,才听见甄嵇吐出一句,“他来了。”
他来了,翟钧霖那傻小子,来找你来了。
“我知道。”秦浅说。
顿了顿,她又说:“谢谢你今天的午餐。”
然后再也没有说其他,留下怔愣的甄嵇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上了车,扬长而去。
好久,甄嵇才缓过来。
他去车库开了他的车出来,一路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冲进了翟钧霖的办公室。
当时秦方正在跟翟钧霖汇报这几日的行程。
刚开始,就听见“嘭”地一声,门被甩了开来。
然后就见甄嵇直直地冲进来,双手又“嘭”地一声按在桌上,撑着桌面,望着翟钧霖,“我见到秦浅了!”
翟钧霖似有不悦地拧起了眉头。
甄嵇见状,连忙解释,“不是我去找她的,就是偶然碰上的。”
闻言,男人的眉头这才松开。
“不是,这不是我想说话的重点。”甄嵇感觉差点自己都被这男人的反应岔过去了,立马补充到,“她知道你过来了。”
翟钧霖抿唇沉默了两秒,然后微微颔首,“我知道。”
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他转过头,看向呆站在一旁的秦方,“继续。”
留下甄嵇继续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有些尴尬,还有些傻。
嘴角抽了抽,深呼吸一口气,收回手,“啧”了一声,感叹了一句,“这是夫妻同心?”
反应都一样!
说的话也都一样,一字不差!
就连语气都神特么的差不多!
……
池宅。
秦浅刚回到宅子,程惜就拿到了资料,送到了秦浅的手里。
“少主。”
她接过,翻阅了一遍,倒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秦浅从中抽出了几张资料,递给程惜,“重点查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密封袋里,除了那一沓资料之外,还有厚厚的两沓照片,那照片的尺度够刺激,也够香烟。
秦浅扫了一眼那照片,便收回了目光,一起撞进袋子里。
“对了,这个上面,近段时间,封吟去医院比较勤。你查查她去做什么了?”
“听说她助理生病住院了,动了个手术,她去看助理。”程惜回答。
助理?
当初在天台,她可是没有管她助理的死活。
这个时候生病住院,就去得这么勤快?是真心?还是愧疚?亦或者是……
“我要你去查查她去医院,究竟做什么。”秦浅才不相信封吟会有这么好,一颗黑烂了心子的女人,可不存在对谁真心不真心。
“另外,之前封吟威胁绑架的事情,你重新查一遍。然后,你找个可靠的人秘密去一趟嵘城,之前的绑匪被关在那里,畏罪自杀的。深入查一查。”
手指轻轻地点在纸袋之上,一下又一下。
天台事件,之前没有想太多,今天突然看到这些资料,脑子里跳出一个想法。
也许那一次的事,并不是意外。
她的手指轻轻地点着,微微眯起双眼,假如是意外还好,如果不是意外……
秦浅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段监控录像里,秦初的害怕与恐惧,以及匕首映着寒光扎进翟钧霖身体的场面,眸色渐冷。
“浅浅!”
门外传来喻笙的声音,秦浅立马将那纸袋塞进了书桌的抽屉里,给程惜使了个眼色。
程惜立马明白地退下。
出去的时候,刚好与喻笙擦肩而过。
眸光下垂,看到她手里拿了一个密封袋。
关门前,还能听到喻笙声音里的轻快与激动,“浅浅,你猜我今天拿到了什么?”
门合上,程惜立马去安排秦浅交代她的事情了。
屋内。
喻笙满脸笑意地把密封袋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沓的照片。
上面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封吟的裸照;唯一不同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不一样。
“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湛家!”喻笙把那照片狠狠地往桌面上一摔,满脸满眼的嫌恶,“之前我还就觉得她顶多是个白莲婊,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也不嫌丢脸!脏!”
“也不知道湛越是眼瞎了,还是心给那猪油蒙了!”喻笙冷哼一声。
秦浅拿起那照片看了看,和她刚刚手里拿到的那份都差不多,“你哪里来的?”
“私家侦探啊!”喻笙回答,然后说:“难不成你以为我真那么好脾气,看着他们俩幸幸福福地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说过了,绝对不能是她封吟!”喻笙眼里闪过一抹狠意,“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跟我能耐!”
“你还准备怎么做?”这照片实在是污染视线,秦浅看了两眼后,就把照片装进了袋子里。
然后感觉视野内舒坦多了。
“她不是要风光大嫁吗?好啊,我就看着她嫁!结婚当天,最幸福的时刻……也不知道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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