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城这个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他蔫坏蔫坏的,还是应该夸他幽,默,有,趣。
初白这开学一个月,听过不少各班牛人的传说,更因为高二和高一在一层,关于高二年级各位大佬的传说也是有耳闻的。尤其是这种长得帅篮球打的好学习也好的。左安城的名字,那更是餐厅买个饭都能听到的。哦,还有她哥的。
一般来说,像他这种年级生物链顶端的学生或多或少会带点个性和傲气,可初白在左安城身上只看到了痞气,和校园传说多少有些出入。
据说高二第一考场的一奇就是一到数学和理综的科目,右数靠墙一号是年级第一刻不容缓在草稿纸上计算,到了年级第二和第三,画风突变。两个人就拿着个笔,像初中生做小学算数一样,捏着个笔刷刷刷的往后过,草稿纸写不了几行,速度快的令人咋舌。快的明显到高二开学摸底考的时候,监考老师以为他们私下有了答案,愣是在两个人旁边站了半个小时后跑去找主任问是不是漏了题,
主任一听,头也不抬就问了句“左安城和初简吧?”等人嗯了一声,说了句“正常。”就给人打发回去监考了。
监考老师一直是带文科班的,恰逢今天一起监控的理科老师要迟来一个小时,此刻揣了一肚子疑惑也只能回去监考了。这回去一看,好么,睡上了。一教室刷刷刷的笔声,这两人像个没事人一样睡着了。
这老师好言好语打着“你们是不是生病不舒服”的名号过去把两个人叫醒了,没想,过了会两个人又睡过去了。据说后来,文科老师特意听到她两个学生接近满分的成绩,跑去主任办公室说再也不想监考理重点班了,怕教不好文科数学了。
考场是按照分科考试总分排的,这年纪第三自然就是她哥,第二嘛,就是左安城。
这两人,比稳坐年纪第一的那个小姑娘还出名,那小姑娘抽屉满满的各种习题,而年纪第二第三抽屉里的闲书能比那小姑娘还高。活动时间的时候永远是一教室人在学习,他们两外加上窦程皓于宁禹在篮场拍皮球。
年级主任外加现高二一班主任高一的时候还会在办公室气的跺脚,没少把他们吼回来,到了高二差不多已经是一副随意吧,反正你们分高,瞎折腾的状态了,心态好到就差去球场陪他们拍两下解解闷了。
长这么帅,自然有不少姑娘关心花边新闻,有没有女朋友啊,和谁交往过啊。初简的狗样,初白还是知道的,估计还处于爱情启蒙阶段,而且打听自己亲哥的这种花边新闻总感觉怪怪的,初白很少听。而左安城,有姑娘特意去打听,得到的答案要么是“不是太熟,但是感觉人挺好。” 要么就是“大佬的气场我等凡人无法触碰。”细问起来就是“那么多人都学习,非要自己找虐问年纪大佬?脑子那么快,万一思路一点都跟不上,岂不是太丢人了。”
偶尔一两个姑娘问到有幸听城哥讲过题的人,都是说“哦,挺好啊。有什么差别吗?”然后再一问“你数学考多少?”答曰“比左安城少那么个七八九十分吧。”
再见,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而我们小白,第一次,让城哥给讲了个题,那是意外。第二次,很不巧,还是个意外,还是那大佬自己凑过来硬要给她讲的。
怕脑子被秒杀?不存在的,给她讲题的是年级另一个传说。而且,初白心里那点小九九更是愿意左安城给她讲的,初简真的是亲哥,从不把她当外人,敷衍都不敷衍,太,没,有,耐,心,了!!!!
这是初白在今天刚开始学习前的想法,直到……
“小白,懂了吗?”
“腾云驾雾中。”
“你就差学孙悟空七十二变了。傻。”语调优雅又自然。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都蒸发成为证据打自己的脸。“城哥。”
“嗯?”
“……碍于我现在就差叫你爸爸了,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
左安城听完靠着背椅就笑了出来,笑声爽朗,连带着肩膀都跟着轻轻耸动,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初白捂脸,想着她又丢人了,正准备强装淡定捏着笔继续算题。旁边的人懒洋洋撑着下巴忍着笑说了句“想叫也不是不可以。”
!!!!您听不出来我这是跟你客气客气?初白机械小幅度慢慢把脸转过去,看了他带着笑的那张脸,捏起了拳头,咬牙恨齿。
ex ?我们熟?
刚才产生左安城讲题时不是知道比初简耐心了多少倍,这样狗想法的是谁,反正不是她。
她是谁?少见可爱的小仙女。温柔大度,美丽善良。
总而言之,打听到了这么多,左安城这个人除了理科分数变态点,语文可能在年级前十中差了点,整个人就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但真的从来没有人告诉初白,左安城会这么亲切的告诉她“想叫他爸爸也不是不可以。” 还一副自己吃点亏是无所谓的状态。
去死吧,什么温柔可爱善良。
“城哥,你们家有刀吗?五十斤重的不行,二十斤重的也行。”
“有。”
撑着下巴满脸无所事事状态的人慢吞吞拉来抽屉,拿了个卷笔刀出来。“这大小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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