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时也不挑剔,当真接过咬了一口。
米时连著吃了几个巧克力,暂且不谈口味,饥饿感确实好了许多,想起刚刚对方的话,心情不免有些沈重,“你什麽时候过的生日,我竟然没留意,对不起。”
严臻明笑笑,“没关系,生日而已,每年都有。”
米时不再说抱歉的话,低头若有所思,末了加了一句:“来年我一定记著。”
严臻明应了一声:“好。”
虽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也算是个约定吧,听起来暖暖的。
作为gay,无法谈婚论嫁,因而无需时时关於未来的计划,加上两人身份特殊,世事瞬息万变,两人都不敢谈未来,这一次所做的关於一年後的计划,算是最长远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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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麽?”严臻明问道。
米时摇摇头,笑著道:“没什麽。”
严臻明可没那麽好打发,“你这样就不厚道了。”
米时这才道:“想到很早的时候去参加一个客户的聚会,跟你遇见,然後一起去江边那次……”
严臻明当然记得那出,自己随口编说那天是自己的生日,想吸引对方的注意,没想到对方一直还记著。
严臻明心里暗自琢磨:仲叙是自己的好友,就是因为当初他s_ao扰过米时,米时到现在都还不愿意提及他的名字,可见这人真是不能惹毛了,记仇记得凶著呢。
过去信口雌黄无所顾忌,现在到了秋後算账的时候,严臻明苦著个脸,“只是个玩笑而已。”
米时点头表示理解,“我本来就没当真,你还说那天是你父母的祭日呢。”
“那天的确是我母亲的祭日。”
米时当即愣了愣,显然这次严臻明并不是在开玩笑,不由得脱口道:“你母亲──”
米时会如此惊讶也不难理解,据他现有的了解,严臻明的父母都在美国,严父由於年迈已经退休,而严母在盛达的海外事务部还有著职位呢。
严臻明淡然一笑,介绍起自己的出身来,“我父母高龄生育了我,母亲因此落下病根,因病去世时我不满三岁。现在的严夫人是我父亲的第三任妻子,也是我妹妹家琪的生母。”
这事算不上什麽秘密,米时很少关心八卦,才会不知道。
“对不起。”米时沈思良久,只回了这麽一句。
良久以来,两人最大的矛盾,是彼此身份的悬殊,进而造成了价值观和处事方式上的不同,严臻明的强权强势,让米时觉得自己不被尊重,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他对严臻明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知之甚少。他自以为对方出身显贵,自小到大便会一帆风顺,事业骄人,便少有烦忧,殊不知光鲜的背後暗藏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
米时怨严臻明不够了解体谅他,自问他又花了多少心思在对方身上?
严臻明摇摇头,“没有什麽好道歉的,我并不会刻意规定个日子去纪念她,那天只是凑巧重合了而已。事情过去太久了,我都已经记不清她的容貌,偶尔怀念起她,只是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生母。家父待我不错,现在的严夫人亦待我不错,她虽称不上是个完美的母亲,却是个好妻子,这便已经很难得了,他前後送走两任妻子,需要有个人能陪他白头到老。”
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的严臻明,原来也有如此鲜为人知的一面。他说这话时并不悲伤,这才让人更加的动容,米时没有回话,轻轻上前抱住了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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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相里上说上嘴唇薄下嘴唇厚的人重欲薄情,但严臻明自问不是个重欲的人,但是能跟爱的人在一起,性总是格外的美好,严臻明有所期待,也是应该的。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尽兴的h过一次了,严臻明正值盛年,有所渴望,也在情理之中。
严臻明在电话中听到米时已经回来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去与对方见面,哪还顾得了什麽工作。後来提出在路边等对方,纯属思念所至,想与对方见上一面,才会脱口而出,绝没抱任何不轨的心思。当然,後来提出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小坐,免不了是带著些歪心思的,实在是到了那个情境,由不得他不去考虑。不过严臻明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了,总不能只靠甜言蜜语过日子。
在未认识米时之前,严臻明没少经历过同性间的xìng_ài,年少时也曾有过一些疯狂的举动,来者不拒夜夜笙歌,什麽样的对象什麽样的招数都敢尝试,反倒是跟米时在一起後,节制收敛了许多。现在回想,之前的那些疯狂举动,更多时候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当然比不上如今跟米时在一起时,两人的心意相通。
之前几次跟米时在一起的xìng_ài经历,严臻明都觉得格外的满足,仿佛只要是跟这人在一起,内心便格外的迫切,还未正式开始,心里便涌出阵阵暖意,一场欢爱下来,对方满不满意总是摆在首位,自己尽不尽兴反倒排在了其次。但这同样揭示了一个问题,两人相处这麽久,坦诚相见的时候很少,自然不乏新鲜感,但若作为一对恋人,论两人相识的时间,实在少了一些默契,换句话说,两人的相处,一直忽远忽近,忽好忽坏,何时能规律一些?
两人面对面相互拥抱著接吻,从开始的缠绵抚慰,到後来的激情迫切,紧密相贴的怀抱的温暖,手掌急切抚摸之下的触感,舌尖的探索,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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