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怎么了?怎么走得这么快呢?刘叔还没说清楚呢。”谷清惊讶道。
贺青低声说道:“我看刘叔是不会对我们说实话的了,你刚刚没听他怎么说吗?他一个劲儿地贬低你这面古铜镜,然后又说要买,可才出八百块钱——我的天,这么点钱谁会卖?”
谷清微笑道:“就是因为他想买这个东西才那么说的,古玩行就这样,一般买家看到东西的时候不会往好里说,只挑毛病,为的就是砍价。”
“那不就是了?”贺青苦笑着摇摇头道,“所以我说那位老先生不会说实话,不过我已经知道情况了。”
“你知道情况了?”谷清疑问道,“贺青,你又想到什么了?”
贺青回答道:“我能肯定这面镜子是一件法器,它不但具有古董的收藏价值,而且有法器的价值,不是越古老的法器往往越贵重吗?因为使用者会认为它蕴含的法力越强。”
谷清点头赞同道:“你说得是,应该是这样的。贺青,你认为这东西最多能卖多少钱?”
贺青说道:“这个还不好说,依我估计,卖个几十万都是有可能的!如果说古董有价,那法器就没价了,因为很难用价值来衡量这个东西,只要有人需要,价钱由你随便开。所以,谷清,我建议你别急着把这件东西卖出去,留着等待好时机吧。我想那个六叔等下还会来我们谈生意,他很想把东西买下来,在他眼里,这可是一个大漏!”
“几十万?!”听到贺青估价几十万,谷清顿时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之状地注视着对方,语气十分激动地说道,“值这么多吗?!”
贺青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而且是很有可能!东西真的不错,很有潜力!”
他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他通过察看那面古铜镜的来龙去脉知道它不简单,作为法器应该是一件很优秀的艺术品。
只是他一点儿都不清楚,眼下法器市场怎么样,如果景气的话,再碰到识货的老板,那卖出一个高价来并不奇怪。
“我知道了。”谷清连忙点下头来道,“那我先找法器方面的专家鉴定好之后再说。”
“嗯,不着急的。”贺青欣慰道,“回头你稍微清理一下,镜面上铜锈太多了,遮住了关键的部位,而对于一面铜镜来说,上面雕刻的图案应该很重要吧?”
“哎,小清,你们……你们怎么走那么快呢?!”
贺青和谷清正说着,突然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呼喊声,那正是刚才谷清去找过的那位老者,也就是不可貌相的刘叔。
果不其然,对方随后赶来了,不用想也知道了,他是奔着那面法器铜镜而来的。
很快,六叔就急急忙忙地走到了贺青他们的身前,然后笑盈盈地对贺青说道:“小老弟,你是不是嫌价钱太低了啊?要不你自己开个价吧。你那面镜子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想拿下来玩玩,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让给我。”
贺青淡然一笑道:“刘叔,你太不实在了。八百块钱,我问一下你,这个价钱现在能买什么东西?好歹我手上这面镜子很老了,起码经历过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是是是!”刘叔忙不迭地点点头,热情洋溢地说道,“刚才其实我只是在试探你,我随便侃的价钱,你别当真。看得出来,你和小清关系很好,你们是朋友,而我的为人小清也知道,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会给你一个合适的价钱。”
“那你先说说看,这面法器老铜镜值多少钱?”贺青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法器?!”闻言,刘叔微微有所变化,他似乎看出来了什么,当下沉吟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小老弟,你说这是法器?”
“刘叔,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这点啊。”谷清插话道,“刚刚我找你就是想请你帮我掌掌眼,看这件东西是什么类型的法器,价值几何。我这位朋友其实早就知道这是一件法器了,而且是老古董级别的。庙街那边不是有法器专卖市场吗,回头有空我带他再去问问。”
“哎,别!”刘叔着急道,“你看你们……小清,你给我跟你这位朋友好好说说啊,请他把东西让给我吧,我愿意出高价。”
“那是多少钱?”谷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刘叔,她心里很好奇,刚才对方才出区区八百块钱,不知道现在他能出多少了。
只听刘叔郑重其辞地说道:“小老弟,要不这样吧。你这面镜子不管是不是法器,也不管问题有多少,我给你三千块钱!”
“三千?!”
贺青和谷清互相看了一眼,贺青笑吟吟地说道:“刘叔,这就是你的实在价?还是算了。这东西我暂时不卖了,先收着吧。”
从刘叔的出价形势看,贺青毫无谈下去的兴致了,对方就算再加价,那也加不了多少,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尽管这面镜子不是他的,但是刚刚谷清说那东西是他的,那他就要为对方做主,不能卖一个低价,而要大大地赚一笔,没准谷家姐妹俩改善生活的钱有着落了。
“别这样啊,小老弟!”见贺青没有了兴趣,刘叔焦急道,“三千还嫌少吗?那我再多一点给你就是了。”
他咬牙切齿地,发了狠心似的。
“四千?!”刘叔紧接着比划道。
“不行。”贺青毫不犹豫地摇摇头道。
“五千!”刘叔大声说道,“这是最高价了!小老弟,不能再高了啊!成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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