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了?
霍玉芬出人意料的屈膝跪下,这一幕,着实是让王钟目瞪口呆。
杀死魏华?
再想到她的要求,王钟瞳孔一缩,心想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放弃所有的尊严跪倒求人?
始乱终弃?
脑海中下意识冒出这个念头,王钟低头看了她一眼,旋即否定了这个念头。
在老头子的长期熏陶下,再加上的特殊姓,王钟自然是能够很清楚看出,这个女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
这让王钟更加疑惑。
一个长相和身材都不错的女人,为何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偏偏要杀死魏华?
“先起来。”
朝前走了两步,把她扶起,随手给披上件外套,王钟和她面对面而坐,倒杯酒,慢吞吞道,“说说,怎么回事?多大仇?”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霍玉芬凄然眼神中,一抹狠戾转瞬即逝。
“杀父之仇!我和他不共戴天!”她咬牙切齿道。
咳咳!
乍然听到这句话,王钟差点被酒呛到,勉强咽下去,干咳两声,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什么年代了?
还杀父之仇?
“我爸爸叫霍勇,之前是魏家集团的船长,魏正德的心腹,专门负责做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
“魏正德是靠着卖进口奶粉发家的,但他最大的资金来源,却不是奶粉,而是毒.品。几千罐奶粉中,混杂百分之一的海.洛.因过海关,只要小心一点,打通几个关节,神不知鬼不觉。”
“我爸爸就是帮他做这个的,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有一次不慎事发,魏正德把所有脏水全部泼到我爸爸身上,最后……甚至灭口。”
王钟静静听着,给她倒上杯酒。
一个挺悲伤的故事。
兔死狗烹,这种事并不罕见。
“那魏正德为什么没斩草除根?”
呵……
霍玉芬摇头笑笑,脸色带着无尽的嘲讽,“斩草除根?你太低估他了。”
“事实上,现在,我叫他干爹。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假惺惺的给了我和妈妈一套大房子,甚至认我当干女儿,树立起一副慈善模样!这只老狐狸,他……”
霍玉芬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眼眶中蓄满痛苦的泪珠。
陡然,她站起身来。
“他把我妈妈调教成专属于他的玩具,还想把我也收了!”
“我受够了!”
“我再也不想忍受!”
“我要杀了他!先杀了他儿子,唯一的儿子,让他痛不欲生,在痛苦中一点一点死去!”
霍玉芬的脸色很是狰狞,近乎疯狂的大吼。
红唇,蛾眉,琼鼻,拧成紧紧的一团,彰显着她的决心。
王钟长长叹了口气。
一个干女儿的复仇故事么?
喉结涌动几下,王钟犹豫片刻,轻声说道,“心中怀有仇恨,不是什么坏事。但在仇恨中迷失自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王钟的人生轨迹和她不同,但是这种感受,王钟能体会得到。
高一那年,父亲去世,母亲因此住院。
王钟对这个世界怀着疯狂的恨意。
他总觉得,父亲之所以出车祸,不是意外,是别人的阴谋。
带着有色眼镜,王钟怀疑过所有人,好几次,都想把曾经和父亲有过纠纷冲突的人全部搞死。
只不过,最后他控制住了内心的魔鬼。
走到酒柜旁,随手开了瓶最高度数的威士忌,霍玉芬提着酒瓶,很是豪迈的一口灌了下去。
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她身上披着的外套脱落,橙黄色的酒液,在她的胸前滑落,有种略显畸形的美。
让人移不开眼睛。
嗝……
随手丢掉酒瓶,霍玉芬脸色潮红,痛苦的揉着头发,“看到没?我很能喝吧,这几年,我每天晚上只有借着酒精才能睡下去。”
“知道为什么吗?”
“隔着一墙的距离,我能够清楚听到妈妈和杀父仇人做.爱的大声,她叫的既欢快且痛苦,呵……”
“其实好多次,我都想提把菜刀进去砍死他们,只是,呵,那多便宜他……”
畸形。
听她的讲述,王钟心中就这两个字。
一个长期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下来的女孩儿,到现在都还没有疯掉,真是不容易啊。
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淡淡的怜惜。
王钟是个博爱的人,向来对女人很怜惜,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每一个漂亮的女人,都应该是一朵娇艳的玫瑰,骄傲绽放它的美丽,展露它的芬芳。
站起身来,王钟大步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给她披上,然后,轻轻擦干她眼角的泪珠,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帮你。”
“忘记仇恨,你可以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话刚说完,霍玉芬便疯狂的扑了上来。
笨拙而急切的在王钟脸上落下雨点般的吻,一双纤细葱白的手,不住摸来摸去。
就像是一个憋了许久的深闺怨妇,她紧紧抱着王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要我!占有我!”
“求你……”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如猫爪般挠动着王钟的心。
从她充满弹姓的娇躯,一波又一波热量源源不断传来,王钟的呼吸很是急促。
双手覆盖在她,用力的着,侧身抱着她,两人滚到了。
很大……
很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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