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鼠有心不回他,但是见郑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只好道:“大少爷还年轻,以后多了历练,就好了。”
听他这么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郑仁知道他是不会说什么知心话了,便叹道:“你也别安慰我了,经此一事,我也算是得了教训了。”年轻什么呢,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可是比自己的年纪还要小一些,却已经敢独闯县衙,将自己安全地救了出来,叹道,“我还不如你呢!”
子鼠只好安慰他道:“小的学得都是是上不得台面的鸡鸣狗盗之技,大少爷学得是万人敌,怎么能和小的比呢?太看轻自己了些。”他还是第一次在出任务的时候和外人聊这么多,相比起自家那位宏图伟略、也有这样的能力去实现自己的目标的大爷,眼前的这个,叫他说,还真的不如他们地支里头新晋的小子。
只可惜,他现在伪装着东番的人,大少爷有问题,只好耐着性子回答,好生安慰。要是换了他手下的小子,有这个时间去伤春悲秋,还不如扎扎实实操练个几回,多出几个任务,保管什么毛病都治好了。
说起来,按着大爷的计划,只要钓鱼台那边顺顺利利地打下来,姑苏那边的要紧事务就可以全部迁过去。那么其他近一半的地支就不用再绑在庄子上了,用自己大爷的说法,再这么绑下去,血气都快磨没了。
他还挺想那几个小子的,子鼠心道,也不知道张老大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希望一切顺利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张忠带着新训练好的天干一直在庄子上安静地等待着,他自己也知道,这是自己仅有的机会了。如果这辈子还想着建功立业的话,就得想办法将那个钓鱼台漂漂亮亮地拿下来。
他这些年一直有反思,也认真地按照林瑜当初的话来苦读。如今,已经不是一个大老粗。就算不能说有什么文采,但是有些军事上的东西还是懂的。
特别是那时候,他借着对苏木的教导,也很是学习了一些东西。他是知道的,林瑜一直在指导苏木关于兵法上的东西。也默认了苏木和他探讨这方面的内容,甚至还特地给他们制作了沙盘,给他们来演练。
所以,其实他并没有黄石这个小老弟想象中的那么颓丧。也一直等待着,今天这样的一个机会。
“钓鱼台之上有一股海寇。”丑牛指着地图中代表着钓鱼台的一个小点,然后再一次指了指东北方向的琉球,道,“这股海寇在钓鱼台和琉球两地之间来回,打劫往来船只。不过,他们常年驻扎在琉球,钓鱼台只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
林瑜瞧着地图,看着张忠,问道:“你怎么说?”
张忠心里盘算一回,这才道:“这新的天干还从来没杀过人,相比于水战,还是稳妥一点的陆战比较好。”他指着另一张钓鱼台的地形图,道,“这个岛屿能用作码头的只有这一个地方,只要守住了这里,就能够瓮中捉鳖。”
林瑜点点头,道:“补给不用担心,丑牛已经派人去东番那边准备淡水,只要停靠上几个时辰,补充好物资,就能继续行船。”
海面上不比来往船只很多的内河,只要注意好,夜晚行船也不用太担心。更何况,从东番的东北角去钓鱼台的这一条航路很少有船只经过。
而这两点的距离不过是两百多公里,现在这个季节正好还能赶上一波西南风的尾巴,可以说,天时地利都不缺。人是张忠按着林瑜给的法子亲手训练出来的,装备的也是这时候最先进的燧发□□,若是这样都干不过这一波的海寇的话,林瑜也不用想什么大业了,老老实实做一个官吧!
唯一可虑的,是这一艘船只怎么瞒过其他人、尤其是东番的耳目。
毕竟兴化府、东番、还有钓鱼台从海图上看,几乎是三点一线的,林瑜的船只想要去钓鱼台,实在是绕不过东番来。
食品的话还好,这些天庄子上的厨房里头一直在准备这压缩食品还有肉脯等能补充人的体力的东西。淡水这个绕不过去,就算丑牛已经先派人过去准备起来。深夜的时候,一艘船悄悄地靠上人家的码头,当人都是瞎子不成?
“如果这里能找到一个天然港口就方便了。”张忠指着东番的东北角,皱着眉头道,“若是从这边补给的话,要瞒过东番的人就顺利很多。”
林瑜一瞧,就知道他说得是哪里。在他的印象之中,这时候这个地方在原本的世界还没有被正式开发出来,却不知道这个世界被开发得怎么样了。所以,他在考虑的时候也就跳过了这个看似很方便的地方。
丑牛摇摇头,说了句大实话:“来不及的,还不如伪装成商船光明正大的过去。”又道,“等钓鱼台那边稳定下来,倒是可以在那里辟一个据点出来。”
林瑜赞道:“丑牛说得对,正是因为这里现在还没人,所以就算能避人耳目,也不稳妥。谁知道那边的海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出了岔子反而不美。”
张忠就叹一声道:“是我着急了。”
林瑜笑道:“不妨,这个想法不错。等姑苏那边的地支腾出手,就能混进东番,到时候再开发一个据点出来,就容易许多。”不过,这都建立在钓鱼台稳定下来,姑苏那边庄子上都迁过去之后,剩下的地支才能周转的过来。
又问丑牛:“商船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都妥当了,也都招募上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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