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胜。时间也不限定死,谁喝不下去了喊停,比赛就结束。”
“这有什么难的。”黑珍珠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她根本就没把季鱼放在眼里,连海坤都喝不过她,她怎么可能会输?
海坤听了这两条,稍稍松了口气。
郑淙原本有些不放心,但海坤在,他也不好说什么,跟随海坤,一前一后走向靠墙的桌子坐下来,远远看着吧台前的两个女人。
她们面对面各站一端,两个人中间的吧台上摆放着两排啤酒,服务员做了个开始的手势,两个女人各端起一个啤酒杯,开始喝酒。
黑珍珠几乎是一口气一杯,没几分钟,她已经往前走了好几部,身后都是空酒杯。
季鱼这头她不紧不慢地喝着,根本不像比赛,跟平时和朋友聚会喝酒聊天没什么两样,还拉了张高脚椅坐下来。
郑淙有些不解:“她这是在喝酒,还是在喝咖啡?”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来,你把她拉过来干什么?你让她在外面坐着不就行了?”
海坤在吧台前坐下来的时候,就从酒杯折射的影子,看到了季鱼,也看出她没打算进来,结果郑淙一来,两个人就一起进来了。
郑淙看向对面的男人,不像以往那种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却一脸严肃:
“说说吧,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不用随便鬼扯来糊弄我。是不是跟‘东方’号有关?”
郑淙上午去机场接泥鳅和季鱼,无意间从泥鳅嘴里听到了这三个字。
“你肯定不知道,枇杷离开的时候,给我和泥鳅都留了纸条,上面就写了这三个字。我猜想,他是怕你不告诉我们这些事,也知道你会把他送走,所以有意提醒我们。”
“”海坤心里抽痛。
他没想到,枇杷会这么做,心里更过意不去,当时不多给他一些信任,执意把他送走。
郑淙觉察到他的情绪,给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坦白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枇杷出事,我根本就不想回来。反正你能扛,什么事都能自己搞定。我和泥鳅脑子都有病,脚底抽风才跑回来。”
郑淙说这些话有些心虚,枇杷出事,是他回来的一个好借口,但真正的原因,他必须承认,是因为季鱼。
在南舟岛的时候,海坤被困,她心急如焚c痛苦万分的表情,他一直不会忘记,也永远不想再看到。
可他很清楚,如果海坤出了什么事,最痛苦的人肯定是她。斯宾塞岛很有可能是他们追踪黑鲨征途的最后一站,他必须和他们并肩作战,一同走完。
以后去哪,他还没想好,但肯定不会再留在“鲲鹏”号上。
他这种心思,海坤不用问也看得出来,但什么话也没说,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看向吧台。
季鱼不见了!
黑珍珠焦急地等在吧台前,嘴里嘀咕:“他一妈一的老娘没见过这么矫情的女人,喝酒比赛,中途还要上厕所。”
季鱼从酒吧里面的走廊慢悠悠地走出来,一边用纸巾擦手上的水,回到吧台前:“不好意思啊,我肾虚,尿急尿频。”
“噗”郑淙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转眼笑趴在了桌上,“女人也会肾虚吗?”
海坤也忍不住笑了,他就知道季鱼不会那么傻,往黑珍珠的枪口上撞。
她这是故意在拖延时间,把黑珍珠拿手的速战速决,转变成她擅长的一场持久战。
季鱼是一个世界冠军级别的潜水运动员,比耐力,全世界都没几个人能胜过她。
“别转移注意力,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郑淙把他的思绪拉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海坤把十三年前“东方”号沉船事故大致讲了一遍,但略过了他在季鱼十八岁时,两人相爱又分开的事情。
“这些事,不用你们插手,我会解决。你和泥鳅两个人继续做以前的事,泥鳅先跟随另一艘追踪船,在周围海域巡逻。你帮忙找枇杷,他失踪当天,我就让人密切关注各个离岛港口,包括机场这条线,还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所以他一定还在这个岛上。一定要在他落入黑鲨手中之前找到他。”
“还在岛上,那就好说。对了,枇杷真名真姓你知道了吗?”
“孙中丕。”
“离伟人孙一中一山这么近,只差一座山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嗯。”海坤决定把枇杷送去福利院的时候,工作人员要求提供真实信息,他问了枇杷,枇杷也没有隐瞒他。
海坤详细讲了枇杷失踪以后他收集到的线索,两人商量着怎么找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酒吧亮了灯,来的客人也越来越多。
吧台前的两个女人还在拼酒,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
彼处,一栋靠海的私家别墅。
深入别墅内部的沙滩上,对着大海的方向摆放着两张躺椅,上面各坐着一个人。
一个身穿绿色军装,头发花白,年龄应该有七八十岁,精神矍铄;他旁边的年轻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宽边帽,手上还戴着黑色皮手套。
花甲老人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阿郎,把你说的那个人带上来,我看看。”
“就是一个小人物,总司令何必劳神?我们还是谈谈铁叉的事情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你不是派人混进监狱去了?阿郎,你心胸要开阔一点,铁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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