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又是一刀捅进郑显的心窝,刺得他的心脏血淋淋的。“垃圾就是垃圾,开口就是一股臭水沟的味道。”
刺完郑显,乐溪又望向霍景东,意味深长地说道:“霍先生似乎对我的男朋友很感兴趣?大概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乐溪从霍景行口中了解到了他的身份以后,结合两人的名字和霍景东的来历,便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明天过后,料想霍景东获悉霍景行是她新婚丈夫的身份,一定会感到非常的惊喜!
郑显等人都以为乐溪是在说气话,并不把她的所言当真。
乐溪也不在乎他们信不信,横竖明日过后,“惊喜”自会揭晓。
不想把接下来的时间,耽搁在这群渣滓身上,乐溪迈步就走。转身的瞬间,她的目光擦过病床上的桑微露。
先前乐溪惹怒了桑父,桑父怒极要教训她,本在震惊乐溪对郑显冷嘲热讽的桑微露,瞬息就被吸引去了注意力。她虽然没有明着笑,不过乐溪却没有错过她眼中盛满了的幸灾乐祸。
是以临行前,乐溪又送给了桑微露一份大礼。
她才收回体内的真气,再度冒出了指尖。
乐溪在心中计算好了反弹的角度,找准方向,藏在身后的指头一动,真气打在后墙上,转了一个弯瞬息便击中了桑微露的另一条腿。
先小小收拾桑微露一下,至于桑父等人,且待她领完结婚证后慢慢来。
“啊!我的腿!我的另一条腿!”屋内骤然响起了桑微露的痛叫声。
这种没有任何征兆就出现的痛意,在几个小时前,她才刚刚经历过一次。桑微露清楚简短的疼痛过后,就是整一条腿完全丧失了所有感觉和功能。
她顾不得其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成为废人的惊恐。
因为这一变故,桑父挽留乐溪的话顿时掩盖在了桑微露的惨叫声下。
桑父见小女儿哭得凄惨,觉得大女儿懦弱,渴望父爱,只需要他稍稍一服软便可手到擒来。所以,犹豫了一下,就没有追上去。
除开霍景东,其他人一窝蜂地涌到了桑微露的面前。一屋子的人又哭又喊,一霎就成了灾难重地。
乐溪趁此安静地返回病房,进屋之后瞬间用力关上了大门,霍景东来不及收势,正脸一下子撞到了坚硬的门板上,大脑再次受到重击,霍景东眩晕欲呕。
乐溪找到了李妈送她来医院是带来的常服换上,不想从来时之路出去看见那群污眼睛的人,观察了窗下附近无人无监控,干脆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一天,桑微露转去了孙家控股的医院进行检查。
出身棒子国的金医生肯定地和众人说,桑微露得了某种癌症,需要进行化疗和药物治疗。
金医生还保证,癌症只是初期,只要治疗得当,很快便可治愈。
如此,所有人包括一直惶恐不安的桑微露才总算是安心了下来。孙棉和郑显都留在了医院陪伴桑微露,桑家父子直到了深夜才回家。
如果乐溪知道了诊断结果,恐怕要笑死。
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接受化疗,服用抗癌西药,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乐溪出了医院以后,在桑家父子回家前,瞒过了别墅里所有的人进来了一趟。
桑家的户口本不是由孙棉保存就是在桑父那儿,明天去和霍景行领证,如何能少得了它呢。因此,哪怕乐溪再不乐意回来这里,也要走这一趟。
乐溪过来的时候,已是八点多钟,夜已经黑了。
别墅的主人都不在家,只有佣人住的楼房有灯火亮起。
好在乐溪可在黑夜中清晰视物,就算没有灯火也难不倒她。
黑幕下,她如在白日,行走稳当,躲过了监视镜头,手脚利索地把桑父和孙棉的卧室,乃至桑父藏有重要文件的书房都翻了一个遍。
翻找桑父保险柜的时候,乐溪发现了一份机密文件,目光大亮,取出来快速阅览而过。随后拍下了文件,拷贝了旁边光盘的内容。
搜遍了两间屋子,乐溪没找着户口本,反倒是弄到了孙家走私贩毒,名下产业多为淫窝,还有桑父帮着洗黑钱的证据,倒也算是瞌睡了送枕头,省了她许多麻烦。
乐溪带着意外收获,又去搜了其他屋子,一圈下来,她竟是在大厅内电视柜抽屉里找到的。
乐溪颇为无语,抹掉自己来过的痕迹离开,寻了一家酒店住了进去。
旭日东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人间。
草坪花坛里的花草树木上,镶嵌着星星点点的露珠,在暖阳的斜照下,闪闪发光。
明明一夜兴奋得失眠,可霍景东却是前所未有的精神抖擞。
他在房间里,又是弄发型,又是挑衣服……磨磨叽叽了老半天,才弄好一身满意的打扮出了卧室。
从他那郑重而神圣的模样,可以看着他对与乐溪成婚一事的看重程度。
霍景行的心情飞一般的快乐,他带上了证件,早餐都顾不上吃,匆匆和楼下的父母亲打了一声招呼就飞奔而出了。
坐入了驾驶位,霍景行拿起手机打通了乐溪的电话。“喂!你起床了吗?我现在已经上车了,立刻就过去你那边。”
昨夜乐溪洗完澡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开机才发现分开后,霍景行给她大了数百通电话,心里比吃了蜂蜜还甜。
她想着霍景行打了大半天自己这边都是关机状态,恐其担心不安,当即就要回拨。熟料她手指头还没点下,霍景行那边又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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