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个月,就瞒不了家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不要忘了系统啊,它还没说原剧情呢。
☆、上门提亲
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看法,毕竟半年前母亲问起她时,她还异常认真地否认,坚称自己和苏凌只是朋友,并无其他任何关系。她现在还记得当时对母亲说,苏凌让她做伴读,是想要她好好学习,一展所长……
这种自打脸的感觉教人挺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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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雷氏离开女儿房间,回去后就是一声轻叹。
正在看书的程渊皱一皱眉,放下手里的书,问妻子:“怎么了?”
雷氏略一犹豫,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程渊笑笑:“我当是什么?你不是早猜到了吗?还叹什么气?熙娘,我听你的意思,呦呦她对那位……”他伸出两个手指:“不无情意?”
“你都没看你女儿这些天的神情么?”雷氏斜了丈夫一眼。她在丈夫身边坐下,“何止是不无情意?我还没说句什么呢,她就说她心里有数,看那模样,竟是想回护那位。”
“熙娘不愿意?”程渊沉吟道。夫妻多年,他对妻子很了解,自然也能猜出她在发愁什么。他笑了一笑,“担心呦呦?如果真不愿意,咱们现在就把她许出去?之前已经拒了好几家的亲事,若是执意……”
“你要许给谁?”雷氏打断了丈夫的话,“一时半会儿的,哪有合适的人家?她还做着伴读呢。而且,而且……”她顿了一顿,续道,“呦呦那样子,你觉得她会同意么?虽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咱们真要是不顾她的想法,随便许了人家,她心里只怕要不快活。这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怎么能让她……”
她试图平复呼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程渊给她递了一杯茶,续道:“你先喝口茶,歇一歇。”
雷氏饮了茶,续道:“还有,恐怕皇家那边也不同意。你不是说那二皇子之前就提过亲么?见你没同意,就把呦呦叫进宫里做伴读。这岂会放手?”
程渊轻笑:“所以说,担心到底有没有用,你自己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胳膊:“熙娘,别想了。”
雷氏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当初杜家来提亲的时候……”
——直到现在雷氏还有些遗憾和杜家的亲事没能成。若是和杜家的亲事成了,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可是她心里也很清楚,如果皇上下旨要呦呦做伴读,即使是真和杜家订了亲,只怕这婚事也不稳。更何况,呦呦不愿意。
呦呦自小喜欢读书,对针线毫不感兴趣,如今竟然能为了旁人去拿针线。这意味着什么,她这做娘的,最清楚不过了。
程渊赔笑:“是是是,都是我。”
雷氏又喝了一杯茶,搁下茶杯:“也不知那位性情怎样,待呦呦如何……”
“这我倒知道一些。”程渊不紧不慢道,“他在咱们书院读书时,我叮嘱文山多照顾他。文山说他聪慧、踏实好学,学业不错,并无不妥之处。入朝一年,风评很好。能让皇上同意呦呦女扮男装进宫做伴读,要么是有些手段,要么是很有脸面。今年去蜀中赈灾,差事办的也不错。”
“照你这么说,他很好了?”雷氏神色有些怔忪。
“是不是很好,我不知道,反正不会太差就是了。”程渊慢悠悠道,“熙娘,呦呦自小喜欢读书,又以男子身份在咱们书院待了四年,四书五经都读过,世面也见过。她不是那种毫无主见的人。她的事情,你其实不必太担心……”
雷氏怔怔的,没有说话,但心情到底是稍微平和了一些。
程渊继续道:“再说,呦呦是你的心头肉,只怕在你心里,谁都配不上她,是不是?还记得文山议亲时候的事吗?现在他和他媳妇儿不也是如胶似漆?那位在书院的时候就认识了呦呦,知道她是姑娘,还巴巴地来提亲,肯定是有感情的,只怕还不浅……”
雷氏默然,良久方道:“不说这些了,歇了吧。”
程渊一笑,自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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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程寻意料的是,次日父母并未提起她和苏凌一事。她略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尴尬感减轻了不少。
程寻把做好的荷包呈给母亲,换来雷氏一句:“做的倒挺快。”
“那是那是。”程寻连连点头,“给娘做东西,当然快了。”
雷氏瞧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下个月端娘及笄,你给她的贺礼准备好了没有?如果没有准备,我这边有,你先拿去。”
“有呢,准备好了的。”程寻忙道,“我娘对我最好了。”
雷氏轻嗤一声:“罢了,这话少说两回,我还信。”
程寻嘻嘻一笑,抱着母亲的胳膊直撒娇:“我不管,反正我娘对我最好了。”
雷氏疼爱这个女儿,女儿一撒娇,她哪里还撑得住?眉梢眼角俱是笑意:“行啦行啦,多大了,还这般孩子气,教人笑话。”
“没人笑话。”程寻这般说着,老实松开了母亲的胳膊。
她在家里这几日,匆忙赶制荷包、拜月、温习功课,忙忙碌碌,只觉得时间过得极快。不知不觉就已到了八月十六。
她早早进宫,去了行云阁。
苏凌正在那里看书,见她过来,转头冲她笑笑:“在家怎么样?”
“还好。”程寻转了转眼珠,见四下无人,向他走近了几步,小声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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