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当年,二两在灵隐寺附近吃的斋饭~吧唧嘴~
☆、第二十二撩从宽
“人家寺庙的斋饭,豆腐都能做出肉的形状,那吃得叫一个有滋有味。你们这清粥野菜的,怎么连一点油腥都没有?不会自己榨点植物油吗?”男子大嗓门地敲着筷子嚷嚷。
为众人盛饭的小沙弥年纪不大,寺院清静又很少有这样的香客闹事,小沙弥低着头胆怯地向男子连连道歉。
住持站得远,眉目沉静地观察着那桌的事态。
然而,男子分明是个欺软怕硬的,他见小沙弥唯唯诺诺,更加肆无忌惮,整个食堂厅堂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看着年仅十几岁的小沙弥被那个身材壮得像个熊似的男子数落得差点掉下眼泪,乔唯安心中不忍。她扫了一眼宋丙年,却见他正事不关己地喝着碗里的粥。
“不知道这里佛门是清静之地吗?想吃好的,花钱去饭店啊。”她本也可以和宋丙年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不知为何,看着小沙弥的样子就想到家里的dy和兜里的阿飘。
乔唯安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引得厅堂中的所有人齐齐望向她。
“一小娘们还敢管你爷爷我?活腻歪了吧?”男子咧嘴,目露寒光。
这股寒意冰冷彻骨,乔唯安不禁心中一惊,男人看着长得普通,可眼神却骗不了人,他不可能是虔诚修行的香客,而更像一个逃犯!
“阿堃,住嘴。”门外传进来一句清冷的声音。
刚刚还在大吵大嚷的阿堃神色惊讶地望向食堂门口。来人逆着光,周身仿佛被涂上了一层金边,身形高挑又消瘦,步履稳健,径直走到住持面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我朋友脾气又直又爆,是我们的不对。寺里住的这几天把他憋坏了,还请住持大师谅解。”
住持双手合十,双目半阖,道句佛语:“阿弥陀佛。周施主,修行不是享受,只有受得了苦,才能脱胎换骨。如果受不了苦,大可不必再呆下去了,下山吧。”
后半句已经有赶人的意思了,但来人并没有动摇,依然赔笑着说:“住持大师说得对,我们来此福地就是为了修行,我会好好管教我朋友的。”
乔唯安以为这事就此翻页,没想到来人转头看过来,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攫住她的视线:“这位小姐,谢谢你刚刚对我朋友的劝阻。有些狠话,他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不要怕。”
乔唯安点点头,目光在他的身上不着痕迹地流转,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虽穿着简单的粗布麻衣,但仔细看去,衣服的做工和剪裁极其讲究,应是手工制品。她从没见过这个人,却莫名觉得他看上去分外眼熟。
待来人走远,孙教授小声问向住持:“后来的这个啊,相貌气度,举手投足都不像个普通人。他谁啊?”
“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不论贫富贵贱。老衲只知道他叫周埙。”
“唉,”孙教授无奈地摇头,扔进嘴里一颗花生:“问你等于白问。”
“这人的口音听起来像是帝都人。”乔唯安观察着周埙那桌的动静,口中呢喃。
此时,周埙正按着阿堃向小沙弥道歉,小沙弥连说不用,最后不好意思地跑开了。
看着他笑容谦和又彬彬有礼的样子,乔唯安心中却疑窦渐生。
帝都、姓周、非富即贵……难道是周家的人?
乔唯安自嘲地笑了笑,她一定想多了,周家的人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江南深山老林千年古刹里修行。
正要低头夹菜,一道探究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向这边看来,乔唯安放下手中的筷子回望过去,住持正神色诡异地盯着她的身后。
乔唯安打了个寒噤,本能地回头看——
阿飘正站在她的身后,若有所思地望着周埙。
妈呀,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乔唯安吓一跳,她本想装作不认识他或者没看见他的样子回身坐好,却刚好与住持四目相对,住持微眯的双眼里竟划过一抹了然。
乔唯安摸一下鼻子,立刻把脸埋进碗里专心喝粥。
被住持发现了。
幸好住持并没有说些什么,一顿午饭吃得有惊无险。
饭后午休时间,乔唯安在她的房间内准备好纸和笔,又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最后将青铜古戒放在小圆桌上。
“出来,给我解释解释!”既然他能在饭厅里现身,那么在这也是可以的。乔唯安指着戒指凶巴巴地说。
从戒指里飘出一缕仿佛丝绸般的青烟,圆桌上的白纸上出现一行字:可否坦白从宽?
看着一现身就躲在角落,装作怯怯的样子不敢靠近的阿飘,乔唯安不由得觉得好笑,她勾勾手指:“先说说这三天你是怎么安排dy的,我再考虑要不要从宽。”
阿飘飘到圆桌旁,用纸笔写着:我的朋友会轮流照顾它,陪它玩,喂它饭。
看到“朋友”这两个字,乔唯安额角青筋直跳。他哪还能有什么朋友?当然是一群鬼啊。可不一定是只鬼就长得和阿飘一样帅,想象各种长舌鬼、无头鬼、披头散发鬼……飘到她家照顾dy的场景,好、好可怕!
“你居然让他们进我家?他们会吓到dy的!”乔唯安吓得脸色发白。
阿飘歪着头,仔细看了看乔唯安的神色:他们都是一群还没出生或是很小就夭折的小孩子,很乖的,dy也喜欢他们,可惜你看不见他们,他们长得很可爱。
别墅区附近有一家妇产科医院,每个月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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