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这余家有干了什么事,还真是不知死活,这冲天的煞气,竟要快化为人形。
“云哥哥……”夏蔻带着泣音,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同时瞳孔发红,身子不住的抖,她还有两份神智,她在拼命的抑制自己,她觉得自己心中仿佛燃起了滔天恨意,“我这是怎么了,云哥哥,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离我远点……”,她话音还没落,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凄离哀怨,整个人神态动作像极了民国的戏子…
祁锦云神色未变,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在祁家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不能挡住这怨鬼一丝念力,他只是抬了抬手,弹出了一道金光,“先带着夏蔻回去。”,这句话是对着许多说的。
“对不起,云哥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夏蔻马上就清醒了,脸上马上就烧起来了,她羞愧的低了低头,抑制着眼睛的泪意,进了车子。
“是,三爷。”许多对着祁锦云越发的恭敬了起来,这个圈子叫的上名号的人都知道,这祁三爷做法从不画符用桃花剑,别人做法就跟跳大神一样,只有这祁三爷举手投足间竟是云淡风轻,令人琢磨不透。
“三爷,这边请。”黄忠的腰已经弯的不能更低了,这是仙人才能有的手段,从未见过这般人物。
其实夏蔻已经做的很好了,她天生阴阳眼,又身为女人,体质属阴寒,本来就容易招东西,更何况这可是阴宅,里面住了不知道多少老鬼……
她还能保持几秒的神智,算是好了,但祁锦云是天才中的天才,可称的上的鬼才了,在阴阳五行中他说自己是第二,绝对不敢有人称第一,人家画符都不用,你这个跳大神的,有什么资格很人家比,所以,祁锦云对夏蔻自然是看不上眼的。
所以也就祁锦云有这么大的心,让一个天生阴阳眼的人,来这种阴宅。
“先生麻烦您了,您看我这到底出了什么孽障,这是要我老余家断子绝孙啊,我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孙儿,才多大的年纪,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两条腿都断了,医生可是说以后都站不起来了……”余老太很明显是没休息好,精神头比咋天还要差。
“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家里人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让人家做鬼都不愿意放过你们,非让你们断子绝孙。”祁锦云按住了自己手腕上系的铜钱,轻轻的抚摸着,他说话向来很毒,他昨天抓的那个小鬼刚准备说点有用的,就被灭了,还是再他的眼皮子低下,应该是早早的就下了咒……
他这一开口,大堂就静了,丫鬟婆子更是连出气都不敢大声了。
“你这是何意,我余家做人向来堂堂正正,怎会犯那些阴损事儿。”余老太冷了脸,声音越是到最后越是激昂,倒显得中气十足起来……
这就是祁锦云污蔑她们家的意思了。
大堂前面的香炉里面不知燃的什么香,催的昏昏欲睡。
“那就恕锦云无能为力,还请贵府令请高明。”祁锦云却是一点都没勉强,站起来就是辞别,他最是不耐烦这种人家,要不是祖父让他走这一趟,他是不会废这些功夫的,毕竟,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也是自作自受,他是没有半分不忍的。
“你就不怕砸了你自己的招牌。”余老太看祁锦云自顾自的就要走,也有些慌了,这话里就有些威胁的意味儿,不是她想,要是祁锦云都解决不了,她们家可就真算完了,她们家不是没请过其他道士,可是这道士没一个活下来的,而且死相极为凄惨,前些天终于请了个有些名气的人,可是那人连大门都没进,看了眼就连滚带爬的跑了,那还有之前的仙风道骨,不过后来倒是给他们指了个明路,是去请祁锦云,还断言,这要是祁三爷都决绝不了,这是真算完了。
“我可没什么招牌,全是道上人愿意给祁家一个面子。”祁锦云无喜无悲的说,说着,眼看就要出大堂门口了……
“先生,还请先生留步。”余老太吐出了口气,像是凭空又苍老的几岁,那还能在拖,偌大的一个余宅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她心里也是恨极了的,“黄忠,让人都下去。”
祁锦云这才停了脚步,又坐了回去,其实,他对这余宅还是有些兴趣的,不然,就凭他的性子,绝不可能在这儿跟人磨叽下去……
余老太就说了,这都是老三犯了浑,他在外面包了二奶,而且那二奶还怀孕了,这事儿还被老三媳妇儿知道了,老三媳妇儿就找上了门,两个人在争执当中,那二奶就不知道怎么滚下了楼梯当场就一尸两命,看着那二奶也是自甘下贱非给人当二奶,落的这样个下场也怨不得别人,就是可惜了那胎儿,都是成了型的,就这样没了,老三也就陪了些钱,这事也就了了……
祁锦云听着,一言不发,就是这大堂不知道招了什么贼风,门帘被吹的哗哗做响,明明是大热的三伏天,还正值中午就是这天不知怎么就阴了下来。
“余老太……”祁锦云的声音仿佛叹息,又带着隐隐的讽刺,他说,“那个人在就在你旁边,与你距离不过一尺。”,就是脸贴着脸的距离。
余老太哽了一下,瞳孔放大,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仰,但不过一瞬,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不过手指用力的抓着她镶金龙头拐杖,“老婆子说错了吗,不知廉耻的东西。”,她说着极为气愤的敲了敲地板,发出厚重的嘟嘟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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