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谈朋友也好,还是结婚,陈似锦都答应了,可假如只是觉得,那阵子她只是想谈恋爱了,想结婚了,所以答应了。其实,如果换一个人也无所谓呢,只要不讨厌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姜辙的心整日整日都是凉的,他常常一动不动地盯着陈似锦看,吃饭的时候看,睡觉的时候也看,好像只有当陈似锦在她的视线里,他才是心安的。
陈似锦也隐隐察觉到了姜辙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床间的活动也越来越地频繁。他总喜欢在快到达顶点的时候,捏着陈似锦的手,近乎是以逼迫的姿态,问她“你爱不爱我?”也喜欢在结束的时候,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嘴唇吻在她的发间,说:“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陈似锦问姜辙,姜辙却总不肯正面回答,他总在顾左而言它。
但他却从来不否定,他心里有了点芥蒂。
陈似锦到底也是了解姜辙的,他越不肯说,便越是要逼他。
姜辙被问烦了,想挂下脸,陈似锦就冷笑:“你先想清楚,到底谁在无理取闹。”
姜辙就不说话了。
这样来来回回地闹了几次,陈似锦也不得不把脸给挂下来了,把姜辙的枕头和被子都扔到了书房,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姜辙这才不得不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口。
陈似锦想了想,说:“你觉得会有第二个人吗?”
姜辙想了想,说:“也不是说会有第二个人,只是觉得不太……不太有这样的自信而已。”
陈似锦嗤笑了声说:“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人?你说你要把我捂热,捂了多久?四年,换作别人,会有这个毅力和耐心吗?”
姜辙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
陈似锦说:“所以,你到底在纠结点什么?下次再思考这样的问题,带点脑子,好吗?”她起身,说,“自己把铺盖抱回来。”
姜辙站在书房里有些怨念地望了眼陈似锦,她似乎说得也有道理,但听着却总不大让人舒服。那种感觉,却像是陈似锦吃定了他一样,虽然,现实情况也是这个样子。
于是,两人似乎缓和了矛盾,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晚上,陈似锦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说:“你听一下这首我刚刚翻唱的歌,如果好听的话,我就上传微博了。嗯,你听着,我去洗澡。”
姜辙放下手中的书,把耳机戴上,点开了音频。发现是一首古词填的曲子,曲名《春日宴》,词牌名也是,他看了眼标明的词作者:冯延巳,唔,这个词人王国维似乎在《人间词话》中提过几句。
他想着,前奏缓缓地进来,女声也曼起,他却愣住了。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姜辙拿着手机,走到卫生间前,听着里头潺潺的水声,说:“我觉得你唱得很好,我已经帮你发了微博,自己也转发了。”
“嗯。”
“你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不想。”
“你总会知道的,因为你现在微博的私信和评论都在快速地增长。”
引起陈似锦的小粉丝骚动的微博是这样写的:姜先生:会99/四井:愿99【音频】。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管珺的番外,估计一章就写完了。
☆、番外四
管珺最近一次见到姜轲时,两个人隔着一张会议桌,面前摊着大堆的纸质材料。两人明明是一抬眼见可以见到彼此的距离,可是从坐下到结束,再没有半点眼神的交流。
身边坐着两人的律师,在没有法官的谈判场所据理力争着,这也好,毕竟是私下的场合,再难听的话也说得,再斤斤计较的条件也可以提的,不怕被人知道了指着脊梁骨笑话。
管珺的律师说到姜轲出轨时,姜轲动了动手指,他的食指在空中打了个圈儿,最末停在了管珺的方向。姜轲的律师即可也把一份资料拿了出来,说:“正好,我们这儿也有些关于管小姐感情经历的资料。”
管珺连眼皮都懒得掀开,她双手环胸,嘴角慢慢攒起一个微笑。
“既然双方都存在出轨的事实,在财产分割上,管小姐提出要与姜先生三七开的请求就不应该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
管珺耸了耸肩,说:“只是几张照片,又都是在饭局上拍下来的,即使是普通的友人帮忙端个糕点,拿个包包也无所谓吧。倒不像是姜先生,姜先生的女儿今年多大了?在哪里上幼儿园了?”
姜轲的手压在桌面,像是压着心中的怒火一般:“管珺,你不要说胡话,你和楼阁昱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前几天还一起去了医院你别当我不知道!”
管珺愣了愣,她扶着头发笑了:“果然还是小瞧你了,不过,姜先生也有一天会为了钱而失了风度啊,真是少见。也罢,既然双方都有过错,我答应五五开,不过,姜轲你要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你连维持都不屑于维持,所以,我不再争取的权益不是你应得的,而是我不要了,施舍给你的。”
姜轲一噎,他方才腾起的怒火,不知道怎么就被管珺这三两句话扑灭了。他疲惫地对律师说:“继续吧。”
管珺又重新低垂下了眼帘,不再看姜轲一眼。
这个男人,即使两人还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是同一家公司的董氏,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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