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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看着台下鼓掌的人群,久久不能回过神。她是做考古的,她曾经近距离的接触过这些女人最真实的结局,不过是皇帝棺材旁陪葬的。帝王的皇陵与皇后的陵寝奢华,被后人祭奠,而几十人合葬的妃陵嫩,枯草丛生,一片荒芜,到死都是为了服务于那个至高权利的男人。
‘无情?那你又怎么知道一个帝王无奈嫩。’
清越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也是位帝王,不能发此种感叹。
‘帝王有常人无法享受的财富,但是同时也是责任。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皇位,就将他和所有人一刀划开,一生孤独。’
短短的几天,两个人就好的像是形影不离的兄弟一样了。看书,时而交流几句,后来,景轩会把紧急的奏折带到清越府里批阅,时不时还会问上清越几句,清越总能对答如懿,及时帮他处理棘手的问题。清越府里的人大都没有见过皇帝,只是知道,最近一个贵公子常出入府里,知道的几人都捏把汗,那是大历的皇帝啊。
没到中午日头毒的时候,清越就会躲近自己的藏书房中,那个地方凉爽,透着墨香,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困了时,可以直接在上面小睡。清越很喜欢在里面睡午觉,也成了景轩的习惯。
清越手上一空,被自己惊醒了,揉了揉眼睛,原来是自己睡熟了,手中的书掉了。捡起书时,才看到身上盖着的衣服。这是景轩的衣服,景轩在另一侧靠着书架也睡着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清越看着他的睡颜,虽然睡姿难受,但也亏的他睡的这么香。清越动了动位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等到再苏醒时,发现好像没有刚才那样硬邦邦的感觉了。原来自己在景轩的怀里睡着了,景轩已经醒了,手中拿着本书,正看得入迷。看到自己醒了,放开自己。
‘我怎么睡你怀里了,难道我有什么梦游的毛病。’
‘我刚见你睡的难受,就让你在我怀里靠一会儿。’
清越站起身,想把书放回架子上时,一双手,缓缓的抱上了清越的腰,温热的呼吸在耳边的皮肤上。
她的手顿住了,转过头;‘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景轩的手顿了一下,撒了下来。把清越转过身和自己对视,景轩的眼睛像海一样,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直视着自己,清越觉的有些眩晕,躲避着他的眼睛。
‘这么久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景外的亮,带着急切。
‘我真不明白。’推开他压迫的身躯。
‘我,’顿了顿,‘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快乐,最轻松的日子。我才知道和爱的人仅仅待在一起都会这么幸福。清越,我喜欢你,我不想放开你,我知道,你和我说过你只接受一夫一妻,你不想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分享,我可以遣散后宫,你可不可以考虑我,接受我’
清越的脑子死机了,这次谈话信息太多,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只是觉的他近些天来,他有些荷尔蒙分泌旺盛,从没往过这方面想。
看着清越发呆楞迷糊的样子,控制不住的吻上了粉嫩的唇瓣,满口芳香,渐渐迷上了这种感觉,越吻越深。清越笨拙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僵直在那里。看着这一可爱举动,景轩的眼弯了弯,越发轻柔,缠绵。
清越接受完信息的时候,景轩的唇已经吻了上来,带着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和温暖的气息。清越没有推开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景轩的手悄悄握上自己的手,十指交握,原来人的手是可以这么切合的。
景轩在清越快要断气的时候,才松开她,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呼气,一向聪明的她,在这个上面迟钝的像个孩子,忽然发出了笑声。
把她抱在怀里,吻上了她的额头。
他知道,她答应了。连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站着,夕阳光照进来,照出两个人的剪影,周围是金色的光芒,两人像是相拥在时光中,坐看沧海。
☆、仟景篇
午睡惊醒,窗外下起雨来,湿漉漉的。
清越侧身起来,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风一吹,有些冷了。清越随手拿一件薄纱披在身上,踱步到窗前看雨。
摸着自己冰凉的手,翦水秋瞳望着雨帘。自从上次自己小产,又浸过凉水后,就落下了体温低的毛病。会格外的畏寒,手脚冰凉。虽然师傅会寻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来给自己,但自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只是这副冰凉的身体,自己的皮相到是越长越水灵,大有一种奔着,变成玩弄男人的绝色妖姬这条路上去了。
短短几年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景轩皇帝的反目,自己一家被抄,自己的父亲惨死在自己的怀中,失去自己的孩子。几年来,发生了太多事。
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清丽之色,连面容都发生了改变,变漂亮,妖冶,但冰冷。穿着大红如火般的衣裳。
气质妖媚,而又冰冷。像底下是万年寒冰,冰面上却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我进来了。’来人直接推门而入,除了师傅,不做他想,师傅汤泽。
看着清越刚刚起床,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着红色纱衣,雪白的皮肤,现在的她正歪头看着自己,长而卷翘的睫毛,眼神魅惑至极,她自己却完全意识不到,汤泽觉的自己一定有一天会被她魅惑而死。看着她刚起床的样子;‘待会儿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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