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宇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看到顾琛此时的姿态微微震惊,却因为了然两人之间的过往,很快恢复平静,提醒道:“顾先生,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顾琛点点头:
“好,10分钟后回酒店豪门隐婚:老婆别闹了最新章节。”
“是。”
邹宇又一次退了出去,顾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从袋子里取出鞋子,放在她的面前,南笙想要自己穿上的时候,却被顾琛制止了:
“别动。”
南笙听话的停了动作,却不想他竟在下一刻掏出手帕,再一次握住了她污浊的双脚,为她轻轻擦拭着,她仍是惶恐的,下意识的想要收回,可他却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力道加重,并不如她的愿。
她手足无措,只能弱弱的喊一声:
“阿琛”
她的求饶他自然是听到了,却换来他柔和的一笑:
“听话。脚上沾了东西,不擦掉你穿鞋可能会有些痛。”
对于这语气温软的听话二字,她一直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五年前没有,五年后的现在仍然没有。她像一个懵懂不知事的小孩儿,只能乖乖的听命于他。
她的脚,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有的肤色,脚底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伤口,顾琛的目光在触及到那些伤口的时候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更为小心的为她扶去脏污,纵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如此做,可南笙还是红了脸,尤其是在自己如此狼狈的时候,更平添了一份尴尬。
只是顾琛那么认真的模样让南笙的心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是她所熟悉的男子,一如最初的模样。
双脚擦拭完,他却仍然不同意她穿鞋走路,耐心向她解释:“你的脚上有伤,先不要走路。”
南笙垂眸:
“我不疼。”
顾琛看着她,目光含笑:“我疼。”
南笙的心像被灌入了一股温泉,温暖之后却只留酸涩。
他找到梳子,自她面前站起来,摸一下她的头发:
“我帮你理一下头发。”
南笙没有点头,却也不曾拒绝,任由他执起自己杂乱的头发,小心翼翼的理顺,放下南笙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她也知道自己狼狈成了什么样子,可杂乱无章的头发直到疏离完毕,她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真是难为他了。
顾琛将衣服取出来递给她:
“换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好。”
“不要穿鞋,等下我进来抱你。”
“我自己可以。”
顾琛含笑揉了揉她的发道:
“找个医生过来,再联系一个精神方面的专家。”
邹宇微怔,片刻之后才回复道:
“好。”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顾琛飘远的思绪,邹宇看一眼顾琛转过身去开门,却不料房门打开竟是同样五年未见的南修远,西装革履的模样,比起当年多了许多成熟与稳重。顾琛在触及到南修远那张脸的时候,脸上不曾有任何讶异的情绪出现,他的视线淡淡的移向邹宇:
“去办吧。”
邹宇离开。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相对无言。
“阿笙呢”南修远率先打破了沉默。
“睡了。”
南修远点点头:“我想和你谈谈。”
对于他为什么在自己入住酒店不到半个小时内找到自己,顾琛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怕自己在到达芝加哥的时候他就已经掌握了自己全部的信息,又或者说,南笙的状况原本就是他授意警察透漏给自己的。
顾琛不想打扰南笙的休息,可是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又不放心,只能让开门口让南修远进来,南修远站在客厅,看着卧室里正安然入睡的南笙,嘴角漾起一丝柔和的笑意,顾琛走过去,关上了卧室的门,回身的时候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淡然道:
“过去坐。”
五年前,他们在t市也曾有过这样面对面的一次谈话,谈论是话题是关于阿笙的,五年后,他们相遇在芝加哥,再次相对而坐,话题依然是关于阿笙。
仿佛他们之间除了阿笙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顾琛感觉到空气中的沉闷,他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于是拿起矮桌上的烟想要点燃,但因为想到什么,继而放下,南修远看着他的动作,轻笑开口:
“不必有太多顾虑,你大概不曾知道,阿笙现在也抽烟。”
顾琛猛然抬头看他,眸中的震惊一览无遗,以至于让从未见过他此般状态的南修远笑了笑,他问:
“怎么很意外”
的确很意外,也做不到不意外,南笙闻不得烟味,但认识自己之初,却并未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后来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她说希望自己戒烟,从那之后,顾琛只抽过一次烟。
是从什么时候重拾吸烟这个习惯的,顾琛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总之是南笙离开之后,那时的他找遍了所有可以找的角落,总是寻不着她的影子,幼稚的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再度出现板着脸跟自己发脾气。
可是却忘了,离开了自己身边的南笙,是看不到的。
顾琛终究没有将烟点燃,随手扔在面前的矮几上,说:
“我要带她回国。”
他说我要,而不是我想。所以顾琛这句话只是在通知南修远自己的决定,而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顾琛执意要带阿笙回国,南修远并不表态。
客厅里安静的很,两个在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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