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姑娘最后一次见到驸马爷,是什么时候”
“这个有些日子了,我可得好好想想,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或是更久”画姑娘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道:“驸马很久没来我这里了,他有阵子被桂记的七姑姑逼婚,烦的不得了,就经常来我这里喝酒解闷,听听小曲,求我在他身上画个画儿什么的首席下令请深爱全文阅读。后来,他跟贾寡妇勾搭上了,就很少来我这儿了,再后来,又上了屠夫家的媳妇的床,几乎就不来了。半年前睡了镖师家的小姑娘后,也就把我这个旧人忘完了。还以为他会跟那小姑娘久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又找了豆腐娘子。唉,男人啊,没有几个不是花心的幸好他死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个女人呢。”
“驸马遇害那吗”
从画姑娘家出来,半城雪吐了口气,今话了,先前,自己问了他那么多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现在居然主动跟自己说话了她展颜一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泥土:“我叫半城雪。”
莫君储似乎不善言谈,报完名字便低头吃东西,不再看半城雪一眼。
半城雪觉得这人好怪,也许,他就是这样不爱说话吧。她也不打搅他,自己来到温泉边,清洗脸上手上的血污和泥土,不时吸着冷气帝妃传:步步为后。
一个小瓶子从后面递过来:“止痛止血,非常管用。”
半城雪接过来,看了一眼男人,这瓶药不是她买给他的金创药,是些乳白色微黄的药粉,洒在手掌的伤口上,果然,很快就不痛了。
男人吃完东西,便又打坐调息。
半城雪借着升起的月光,偷偷看他。他的身形修长健硕,细腰乍背,他的面庞清隽不失豪放,浓眉下一双鹰目,深不可测,望上一眼,便止不住的心砰砰乱跳
莫君储,这名字也好好听,他到底是谁也许,是某个落难的王子
呵呵,犯花痴了吧哪来儿那么多落难王子,还真当自己是美丽的公主了。
他忽然眉头一蹙,咳出几口血来。
她着急心疼,赶紧上前扶起他:“你伤得太重了,别这么着急运功,多休息,慢慢来。嗯不如,你到我家里疗伤吧,这里湿气太重,又不能生火煮饭,连药都熬不了,不利于伤后恢复。”
“这合适吗”
半城雪微笑反问:“为什么不合适”
“喵”
一只花猫踩着半城雪的肩膀窜上房梁,她醒来,枕着脑袋的那条胳膊已经发麻。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一件宝蓝披风落在地上。她愣了一下,俯身捡起,是晋王的。
外面月上中天,夜已经很深了。她看案卷太投入,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守夜的婢女靠在柱子上,脑袋一栽,醒来,扭头看见半城雪起身,赶紧过来把灯芯拨亮一些:“王妃,三更了,还是歇息去吧。”
半城雪瞧了一眼厚厚的卷宗,看了还不到一半,便问:“王爷呢”
“王爷先回房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搅王妃。”
半城雪合上卷宗:“把书房的灯熄了,你也早点睡吧。”
回到卧室,看到晋王合衣侧躺在卧榻上,她心中怦然一动,他这是在等自己吗其实有时候,他还算有点点良心的
她挂起他的披风,到床上抱了床被子,给他盖上。刚一转身,玉手便被他捉住:“你的手好冷,过来。”他把她扯进怀中,掀起被子一起裹紧,把她的一双手暖在掌心。
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慢慢流淌到全身,她鼻子一酸,眼眸模糊了。
早晨,半城雪被一阵铮铮剑气声吵醒。睁开眼,晋王已不在枕边。她起身,来到院子里。
但只见一条人影在晨曦中翻转腾挪,剑气如虹,时而行云流水,时而雪花飞舞,人如蛟龙剑如风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晋王是如此英气逼人呢他真的蛮帅的,难怪,桃花运那么旺。
昊朔收了剑,接过仆人手里的汗巾,擦了把额头的汗珠,道:“起来了赶紧更衣,今儿是平阳公主的寿诞,父皇母后特意在宫里摆下家宴为她庆生,你是她的二嫂,也要去哦。”
“我可以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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