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直接进了一个戏园子,熟门熟路在雅间坐下。
半城雪混在人群中,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观察着平阳公主。她并非那种对别人感兴趣的人,只因最近满脑子都是平阳公主驸马的碎尸案,这个三年前很可能误判的案子,始终让她耿耿于怀。
伶人们出来咿咿呀呀地唱,当一个男伶登场时,平阳公主的目光醉了捡来的新娘:总裁勾搭成瘾。
半城雪赶紧看那男伶,哇那男伶跟风雅长得好像啊
男伶唱完下台,平阳公主便起身离开戏院。
半城雪明白了,原来,平阳公主经常来这里,是为了看那个长得很像风雅的男伶
从戏园子出来,拐了个弯,忽然不见了公主。
半城雪正在疑惑,一个麻袋从天而降,把她罩了进去。
经过一番颠簸,半城雪终于被人扔到地上,从麻袋里放出来。
她适应了一下光线,抬头,看见平阳公主和几个佩刀的公主府侍卫。
“本成雪原来是你你鬼鬼祟祟跟踪本公主,意欲何为”
“我跟踪公主了吗我只是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像公主,想上前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结果,就被人装进麻袋了。”
“哼,牙尖嘴利从我进戏园子起,你就一直在跟踪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戏园子是公共场所,公主去得,我就去不得吗”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三年前你就跟我过不去”
“啊这话,应该我来问公主吧三年前,我奉旨调查驸马碎尸案,乃是公务,我与公主素不相识,公主为何一见我,就处处刁难”
平阳忿忿道:“就算三年前你是公务,那么现在呢你已经是我二哥的王妃了,不在家相夫教子,总盯着我做什么”
“我总盯着公主了吗公主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公主有什么事怕我知道”
“我我行的端做的正,能有什么事怕人知道”
“呵呵”,半城雪笑:“公主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自己心里最清楚,不然,也不会整天往那个戏园子跑了。”
“半城雪,你到底想做什么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反正也没人看见你被虏来公主府”
“呀,公主这是急着要杀人灭口了。要不要把我也大卸八块”
公主的脸色别样难看。
“三年了,风雅冤死整整三年了,公主难道就不想对风雅的在天之灵说些什么吗”
公主的神情变幻着。
半城雪观察这公主的神色,问:“公主知道风雅是被冤的,对吗”
平阳公主摆手,让侍卫们退下,这才道:“半城雪,你随我来”
平阳公主拿出钥匙,打开一扇常年紧锁的门。
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半城雪打了个冷颤。
地下室只点了两盏长明灯,光线昏暗,影影绰绰照出一张供桌,桌上有一牌位,排位前摆着各种祭品,还有一个白瓷坛子独家占有:冷少的专宠萌妻。
平阳径直走过去,燃了香,默默祈祷一番,把檀香插到香炉里。
半城雪走过去,从公主背后望过去,那牌位上赫然写着“风雅之位”。
朝廷命令禁止不许收敛风雅,死后不许拜祭,可公主竟然在府中给他摆设灵位可见,风雅在公主心中的地位。
平阳公主指了指那白瓷坛子,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你想知道那坛子里是什么吗”
半城雪狐疑地看看她。
“你可以上前看看。”
半城雪走到供桌前,探头。不看还好,一看心里一阵发毛,赫然是一副完整的人类心肝,浸泡在某种药水里,以保常年不腐。她不是没见过比这更恐怖的场景,只是今天有点措不及防,心里没什么准备,堂堂一国公主,居然拿一副死人的心肝祭奠她的“男友”
“知道这副心肝是谁的吗”
半城雪已经想到答案了:“公主竟然用你丈夫的心肝,祭奠一个男伶”
“哼丈夫他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到处留情的qín_shòu”
“这么说,驸马真的是公主所杀”
“是他自己杀了自己”
半城雪蹙眉。
“他如愿以偿,做了驸马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原本,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们完全可以相安无事,是他得陇望蜀,连我的人都想要他就是个qín_shòu,他把风雅灌醉,然后他还对我说,风雅就像他心肝,不能缺少,求我把风雅赏给他。既然他找死,本宫就治好成全他了”
“既如此,公主当年为什么不站出来,为风雅开脱”
平阳公主眼中满是怨恨:“驸马该死他祸害了那么多良家女子还不够,还要来祸害我的风雅我和风雅两情相悦,招谁惹谁了我们害过谁了为什么你们不主持正义那个公狗一样的驸马死了就死了吧,人间少一祸害,为嘛还要为那个龌龊下流的人讨还什么公道”
半城雪的心情很复杂,她知道驸马不是个好东西,既然驸马不是个好男人,为什么公主当初还要嫁给他:“公主既然根本不喜欢驸马,他又如此劣迹斑斑,为何还要委屈自己跟这样的渣男过日子呢”
“呵呵”平阳公主苦笑:“你以为我愿意可是我没办法啊,我是一国的公主,却不能决定自己终身的归宿,说起来,都没人信,还以为我深得父皇母后宠爱,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像我们这样的皇族,有几个能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的皇子公子们还好,他们就算娶了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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